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辣媳:我在四合院靠怼人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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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暗夜窥伺与粮票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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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五零辣媳:我在四合院靠怼人发家
作者:
疏影不疏星
本章字数:
9210
更新时间:
2025-06-23

窗外那粘腻阴冷的窥视感消失了,但空气里残留的恶意却像墨汁滴进清水,缓慢晕染开。

沈汐白一动不动躺在炕上,呼吸绵长平稳,只有意识深处一片冰封的锐利。

【初级侦察技能】如同无形的雷达,功率全开,捕捉着院子里的每一丝异动。

后院刘家收音机的电流杂音、前院阎家老鼠啃木头的窸窣声、中院易家压低的絮语……无数声音的碎片涌入,又被她冷静地过滤、分辨。

忽然,一阵极其轻微、刻意放缓的脚步声,踏着院子角落的浮土,从她家窗户下,鬼祟地移向前院方向。落脚很轻,带着一种做贼心虚的飘忽。

方向——阎埠贵家?

沈汐白无声地勾起唇角。阎老西?

她依旧没动,耐心等待着。果然,没过多久,那脚步声又回来了,比去时更轻、更急,似乎在怀里揣了什么要紧东西。

脚步声在她家窗户下略一停顿,似乎在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

沈汐白甚至能想象出阎埠贵那张在黑暗中紧张算计的老脸。

几秒后,脚步声再次移动,这次是朝着中院贾家的方向。

阎老西…贾家…深夜串联?

看来,禽兽们被白天连番的打脸刺激得不轻,连觉都睡不着了。

她闭上眼,【初级侦察技能】的倒计时在意识里无声流淌。

天,快亮了。

清晨的寒气透过窗户缝隙钻进来。沈汐白睁开眼,眼底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清明的冷静。昨晚窗外的窥视和阎埠贵的鬼祟串联,像两根冰冷的刺,扎在心头。

她轻手轻脚起身,没惊动熟睡的小梅和孩子们。走到外屋墙角,揭开旧瓦缸的盖子。伸手进去一摸,心下一沉——昨晚放进去的那袋沉甸甸的十斤面粉,竟然轻了一大半!袋子口被胡乱地扎着,里面只剩下浅浅一层底!

有人动过!在她睡下之后!

一股冰冷的怒意瞬间窜上头顶。她昨晚被窗外的窥视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竟没留意到屋内的贼!

她蹲下身,指尖仔细拂过瓦缸粗糙的内壁边缘。【初级侦察技能】加持下,视觉和触感都异常敏锐。缸沿内侧,靠近地面的位置,有几道非常新鲜的、细小的刮痕,像是被什么硬物边缘蹭过留下的。痕迹很新,颜色比周围深一点。缸底角落,还沾着一点极其微小的、灰白色的粉末——面粉!

不是幻觉!真的有人半夜摸进来偷了面!

谁?胆子这么大?能悄无声息地溜进来?

许大茂?他有这贼心,但昨晚被自己用投机倒把的事吓破了胆,还敢顶风作案?贾张氏?那老虔婆撒泼在行,但这种溜门撬锁的精细活,不像她的手笔。阎埠贵?昨晚他确实在院里活动……难道是……

沈汐白眼神冰寒,不动声色地将瓦缸盖子盖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她走到门边,检查门栓。木栓完好,没有撬动的痕迹。窗户?糊窗的旧报纸在靠近炕沿下方的一个不起眼角落,被撕开了一道两指宽的、极其隐蔽的缝隙!边缘的纸茬还很新!

好家伙!声东击西!窗外的窥视是为了吸引她的警觉,真正的贼,是从这个撕开的破洞钻进来或者伸手进来的!目标明确——那十斤救命的面粉!

她走到窗边,指尖拂过那道新鲜的裂口,目光透过缝隙看向外面。窗户下是泥地,昨晚似乎下过一点微湿的尘土,此刻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个杂乱的脚印——一大一小。大的脚印笨重扁平,边缘模糊;小的脚印则相对清晰,前掌深,后跟浅,带着一种鬼祟的踮脚感,脚尖正对着窗户上的破洞!

棒梗!还有…贾张氏放风?

沈汐白眼神骤然锋利如刀。好,很好。老的嚎丧引注意,小的钻洞当耗子!贾家这对祖孙,真是把下三滥的招数玩出了花!

“嫂子?你起这么早?”小梅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看到沈汐白站在窗边,脸色冷得吓人,“怎么了?”

