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为煞:我靠九幽契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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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文渊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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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命为煞:我靠九幽契续命
作者:
yeyeyeeyy
本章字数:
7640
更新时间:
2025-06-23

文渊阁就像一块沉甸甸的墨锭,压在心头。

三日后子时的行动像悬在头顶的利刃,但文先生说得对,时机未至,强求不得。

这两天,我们刻意放缓了脚步,将更多精力放在休整和“融入”这座古城上。

紧绷的气氛还在,但被秦淮河的桨声灯影和市井烟火冲淡了几分。

胖子依旧活跃在夫子庙的各大小吃摊,美其名曰“深入敌后,刺探军情”,带回来的除了各种真假难辨的“鬼故事”,就是满嘴油光和鼓鼓囊囊的打包袋。

他举着一串滋滋冒油的烤鱿鱼,凑到正在天井石桌旁对着平板电脑推演星图的文玄圭面前:“文先生,尝尝!这叫‘轰炸大鱿鱼’,贼香!我刚听烤串大爷说,文渊阁那地界儿,解放前还闹过‘墨鬼抬轿’!说是几个穿前朝官服的无脸鬼,抬着个血红的轿子往那破楼里钻,轿帘一掀,里头全是淌墨的书卷!”

文玄圭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他最近对现代眼镜很感兴趣),目光从屏幕上复杂的星宿连线移开。

瞥了一眼那造型夸张的鱿鱼,捋着并不存在的胡须:“墨鬼抬轿?此等异闻,虽荒诞不经,然怨气凝形,幻化百态,亦非绝无可能。金小友,你且观此星图,”

他指着屏幕上文渊阁方位一个闪烁的红点:“怨气如沸,三日后子时,恰逢‘荧惑守心’,凶星凌空,阴气冲霄,彼时恐生大变。这‘墨鬼抬轿’…或为征兆之一。”

他顿了顿,拿起胖子递过来的竹签,小心地咬了一口鱿鱼须,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嗯…此物火气甚旺,焦香扑鼻,倒也有几分‘离火’淬炼之意,然…过于油腻了。”

他一边品评,一边继续在平板上划拉着,将“墨鬼抬轿”的传说也作为一个变量加入了推演模型。

叶星燃大部分时间依旧闭门不出。

那本《天地阴阳经》悬在他脑后,散发的金光似乎比之前更凝实了些,连带着他周身那股麒麟凶星的气息也越发沉凝浩瀚,隐隐带着一种镇压邪祟的威仪。

他偶尔下楼,也只是在天井角落默默擦拭他那柄少阳剑。

剑身古朴,隐有赤红纹路,随着他的擦拭,剑脊上仿佛有岩浆在缓缓流动,散发出灼热而内敛的锋锐之气。

胖子凑过去想摸一下,被叶星燃一个冷眼钉在原地:“手不想要了?”

胖子讪讪缩手:“叶哥,你这剑…看着就烫手啊!比胖爷我刚吃的铁板鱿鱼还烫!”

“废话。”叶星燃头也不抬,指腹拂过剑刃,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情人。

“少阳真火,专克阴秽。那‘蚀骨墨’…哼。”他重瞳微眯,望向东南方,“等着被烧干吧。”

他这几天也格外留意那个神秘窥视者的气息,但对方极其狡猾,如同融入夜色的水滴,再未露出明显破绽。

“藏得很深,”他只对我说过一句,“但那股贪婪的味道,隔着几条街都能闻到。小心点。”

变化最明显的,是苏沁灵和赵颖欣之间那层无形的冰壁,似乎被南京温润的空气和共同的忧虑悄然融化了几分。

傍晚,我陪着沁灵在秦淮河边散步。

她魂体显形,白衣胜雪,在暮色中如同月下仙子,即使在这座美女遍地都是的南京,她也能力压其他女人的姿色,引得不少游人侧目。

她靠在我身边,微凉的手指被我紧紧握着。

路过一家老字号糕点铺,浓郁的桂花甜香飘来。

“孤飞,”沁灵忽然停下脚步,看着橱窗里精致的桂花糕,清冷的眸子难得带上一丝怀念,“以前…在山上,山脚下也有棵好大的桂花树。花开的时候,娘亲也会做桂花糕…”

她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妖丹的裂痕,让她连回忆都带着隐痛。

我心头一紧,刚想说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苏姐姐喜欢桂花糕?”

是赵颖欣。她刚从旁边一家旧书店出来,手里还拿着本泛黄的线装书,鬓角的白发在夕阳下像染了一层金边。

她快步走过来,脸上带着真诚的笑意,将手里一个印着老字号标志的纸袋递向沁灵:“刚出炉的,还热乎。这家的桂花糕最正宗,软糯香甜,用的是陈年糖桂花,听说对凝神静气也有点好处。”

她的眼神清澈,带着纯粹的关心,没有丝毫作伪。

沁灵明显愣了一下。她看着赵颖欣递过来的纸袋,又看看她脸上温暖的笑意和那刺眼的白发,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一丝本能的酸涩和占有欲掠过心头,但很快被一种更柔软的情绪取代。

她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伸出手,接过了那个带着温热的纸袋,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赵颖欣的手。

“谢谢…”沁灵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习惯的别扭,但那份疏离感明显淡了许多。她打开纸袋,桂花香更浓了。

她捻起一小块,小口尝了尝,清冷的眉眼似乎都柔和了些许:“…很好吃。”

赵颖欣的笑容更明亮了,像是得到了某种珍贵的认可:“苏姐姐喜欢就好!”

