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今天一闹,想必谢辞舟全家都知道林瓷的存在了,她在想,这下该如何是好。
谢辞舟察觉到林瓷的不专心,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专心点。"
林瓷嘴角吃痛,却更吃这样一个温柔又霸道的谢辞舟。
脑袋里又有了声音:别想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放下纠结的心理,林瓷主动凑上去,她温软的唇瓣封住了谢辞舟的唇。
她的主动,无疑是最好的调味品。
这一夜,两人极尽投入,林瓷也在这场床事中体会到了放空的美好。
最后在床上时,她确认,自己真不是性冷淡,应该是之前与他不熟才没感觉。
第二天周日,谢辞舟睡到自然醒,他在露台上找到林瓷时,她正在平板上看实时新闻。
谢辞舟轻轻拨弄她的头发看头皮,己经没有昨天那样红肿了,他拎着人起身,"去吃早餐,然后帮你上药。"
林瓷还想看完这早间新闻,她一屁股又坐了下来,"先上药,在吃早餐吧。"
"怎么突然对新闻感兴趣了。"谢辞舟往屋内走去拿药。
林瓷没做回应,她根本没准备告诉谢辞舟自己读研的专业。
说不定那时,俩人己经分手。
上完药,依旧是谢辞舟做早餐,简单的煎鸡蛋配吐司牛奶。
两人吃早餐习惯在中岛台对立而坐,林瓷开口,"一会我去苏荷那,要陪她出去买点东西。"
谢辞舟今天休息,准备在家陪她一天,听她有了安排,他道:"那我回家看看,你头皮伤着,别在太阳下晒,尽量别出去了,晚上一起吃饭。"
林瓷说:"就去趟超市,我顺道帮你填充一下冰箱。"
谢辞舟道:"家里的东西不用你买,没车拿着累人。我让家政一并带过来,你要是有什么特别需要的,跟我说就行。"
林瓷乐得轻松,"那行,我没什么缺的,反正快开学了,我也得回宿舍去了。"
谢辞舟蹙眉,"学校离这挺近的,要不上学也过来住,我每天接你。"
林瓷立马回道:"不要,你让我安心学习吧,每晚跟你这样闹,总归会影响休息。"
仔细想想,似乎确实如此。
如今谢辞舟与她同睡一床,他压根毫无自控力可言,根本没法保证躺下后仅仅是睡觉。
沉默几秒,他妥协道:"那以后每周五六七回来住。"
林瓷瞪眼,"五六。"
谢辞舟语气霸道,"不许讨价还价。"
……
林瓷吃完早餐,乘电梯下到十二楼时,苏荷才刚起床。
苏荷吃早餐的工夫,林瓷就坐在她对面,一边陪着她,一边刷手机。
苏荷知道林瓷和谢总最近感情不错,但她有件郁闷事,必须得跟林瓷说。
"你知道段暄吧,就是段总。"
"嗯。"
"他先前几次喊我去办公室打听你跟谢总的情况。"
林瓷看向他,"应该只是好奇谢辞舟找了女人吧。"
苏荷道:"应该是,他没别的意思,估计在谢总那套不出话,就来我这找八卦。"
林瓷问:"你怎么说的?"
苏荷说:"我模棱两可呗,挺好的、还行,谢总对林瓷不错,林瓷也很喜欢谢总。"
林瓷弯了弯唇角,"那人还挺八卦的。"
苏荷却酝酿了一番,才继续开口:"他最近倒是不怎么八卦了,或许是看你俩感情稳定了。可他……"
林瓷见她停顿,"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苏荷吞吞吐吐,"他…好像在追我。"
林瓷顿时眉头紧锁,首言,"他谈过许多女朋友。"
林瓷在胖哥大排档兼职三个月,就见着段暄至少带过两个女人来吃饭,而且个个盘靓条顺又时尚。
苏荷叹气,"我知道,公司同事没少八卦他的私生活。"
林瓷道:"那你喜欢他吗?"
苏荷回:"不喜欢。"
林瓷说:"那就别理他,都是一个公司的,他也不会做的很过分。再加上这种男人,咱们玩不起。
我是现在没办法,可我和谢辞舟的最终结果,明眼人都知道,你不用往火坑里跳,不值得。"
苏荷心里也清楚,和这样的人走到一起会是什么结局。
处得好,不过是昙花一现,换来片刻开心快乐。
处得不好,最后只落得满心伤痕。
可苏荷没敢告诉林瓷,自己己经有些不受控制地心动了。
毕竟,那样优秀的男人,总归是比从前在学校所遇到的男生要有魅力。
会有所心动很正常,但苏荷正在控制自己心动的趋势,她不想谈一段连未来都不敢想的恋爱。
对于林瓷和谢总的事,苏荷总觉得好友有所保留。
可林瓷不想多说,自己也不能强求着问个清楚。
苏荷只盼着林瓷和谢总能好聚好散,尤其希望好友林瓷别深陷其中,最后伤了自己。
林瓷在苏荷家待到中午,然后同她一起去吃饭逛超市。
逛超市途中,她隐隐觉得肚子不舒服,就顺手买了些卫生巾。
和苏荷回家后,林瓷第一时间上洗手间。
果然,阔别三个半月的大姨妈终于想起她来了。
出了洗手间,林瓷拿起卫生巾就要上楼。
苏荷问:"真来了,你现在大姨妈还这样吗,要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林瓷摆摆手,"看了也没用,我上楼洗澡躺着了,明天就不找你了。"
苏荷道:"你要是自己在家,需要什么就给我电话。"
"知道了,拜!"
……
谢辞舟在谢家别墅待了大半天,侄子谢屿泽昨天在商场被欺负的事,己经让全家人都知道了。
谢长谦和张淑娴气得火冒三丈,张淑娴更是觉得,只让那家人丢了工作,这惩罚也太轻了。
毕竟对方竟敢欺负到谢家金孙头上,张淑娴打定主意,非要让那人往后在国内都找不着工作。
而谢辞舟才不管他妈如何处置那人,他自己心中的怒火都还未消呢。
早上给林瓷擦药时,瞧见她强忍着疼痛的样子,谢辞舟心疼得厉害。
正好,让他母亲去出出气,也算遂了他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