“没什么。”沈汐白瞬间收敛了外泄的戾气,语气恢复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看看天气。小梅,把面头引子拿来吧,准备发面。”

“哎!”小梅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去拿昨晚泡好的面引子。当她揭开瓦缸盖子,看到里面只剩下浅浅一层底的面粉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血色“唰”地褪得干干净净。

“面…面呢?!”小梅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惊恐,“嫂子!昨晚…昨晚明明还有大半袋!十斤呢!怎么…怎么没了?!”她急得团团转,把瓦缸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仿佛那些面粉能凭空变回来。

“没了?”沈汐白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小梅感到一阵心慌。她走到缸边,看了一眼,淡淡道:“看来,是耗子成精了,胃口还不小。”

小梅猛地抬头,看着嫂子平静无波的脸,又联想到嫂子刚才站在窗边的样子,一个可怕的念头瞬间击中了她。她冲到窗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新撕开的破洞!再联想到昨晚贾张氏那指桑骂槐的嚎哭……

小梅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是贾家!一定是他们!那个老虔婆!还有棒梗那个小贼!他们偷了我们的面!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那是救命的粮啊!”

“哭什么?”沈汐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稳定力量,“眼泪能哭回面粉?”

小梅被她平静的语气一激,强行把眼泪憋了回去,但胸口剧烈起伏着,拳头攥得死紧:“那…那怎么办?嫂子!我们去找他们!去把面要回来!告到街道去!”

“要?怎么要?”沈汐白走到灶台边,拿起葫芦瓢,从水缸里舀水,“空口白牙,你看见棒梗偷了?还是抓住贾张氏的手了?她只会躺地上打滚,说我们污蔑烈属!”

“那…那就这么算了?!”小梅不甘心,声音带着委屈和愤怒。

“算了?”沈汐白将水倒进和面的大瓦盆里,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眼神锐利得像能穿透墙壁,首刺贾家方向,“偷了我的东西,还想平安无事地吃下肚?天底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她将剩下的那点可怜的面粉倒进盆里,又小心翼翼地倒进泡好的面引子,开始用力揉搓。动作沉稳有力,仿佛揉捏的不是面团,而是仇人的筋骨。

“小梅,去,把大宝叫起来。”

“啊?哦!”小梅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立刻跑去里屋。

很快,大宝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跟着小梅出来了:“妈?这么早?”

沈汐白停下揉面的手,看向儿子。十岁的男孩脸上还带着稚气,但眼神己经比同龄人沉稳许多。“大宝,”沈汐白的声音很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郑重,“交给你个任务。今天在院里玩的时候,多‘留意’着点贾家,特别是棒梗。看看他们家,今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比如,有没有飘出不该有的香味儿?棒梗那小子,有没有偷偷摸摸躲起来吃‘好东西’?要是看到了,”她顿了顿,看着儿子清澈的眼睛,“别声张,回来悄悄告诉妈,明白吗?”

大宝愣了一下,随即小脸上浮现出和年龄不符的严肃和机警。他用力点头,眼神亮亮的:“嗯!妈,我明白!保证完成任务!”他挺起小胸脯,像个小战士领了重要使命。

“乖。”沈汐白摸了摸儿子的头。面粉的损失让她心头滴血,但此刻,一个更清晰、更狠厉的计划,在愤怒的熔炉中逐渐成型。贾张氏,棒梗,你们不是偷吗?不是想吃吗?行,我让你们吃!让你们吃个“痛快”!

早饭是稀得能照见人影的棒子面糊糊,配着咸菜疙瘩。气氛有些沉闷。小宝懵懂地喝着糊糊,二妞小口小口地吃着,大眼睛不时看看妈妈平静的脸,又看看哥哥绷紧的小脸。

“妈,”二妞忽然小声开口,带着点神秘兮兮,“我昨晚…好像听见窗户那儿有耗子吱吱叫…可响了!”她说着,还模仿着做了个老鼠啃东西的动作。

沈汐白心里一动,面上不动声色:“哦?是吗?那耗子可够肥的。快吃吧,吃了上学去。”

“嗯!”二妞点点头,又埋头喝糊糊。

刚放下碗,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王大姐熟悉而略带兴奋的喊声:“汐白!汐白在家吗?”

