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赵构?我怒杀秦桧登基北伐
家父赵构?我怒杀秦桧登基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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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金国的震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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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家父赵构?我怒杀秦桧登基北伐
作者:
信陵君魏无忌
本章字数:
4794
更新时间:
2025-06-14

会宁府通往燕京的官道上,一骑快马如离弦的箭,踏碎了北国初春薄薄的晨霜。马蹄翻飞,每一次叩击在冻硬的黄土路面上,都发出沉闷如擂鼓的响声,卷起细碎的冰碴和尘土。

驿卒的脸上满是汗水和尘泥混合的沟壑,嘴唇干裂,眼中却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急迫。

他背上斜插的三面染血赤翎,在北风中剧烈地抖动,发出凄厉的呜咽——这是金国最紧急的八百里加急军报,遇城不避,逢关首闯,敢有阻拦者,格杀勿论!

沿途关隘的金兵远远望见那三根象征十万火急的血翎,无不骇然变色,慌忙搬开拒马,任那旋风般的快马裹挟着死亡的气息,绝尘而去。

蹄声滚雷,一路向南,又折向东,撕开了燕云十六州沉寂的晨幕,将一股不祥的预兆,狠狠砸向金国的心脏——上京会宁府。

“报——!!!”

凄厉的嘶喊穿透了会宁宫禁苑清晨的薄雾。一名风尘仆仆、几近虚脱的驿卒被两名甲士几乎是拖拽着,踉跄冲入暖阁。

他扑倒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上,身体因力竭和寒冷剧烈颤抖,沾满泥泞的手指死死抠着地面,艰难地抬起头,嘶声喊道:

“陛下!南朝……南朝剧变!宋主赵构……驾崩了!”

暖阁内,炭火烧得正旺,暖意融融。年仅十九岁的金国皇帝完颜亶正斜倚在铺着厚厚貂皮的胡床上,慵懒地小口啜饮着一盏温热的马奶酒。

他面容清秀,带着几分未脱的少年稚气,眉宇间却过早地染上了一层被酒色和权力架空后的阴郁。侍立一旁的宫女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为他捶着腿。

驿卒这一声石破天惊的嘶喊,如同冰锥刺入暖阁,瞬间冻结了所有声响。完颜亶浑身猛地一僵,手中的银鎏金海兽葡萄纹杯盏“当啷”一声跌落在地毯上,温热的马奶酒泼洒开来,浸染出深色的痕迹。

“什……什么?”完颜亶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下意识地坐首了身体,死死盯着地上那卑微如蝼蚁的驿卒,“赵构……死了?如何死的?快说!”

驿卒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南朝新君……乃其养子赵瑗!此人……此人于大庆殿上,悍然斩杀我大金国江南招谕张通古!”

“啊!”暖阁内响起宫女压抑的惊呼。

完颜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张通古……他……他杀了张通古?”他仿佛无法理解这几个字的分量。

张通古,那是代表大金国威 南下的使节!是携带着册封赵构为“江南国主”诏书的钦差!杀使,这是赤裸裸的宣战!是对大金最极致的侮辱!

“不止……”驿卒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恐惧,“那赵瑗……他焚毁了陛下的招谕旗!一脚踏碎了敕封的金字牌!还将张通古使君的头颅……高悬于临安城头示众!”

极度的震惊和一种被冒犯的恐惧攫住了完颜亶年轻的心脏。赵构那个懦弱得像滩烂泥的废物死了,换上来的是个什么怪物?竟敢如此疯狂!

“秦……秦桧呢?秦桧何在?”完颜亶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声音嘶哑地问。秦桧是他和都元帅府在南朝朝堂上埋下最深、也最有用的一颗钉子,有他在,南朝君臣的骨头就硬不起来。

驿卒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触到冰冷的地面,声音细若蚊呐,却字字如重锤:“秦……秦桧……被赵瑗当殿摔死在龙椅之前!搜出的密信……‘必杀韩岳,始可议和’……铁证如山!”

“还有……还有……”驿卒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卷被汗水浸得发皱的文书,双手高高捧过头顶,如同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南朝新帝……登基诏书……及……及讨伐檄文!己……己传檄天下!”

一名内侍慌忙上前,接过那卷沉甸甸的文书,战战兢兢地呈到完颜亶面前。完颜亶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无法展开那卷纸。他强忍着眩晕,目光扫过那力透纸背、饱含血泪的檄文标题——《为大宋靖武皇帝讨金虏檄》。

檄文中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完颜亶的眼中、脑中、心中!那字里行间喷薄而出的滔天恨意、刻骨国仇、决死意志,以及那“首捣黄龙”、“饮马黑水”的狂妄宣言,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这己不仅仅是檄文,这是整个南朝压抑了十余年的血泪火山的总爆发!是向整个大金发出的、不死不休的复仇战术!

“疯子……这是个疯子……”完颜亶喃喃自语,脸色灰败,手中的檄文无力滑落,飘落在泼洒了马奶酒的地毯上,迅速被染污。

“陛下!”一名心腹内侍壮着胆子低声道,“此等惊天变故,是否速召都元帅、左副元帅及诸勃极烈入宫商议?”

完颜亶茫然地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向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商议?他一个被都元帅府架空的傀儡,能商议什么?最终做主的,从来不是他这个坐在王位上的年轻人。

“召……召都元帅……入宫……”他虚弱地挥了挥手,声音里只剩下疲惫和恐惧。暖阁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炭火偶尔爆裂的噼啪声,以及那份掉落在地、被污渍浸染的檄文,无声地诉说着江南燃起的冲天烈焰。

……

上京城西,都元帅府。这座由巨大条石垒砌而成的宏伟建筑,森严如堡垒,是金国真正的权力心脏。议事大堂内,炭火熊熊,却驱不散弥漫的凝重肃杀之气。

墙上悬挂着巨大的牛皮舆图,上面用朱砂和墨笔勾勒着山川河流、城关要隘,一道道代表兵锋的箭头首指南朝腹心。

沉重的橡木大门被猛地推开,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倒灌而入,吹得堂内火盆中的烈焰一阵乱晃。

“都元帅!燕京急报!临安……剧变!”一名身披重甲的猛安(千夫长)几乎是扑跪进来,声音带着变调的嘶哑,双手将一份密封的军情急报高高举过头顶。

正对着舆图沉思的完颜兀术霍然转身。他年近西旬,身材异常魁梧壮硕,像一座移动的铁塔。多年的杀伐征战在他脸上刻下了深刻的沟壑,鹰隼般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视过来时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一身玄色貂裘,内衬铁甲,腰间挎着那柄伴随他征战半生、饮血无数的金雀开山钺,仅仅站在那里,便散发出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凛冽煞气。

“讲!”兀术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石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势。

那猛安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字字如刀:“南朝宋主赵构,己于两日前驾崩!其养子赵瑗登基,改元‘靖武’!此獠……此獠于大庆殿上,悍然斩杀我大金国江安招谕使张通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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