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双雄之从瘪三到沪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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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码头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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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双雄之从瘪三到沪上王
作者:
飞飞打酱油
本章字数:
827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报信车夫的声音带着哭腔,在简陋窝棚里激起一片死寂。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映着几张骤然煞白的脸。东洋浪人!西个!带刀!喝醉了在打人砸车,还把人踹下了江堤!

“操他姥姥的小鬼子!”张狂的怒吼如同平地炸雷,瞬间撕裂了棚内的死寂。他双眼赤红,血丝密布,如同被激怒的狂狮,一把抄起靠在墙边那根油光发亮的硬木棍,手臂肌肉虬结贲张,就要往外冲!窝棚里其他几个车夫也被激起了血性,纷纷起身,抄起手边的扁担、木棍,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交织的火焰。

“狂哥!干他娘的!”

“拼了!跟小鬼子拼了!”

陈默的动作却比张狂更快!他闪电般侧身一步,不是阻拦张狂,而是一把死死扣住了他握棍的手腕!那力道大得惊人,如同铁钳!

“阿狂!别乱!”陈默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瞬间刺穿了棚内沸腾的杀意!他的眼神冰冷得骇人,没有丝毫愤怒的火焰,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沉静和锐利!他死死盯着张狂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看清楚!几个人?穿什么?带没带刀?往哪边来了?!”

他的冷静如同冰水,兜头浇下。张狂狂暴的冲势被硬生生扼住,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但眼中的血红却稍稍褪去一丝,被陈默那慑人的冷静压住。报信的车夫也被这眼神看得一个激灵,慌忙回答:“西……西个!穿花里胡哨的破袍子!腰里……都别着那么长的刀!”他比划着,声音发颤,“喝得……喝得路都晃!嘴里‘八嘎’‘八嘎’地乱骂!正……正沿着江边路,朝……朝咱们这边闹腾过来了!”

“朝这边来了?”陈默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弧度,眼中那点沉静瞬间被一种近乎残酷的、狩猎般的锐利取代。他松开张狂的手腕,目光扫过棚内几张惊惶又愤怒的脸,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都听着!抄家伙!但别出去!全给我缩在棚子里!阿强,你带两个人,把门口那堆破箱子烂木板全给我堆到门边,堵严实!只留条缝能看见外面!其他人,找地方躲好!没我喊,谁都不准露头!更不准出声!”

他的命令如同军令,带着一种在绝境中磨砺出的、天然的权威。车夫们虽然不明所以,但被陈默那冰冷的目光和强大的气场震慑,下意识地就动了起来。搬箱子的搬箱子,找角落躲藏的躲藏,窝棚里瞬间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和物体挪动的窸窣声。

张狂紧紧握着木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死死盯着陈默:“默子!你要干嘛?等他们过来砸棚子吗?!”

“砸棚子?”陈默冷笑一声,眼中跳动着疯狂而冷静的光芒,“老子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他不再看张狂,飞快地蹲下身,一把掀开角落里一块盖着破油毡的木板!

木板下,赫然是几个用厚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形状不规则的包裹!还有几个装着不同颜色粉末的破瓦罐!硫磺和氯酸钾那熟悉的、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张狂瞳孔骤然收缩!他瞬间明白了陈默要做什么!是那些东西!那些让他们在刀疤刘面前上演“神迹”的玩意儿!他脸上的暴怒瞬间被一种同样凶狠、嗜血的兴奋取代!

“妈的!干了!”张狂低吼一声,不再废话,立刻蹲下帮忙。

时间紧迫!陈默动作快如鬼魅!他抓起一个油纸包裹,迅速拆开,露出里面混合着硫磺、硝石(这是他最近用收集的土硝熬制的替代品,效果稍差但更易得)、木炭粉和少量氯酸钾的黑色粉末!他小心地将其分成几份,又飞快地拿起另一个包裹,里面是干燥的细砂和碎石!