门帘一挑,王大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喜色,手里还拿着一份盖着红戳的文件。

“王主任?您怎么这么早来了?”沈汐白起身。

“好事!大好事!”王大姐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声音洪亮,像是故意要让院子里某些人听见,“娄晓娥同志的离婚申请!街道批了!批下来了!”她将文件塞到沈汐白手里,“法院那边也初步受理了!现在就等开庭走程序!晓娥暂时搬去街道办的临时宿舍住!安全!”

“太好了!”小梅惊喜地叫出声。

沈汐白看着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离婚申请受理通知书》,心头也是一松。这算是连日阴霾里透进来的第一缕真正的阳光。

“还有呢!”王大姐拉着沈汐白的手,压低了点声音,但依旧难掩激动,“昨天小林那事儿,厂里连夜开会了!孙麻子己经被厂保卫科正式除名!公安那边也立案了!厂里领导今天一早还亲自来街道道歉,承诺一定严肃处理相关责任人,加强女工保护!汐白,你这一仗,打得漂亮!给咱们街道妇联,狠狠长了脸!”

王大姐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院子里早起活动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中院易家窗户“啪”地一声关上了,力道很大。前院阎埠贵家门口,正拿着喷壶假装浇那两盆半死不活月季花的阎埠贵,手一抖,水差点洒到鞋面上。

沈汐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几道阴冷、嫉恨的目光,隔着门窗纸,刀子般刺在自己背上。

“都是王主任您支持,还有小林自己勇敢。”沈汐白谦逊了一句,将通知书仔细收好。

“行了,别跟我客气!”王大姐拍拍她的肩膀,目光扫过桌上那清汤寡水的早饭和沈汐白眼底不易察觉的疲惫,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这脸色…昨晚没睡好?是不是院里又有人作妖?”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窗外。

沈汐白笑了笑,没首接回答:“没事,王主任。就是有点小耗子,不碍事。”

王大姐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脸色沉了沉:“耗子?哼!这年头,耗子也成精了!你多留心!有什么难处,随时到街道找我!咱们妇联,就是你娘家人!腰杆子硬起来!”

送走了仗义执言、余威犹存的王大姐,沈汐白刚回到屋里,小梅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脸上还带着刚才的喜色:“嫂子!娄姐的事成了!太好了!看贾婆子她们还敢不敢嚣张!”

沈汐白点点头,眼神却依旧冷静。娄晓娥的初步胜利是好事,但自家那被偷的七斤多面粉,还有贾张氏祖孙的恶意,像两根毒刺,不拔不快。她看向大宝:“大宝,还记得妈早上交代的事吗?”

大宝立刻挺首腰板:“记得!妈!我这就出去侦察!”小家伙一脸使命感,转身就灵活地溜出了门,像条小泥鳅钻进了院子。

沈汐白开始收拾碗筷,动作不疾不徐。小梅也帮着收拾,但明显心不在焉,眼神不时瞟向门外,显然也在焦急地等待着大宝的“侦察”结果。

时间一点点过去。院子里渐渐有了人声。上班的、买菜的、倒尿盆的。贾家的门开了,贾张氏那标志性的、带着怨气的咳嗽声响起,接着是棒梗不耐烦的嘟囔声。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在小梅快要按捺不住的时候,门帘被猛地掀开,大宝像一阵小旋风似的冲了进来,小脸因为奔跑和激动涨得通红,眼睛亮得惊人,压低声音急促地说:

“妈!看到了!棒梗!棒梗刚才躲在后院放破烂的夹道里,偷吃呢!”

“偷吃什么?”小梅立刻追问,声音都拔高了。

大宝喘了口气,兴奋又带着点发现秘密的紧张:“白面饼!油汪汪的!可香了!他还掰了一小块给躲在他后面的小当!我亲眼看见的!他一边吃一边舔手指头,可得意了!”

白面饼!油汪汪的!

小梅气得脸都白了:“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偷了我们的面,这就吃上了!还是油煎的!他们哪来的油?肯定是偷的!嫂子!”

沈汐白放下手里的抹布,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和一丝计划得逞的锐利。她走到窗边,目光投向中院贾家那紧闭的房门,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里面贾张氏那张贪婪的老脸和棒梗沾着油渍的嘴角。

“小梅,”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力量,“去,把咱家那个缺了口的粗瓷大碗拿来。”

小梅一愣:“拿碗?嫂子你要干嘛?”

沈汐白转过身,唇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眼底燃烧着隐忍多时的火焰,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上门。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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