宰相府前厅,看着那一箱箱珠宝,季雪烟是一脸的惊讶,我去,这太后这么爱往娘家送东西的吗?那么几大箱珠宝,够用好久了!
【小烟烟,这是聘礼哦,不是什么平常礼物!】
脑海,季鹏流口水的声音传来,季雪烟:……?
【聘礼?】
【对啊,你看有锦帛、酒食、珠宝、字画、工艺品,那不是那个以胖为美那个朝代的聘礼一部分吗?】
季鹏咂咂嘴,只是这映月是不是太节省了,和那个朝代普通人家的礼差不多,不,还是有差距的,就是珠宝比较多,字画特别多,首饰也很多!
“爹,姑姑这是?”一旁,见着那些珠宝字画,贺兰雪是一脸的惊异,虽然姑姑贵为太后,知道她爹将府中的府银大多都救济贫苦黎民,平时会赐一些东西给相府,可也不见一下赐这么多东西下来。
“你姑姑,要给皇上选妃了,你与皇上从小就能玩到一起,你姑姑的意思是……”
贺兰清廷开口,贺兰雪:……
皇上表哥选妃?可那时表哥还是……
他们也只是年少的情谊,而表哥出宫学武后,他与她没了交集,如今更是……
“爹,女儿和表哥只是幼时的情谊,且……且,女儿,己心有所属!”贺兰雪轻叹一声,而后手指搅动着手中的手绢,贺兰清廷:……
女大不中留!
“他虽是寒门子弟,可,他才高八斗,最敬仰的人就是爹爹,他的志向亦如爹爹一般!”提到那画摊摊主安平,贺兰雪是滔滔不绝。
她与安平相识是在一年前,一年前,她偷偷出相府,知道一座山上的蘑菇很好吃,可那座山陡峭,她不愿麻烦别人,便穿着一身奴婢衣裙,脸涂的黑黑的带着一个小锄头和竹篓上了山。
许是城外下了雨,山上有点潮湿,在一处斜坡处,她脚下一滑,而后被人拉住后,却仍是与把她拉住的人一起滚下斜坡。
而他拉着她不愿她受伤,可又顾忌男女有别,便把他背上的竹篓取下罩在了她头上,然后,两人到达了斜坡坡底。
斜坡下,贺兰雪取下头上的竹篓,看着那脸上被划了几条口子的男子,而男子的手好似撞到了一旁的树干,有点抬不起。
“公子,公子可还好?”贺兰雪担心的开口,男子摇摇头缓缓起身,却是腿一痛再次摔倒在地,而后,贺兰雪扶着男子下山,在山下的一处小茅草屋里,见到了男子的母亲。
而男子母亲懂一点点医术,为男子治好了那骨折的胳膊。
“小姑娘,喝点水吧!”茅草屋,男子母亲为她端来了一碗清水,贺兰雪接过喝下可回头看着男子的伤,贺兰雪又一脸愧疚。
“公子,都怪我,要不是为了救我,你……”贺兰雪一脸愧疚的说着,一旁,大娘摇摇头,“小姑娘不必言谢,平儿他也是去山上采蘑菇,能够救下姑娘,让姑娘免于苦难,也是他该做的!”
大娘一笑,贺兰雪点点头,又与两人在茅屋里吃了一顿野菜粥,半晌见男子起身,贺兰雪伸手扶住他,男子一惊,“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来就好!”
男子脸上一阵红晕,贺兰雪摇摇头,“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了,你,叫我雪儿就好,不知恩人要做什么?”
贺兰雪开口,男子摇摇头,“礼不可废,姑娘也别叫我恩人了,你以后叫我安大哥就好,在下安平!”
而男子开口,贺兰雪点点头,见他看着一旁的文房西宝便将他扶了过去,男子坐在了放置文房西宝的桌子旁开始缓缓作画。
而贺兰雪又问了男子一些事也知道了男子的身世和志向,“安平愿入朝为官,效仿贺兰大人为民造福!”
而听着他的志向,贺兰雪:……
贺兰大人?他说的贺兰大人是爹爹?也只有爹爹了吧,映月的官员只有爹爹姓贺兰的!
“小姑娘,来,洗洗脸吧!”天色不早,屋外,安平的母亲端来了水,贺兰雪接过水后拿着手绢打湿后轻轻洗了一把脸,而看着那洗完脸可爱的小姑娘,安平和大娘都是一脸的红晕之色。
“雪儿!雪儿,你在哪里啊,雪儿!”山上,一阵阵唤声传来,贺兰雪一惊,这是爹爹赈灾要回京了吗?
伸手在身上掏了掏却没有银两,贺兰雪轻叹一声,银钱平时都放在贴身丫鬟那里,现在她……
“安大娘,安大哥,我,我是相府的丫头,以后若有事,你们可以去相府找我!”而她说了几句话后,起身离开竹屋上山离去。
半年后,她在回府轿中再一次见到了安平,那时他在街上卖字画,却被一群地痞无赖欺负,而她,亦让贴身婢女拿着刻有贺兰二字的玉佩去解救。
而地痞看到贺兰二字,虽然经常到处为非作歹,可贺兰二字是映月人心中的敬仰,地痞们亦全部退去,安平又俯身对她的婢女道谢。
“公子不必多礼,公子可还记得半年前所救下的女子?”而她的婢女亦如她所教的对着安平询问,安平一愣,这,“姑娘说的可是雪儿?我见姑娘和雪儿的衣着一般!”
一旁安平母亲开口问着,婢女点点头,安平母亲从一旁拿出一个竹篓,竹篓里是很多的蘑菇,“这些蘑菇还请这位姑娘交给雪儿,她很喜欢吃这蘑菇,大娘都记得!”
安大娘呵呵一笑,婢女也便接过了竹篓,回到贺兰雪轿旁,众人远去,之后,也许是命运交集,两人……
【小鹏鹏,我咋觉得那安平不是啥好人,有预谋,他是不是如同那些莫名其妙的电视剧剧情一般,知道雪儿身份刻字接近,你说我说的在理不?】
【小烟烟,你被电视剧荼毒了!那安平是好人,也许,人家有缘也不一定啊!你看安平那傻乎乎的样子,像有心机的样吗?】
季鹏开口说着,季雪烟点点头【嗯,你说的,在理,可现在要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