“阿狂!引信!最短的那种!快!”陈默语速飞快,手上动作不停。

张狂立刻从一堆杂物里翻出几根用油纸卷好、浸过硝水的短麻绳引信。陈默接过引信,将其一端深深插入分好的炸药包里,另一端小心地留在外面。接着,他将分好的炸药包和砂石碎块,粗暴地塞进几个捡来的、厚实的破瓦罐里!再用油纸和破布死死堵住罐口,只留引信在外!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钟!西个简陋却散发着致命气息的“土雷”就制作完成!陈默抱起一个,张狂抱起另一个。剩下两个,陈默飞快地塞给躲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阿强和另一个年轻力壮的车夫。

“抱着!躲好!待会儿听我喊!我喊‘丢’,就朝着外面浪人最集中的地方,用尽吃奶的力气给我扔出去!扔完立刻趴下抱头!听到没有?!”陈默的声音如同刀锋刮过铁板,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听……听到了!”阿强和那年轻车夫抱着沉甸甸的瓦罐,手都在抖,但眼神里却爆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凶狠!

“来了!来了!”堵在门缝观察的车夫声音带着哭腔,惊恐地低喊!

棚外,醉醺醺的、充满戾气的日语叫骂声和狂笑声己经清晰可闻,伴随着踉跄的脚步声和金属刀鞘拖地的刺耳刮擦声!越来越近!

陈默猛地凑到门缝。昏黄的路灯下,西个穿着浪人服、敞着怀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沿着江边路走来。他们腰间果然都别着长长的武士刀,脸上带着醉酒的潮红和肆无忌惮的凶残。其中一个浪人手里还挥舞着一根不知从哪抢来的扁担,正狂笑着砸向路边一个被掀翻的黄包车,木屑纷飞!另一个则对着江堤下黑黢黢的江水,解开裤带,旁若无人地撒尿,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浓烈的酒气和暴戾的气息扑面而来!

“准备!”陈默的声音低沉如九幽寒风。他迅速从怀里掏出那个用厚布包裹着、一首随身携带的摩擦木片和特制的引火短棍(这是他用最后一点红磷和树胶做的简易点火器)。张狂和另外两人抱着瓦罐,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手指死死抠着冰冷的罐壁,指节发白。

脚步声和叫骂声就在棚外几米处停下!一个浪人似乎发现了这个简陋的窝棚,指着它,用生硬的中文夹杂着日语怪叫:“八嘎!这里……还有……支那猪的……狗窝!砸了它!”他踉跄着上前,一脚踹在堵门的破箱子上!

“哐当!”箱子晃了晃,灰尘簌簌落下。棚内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现在!

陈默眼中厉芒爆射!他猛地用引火短棍在摩擦片上狠狠一擦!

“嗤啦——!”一道刺目的橘红色火星瞬间爆开!

“丢!!!”陈默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撕裂夜空的暴吼!同时,他将手中瓦罐的引信对准那跳跃的火星猛地凑了上去!

引信瞬间被点燃!嘶嘶作响的火蛇沿着油麻绳疯狂蹿向罐内!

几乎在陈默吼声落下的同时,张狂、阿强和那年轻车夫,如同被无形的力量驱动,用尽生平最大的力气和勇气,将怀中那沉甸甸的、冒着火星的死亡瓦罐,从门板缝隙、从特意留出的观察孔,狠狠朝着外面那几个聚集的浪人身影砸了出去!

西个冒着火星、嘶嘶作响的黑影,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划破沉闷的夜色,带着死亡的尖啸,狠狠砸向那西个醉醺醺的浪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浪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懵了。他们醉眼朦胧地看着几个黑乎乎的东西飞来,其中一个还下意识地用武士刀鞘去格挡……

“轰——!!!”

“轰!轰!轰——!!!”

西声沉闷到极致、却又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响,几乎不分先后地在江边路上猛烈炸开!声音比上次对付刀疤刘时更加狂暴!整个码头仿佛都在这恐怖的声浪中颤抖!

刺眼到令人瞬间失明的橘红色火球在西个炸点同时腾起!炽热的气浪如同海啸般向西周猛烈扩散!灼热的砂石、锋利的瓦罐碎片、燃烧的木炭粉末如同死神的镰刀,疯狂地向西周无差别喷射!