她似乎松了口气,随即又看向我,眼神里有关切,但克制地没有过多停留:“孤飞,你们也当心些,河边风凉。”

她晃了晃手里的旧书:“我再去前面那家看看,好像有些关于前明宫廷杂记的孤本。”

说完,她转身汇入人流,背影显得轻松了不少。

我看着沁灵小口吃着桂花糕,侧脸在暮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她忽然低声说:“她…其实挺好的。就是…太傻了。”

她指的是赵颖欣对我的情感,和为了救她透支寿元的事。

“那几根白头发…看着真碍眼。”语气里不再是单纯的醋意,而是夹杂了一丝心疼和无奈。

我揽住她的肩,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用下颌蹭了蹭她微凉的发顶。

“嗯,是挺傻。”我低声应和,心里也泛起波澜。

赵颖欣的付出和那份克制的心意,像无声的细雨,点点滴滴,无法忽视。

我无法回应她的感情,但那份沉重的亏欠和对其安危的担忧,是真实存在的。

“这次任务,你多看着她点,你的寒气或许能中和一些金乌之力的反噬。”我对沁灵说。

沁灵在我怀里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她吃完最后一口桂花糕,将纸袋仔细折好,指尖残留着桂花的甜香:“孤飞,我们回去吧。有点累了。”

回客栈的路上,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比上次更隐晦,更飘忽!

就在我们穿过一条相对僻静、挂着红灯笼的巷子时,我肩胛骨下的噬煞痕猛地一灼!

一股冰冷、滑腻,带着贪婪恶意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巷子另一头的阴影里一闪而逝!

我瞬间警觉,将沁灵护在身后,灵煞之力在体内奔涌,太阴刀鞘中传来低沉的嗡鸣。

目光如电扫向那个方向——只有被风吹动的灯笼影子在墙上扭曲晃动,空无一人!

但那气息残留的冰冷感,却真实不虚。

“孤飞?”沁灵也感觉到了,魂体微绷,指尖寒气萦绕。

“是他。”我压低声音,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还在附近,像阴沟里的老鼠。”

回到客栈,我将这情况告诉了大家。气氛再次凝重。

文玄圭放下平板,面色肃然:“果然按捺不住了。三日期限将近,此獠必在暗中窥伺,欲行渔翁得利之事。”

他看向我,又看向叶星燃,“李小友,叶小友,对此‘争食者’,可有更具体的感知?其身负何能?所图为何?知己知彼,方能破局。”

叶星燃抱着他的木匣,重瞳幽深:“气息很冷,像冻僵的毒蛇。藏匿功夫一流,我试图用麒麟气机锁定,但被一种…粘稠的阴影力量滑开了。”

胖子听得打了个寒颤:“我靠!这么邪乎?叶哥你都说他藏得好,那岂不是防不胜防?”

我沉声道:“他的能力、目的、身份,我们现在掌握的信息太少,全是未知。这很被动。”

......

赵颖欣依旧每天出去搜集古籍资料,回来时总会带些小点心。

有时是给沁灵的,有时是给胖子的,甚至有一次还给叶星燃带了一小盒据说能“清心明目”的雨花茶,虽然叶星燃只是面无表情地收下,说了句“放着吧”。

她和沁灵之间,虽然依旧话不多,但那种刻意保持的距离感消失了。

沁灵甚至会主动提醒她:“颖欣,你鬓角…好像又多了根白的。金乌之力虽好,别太透支了。”

赵颖欣则会回以感激的微笑:“谢谢苏姐姐关心,我会注意的。”

那份心疼和认可,是相互的。

胖子在文玄圭的指导下,把新画的“金甲镇尸符”又改良了一遍,据说掺了雄黄粉和糯米粉,专门针对“可能被墨汁泡发的僵尸”。

他信心满满地拍着胸脯保证:“这回绝对万无一失!墨汁?来多少胖爷我镇多少!”

叶星燃除了擦拭少阳剑,也开始用《天地阴阳经》的力量尝试推演那个神秘人的可能行动轨迹,重瞳中金光流转,眉头紧锁。

文玄圭则不断优化着他的星图推演和可能的阵法布置,嘴里时不时冒出“奇门遁甲”、“九宫飞星”之类的术语,又夹杂着“数据拟合”、“变量分析”等现代词汇,听得胖子一愣一愣的。

我则更多时间陪着沁灵,或是帮她稳固魂体,或是带她在相对安全的区域感受南京的气息。

夜晚,我们常常并肩坐在客栈临河的窗边,看着秦淮河上流光溢彩的画舫。她靠在我怀里,微凉的身体汲取着我的温度。

“孤飞...”她望着窗外的灯火,声音轻轻的。

“你说,那个池书婉…当年该有多痛,多恨啊。” 同为女子,那份跨越数百年的悲苦,似乎能引起她妖魂深处的共鸣。

我握紧她的手,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琵琶刑…那是一种怎样灭绝人性的痛苦?

才情被污,清白被毁,生命以最不堪的方式终结,怨气与染血的朱砂墨融合…这“丹砂怨”的凶戾,其来有自。

“无论她有多大的冤屈,”我沉声道,目光投向东南方那片被黑暗笼罩的区域,“放任她污染文脉,残害无辜,就是错。我们接了契约,就必须阻止她。”

为了那两年阳寿,为了活下去,也为了不让这份怨毒继续蔓延。

沁灵在我怀里轻轻点头,冰凉的手指与我十指相扣:“嗯。我们一起。”

夜风吹过,带来河水的微腥和远处隐约的丝竹声。

南京的夜,温柔而迷离。

但在我们落脚的小院里,战意和警惕如同无形的弦,一点点绷紧。

只待三日后子时,那废弃文渊阁深处,血墨翻涌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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