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上的基本规划交给李淮安就行了。
不过巡警总厅这边张平也要做一些安排,主要必须在政商各界拉入一些人进来。
不能只得罪人,不找盟友啊,除非全部用系统兑换人员,但这样又太浪费人才了。
虽说系统里兑换的是克隆人,但他们的生理和心理上都与常人一般无二。
再加上生物芯片的知识储备,个顶个人才,可不兴去做基础工作。
除了要拉人进巡警系统,本就在系统内的很多巡警都是野路子,没有系统的学习过。
所以张平海打算在上海开办巡警学院,将巡警系统中的所有带队长官都要送入到巡警学院中去学习。
等完成了所有学习计划,通过了相关测试,才能重新进入巡警系统任职。
巡警学院由张平海任职名誉校长,系统兑换人员周正任职校长,原上海巡警总厅保密处长刘仁宗兼任教导主任。
各科老师和相关教务、后勤人员全部由系统配置,包括教材、资金都由张平海提供。
教材都是系统结合前世总结的经验,加上这个世界的神州具体情况相结合编撰的。
别的不说,相关的刑侦、缉毒破案手段至少领先这个世界二十年!
同时在全国范围内招收巡警学院的学子,为巡警系统培养有生力量,使其能够形成良性循环。
就算是普通巡警,张平海都要他们进行基本的系统性训练,不过这项工作就交给第一批毕业的学员了。
……
上海巡警第七分局,张平海今天到这里来视察。
总厅下属的十三个分局,除了张平海府邸所在的法华边界张府所在的第一分局有了李念祖这个局长。
其余的十二个分局都还没有局长任职,暂时由张平海系统兑换的人员代为管理。
各分局下属的各个科室的主管人员更是全部暂代。
在学校考核通过毕业之前,更是绝不可能转正的,包括李念祖都打过报告,但被张平海按下了。
其根本理由就是巡警系统经过两轮的清理,警员素质和管理层的素养不足。
为了防止下属暂代的管理层有欺压巡警和百姓,克扣巡警薪水的情况出现。
张平海会不定时的回到各个分局巡查,今天轮到了公共租界边上的第七分局。
一进门,张平海看着一位警员就是一愣,脱口而出道:
“卧槽,加钱居士?你咋还来了呢?”
面前的警员看见张平海的反应,还以为记得他呢,给激动坏了,结果一句加钱居士给整懵逼了。
铁林看了看左右,也没人啊!只好硬着头皮报告:
“报告厅长!我叫铁林,您说的加钱居士是谁啊?看您的反应,这位加钱居士跟我长得很像吗?”
张平海看着眼前给他敬礼的铁林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叫铁林?好名字!”
又略有深意道:“你的样貌与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相似。不管啥事,他的口号就是——得加钱!”
张平海不知道,加钱居士这个雅号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跟随了铁林一辈子。
纵观张平海的部下,能得他雅称的一双手都能数的过来,以至于铁林铁林还真把得加钱养成了自己的口头禅。
张平海看着他坐在刑事科的科长办公室,就知道他是暂代的刑事科长,于是问道:
“铁科长,刑事科的事情多吗?下属警员的查案本事怎么样?”
铁林看着这位老大发问立正,回话掷地有声:“报告厅长!这段时间刑事科事情倒也不多!”
“上海因为您发起的禁烟和打击黑帮的行动,那帮不安分子都被抓去枪毙了,谁还敢闹事啊!”
“就是公共租界里的东夷浪人,时不时来咱们这边闹事!”
张平海疑惑:“东夷浪人?这帮瘪犊子玩意儿跑咱们地界儿干啥?老大都掉了,还不消停?”
“这帮玩意儿来就吃饭喝酒,完事儿喝迷糊了就容易闹事儿!急眼了还拿刀砍呢!”
张平海瞬间怒了:“有百姓受伤没有?真他妈畜生,迟早都收拾了!”
“以后在边界竖个牌子,狗可进,东夷人不可入内!”
“实在要进也行,武器都给老子下了,谁伤人把他手给我剁了!出了事儿老子给你撑腰,他奶奶的。”
铁林听见这话,那是真提气啊:“是!不过他们没伤人命,打伤了人就掏钱赔了,我就不好追究了!”
“不过有了厅长你这话,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处理了!”
张平海听见赔钱就来气:“他妈的我差他那三瓜两枣的啊?别说打伤砍伤,就是百姓掉一根毛都不行!”
临走前又拍了拍铁林的肩膀:“对嘛!你后面有我你怕个啥!”
“我做主了,现在就升你做科长,那个代字拿了更好看!我看好你,加钱居士!”
铁林听见张平海的话可真是哭笑不得,这雅号看来以后得坐实了!
分局其他警员看铁林得到厅长赏识,还赏了他个雅号,纷纷围着他道喜,可是都羡慕坏了!
张平海巡视完所有分局,就回到了张府。
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张星瑶、张月瑶两姐妹,两小只今年九岁了,现在在学校读书呢。
一见到张平海,两姊妹就向着张平海跑来,一路上那是干爹、干爹的叫个不停。
张平海一手一个抱起小跑而来的两小只,故作疑惑:“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啊?”
张星瑶一指张月瑶:“干爹真笨,她是妹妹!”
张月瑶小脸儿愁苦,指着张星瑶:“干爹,你看妹妹,她欺负我!”
说着说着两姐妹就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开始争论起来,还要让张平海主持公道。
眼看着两姐妹要吵起来殃及自己,张平海急忙阻止,故作为难:“停停停,你们两个小家伙长得都一样,我可分不清!”
张星瑶眼珠一转,憋出两滴眼泪儿,抱着张平海的胳膊就嚎:“干爹!你要为我做主啊!妹妹欺负姐姐啦!呜呜呜~”
张月瑶瘪了瘪嘴,小声嘀咕:“我找娘去!”
说完就扭着屁屁下去找齐月去了。
齐月坐在亭子里绣着衣服,近一年来,她除了去总厅,基本就没啥事儿,所以跟别人学着绣点东西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