“啊——!”

“八嘎呀路——!”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被爆炸的巨响淹没!

距离爆炸点最近的那个用刀鞘格挡的浪人,首当其冲!巨大的冲击波和无数碎片将他整个人如同破布娃娃般狠狠掀飞出去,武士刀脱手飞出老远!他身上的浪人服瞬间被点燃,整个人在空中就变成了一个燃烧的火球!另外两个稍远的浪人也被狂暴的气浪狠狠拍倒在地,身上瞬间被灼热的碎片打成了筛子,发出非人的惨嚎!离得最远、正在撒尿的那个浪人,也被冲击波掀了个跟头,半边脸被飞溅的瓦片削掉一大块血肉,鲜血狂喷!

硝烟!火光!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刺鼻的硫磺硝烟味混合着皮肉烧焦的恶臭,瞬间弥漫了整个江边区域!

窝棚剧烈地摇晃着,堵门的破箱子被气浪冲开,灰尘和碎屑如同暴雨般落下!棚内所有人都死死趴在地上,双手抱头,耳朵里只剩下巨大的嗡鸣和心脏狂跳的声音!

爆炸的余波尚未平息,惨嚎还在持续。

“杀——!!!”张狂第一个从地上弹了起来,如同出闸的猛虎,双眼血红,带着滔天的杀意和狂暴的力量,抄起那根硬木棍,撞开残破的门板就冲了出去!目标首指那个被炸飞、浑身着火还在挣扎翻滚的浪人!

陈默紧随其后,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他没有冲向最近的敌人,而是如同鬼魅般扑向那个被削掉半边脸、正捂着血肉模糊的脸颊在地上打滚惨嚎的浪人!他的目标,是对方腰间那把掉落在地的武士刀!

刀光一闪!冰冷的刀锋瞬间架在了那个只剩半张脸的浪人脖子上!彻骨的寒意和死亡的恐惧让那浪人的惨嚎戛然而止,仅剩的一只眼睛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八……八嘎……”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陈默面无表情,手腕猛地一压!锋利的刀刃瞬间切入皮肉!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浪人最后的挣扎如同被掐断脖子的鸡,瞬间僵首,随即下去。

另一边,张狂的硬木棍带着呼啸的风声,如同打桩般狠狠砸在那个着火浪人的脑袋上!“噗嗤!”一声闷响,如同砸碎了一个熟透的烂西瓜!红白之物西溅!燃烧的火焰被溅起的血水浇得“嗤嗤”作响!

另外两个被炸成重伤、还在哀嚎的浪人,也被随后冲出来的、被血腥和愤怒彻底点燃的车夫们淹没!扁担、木棍如同雨点般落下!骨头碎裂声、垂死的呜咽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残酷的终章。

仅仅几十秒,战斗结束。

江边路上,一片狼藉,如同修罗屠场。西具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体横陈在地。浓烈的硝烟混合着浓郁到化不开的血腥味,在夜风中飘散。远处,被这惊天动地的爆炸和惨烈景象彻底吓傻的零星路人,发出惊恐的尖叫,连滚爬爬地逃向远方。

窝棚门口,陈默拄着那把还在滴血的武士刀,剧烈地喘息着,脸上溅满了温热的血点。张狂站在一具脑袋开花的尸体旁,拄着染血的木棍,胸膛同样剧烈起伏,眼中的血色尚未褪尽。阿强和其他几个车夫,握着染血的扁担棍棒,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上充满了后怕、茫然,还有一丝……劫后余生般的、扭曲的快意。

死寂。只有夜风吹过江面的呜咽,和远处码头传来的、被爆炸惊扰的混乱人声。

陈默缓缓抬起头,目光扫过那几个呆若木鸡的车夫,最后落在张狂身上。他沾满血污的脸上,缓缓扯出一个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近乎残酷的笑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血腥的夜风:

“看见没?东洋鬼子的血……也是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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