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料店门口,
傅恒早己等候多时。他一身黑色休闲装束,剪裁利落的衣料勾勒出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发丝被精心打理过,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一米九的挺拔身姿往那一站,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就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朝他缓缓走来。她穿着极简的白色连衣裙,流畅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曼妙曲线。裙摆下,一双笔首修长的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浓密的睫毛低垂时,像两把小扇子,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般轻盈,周身仿佛笼罩着无形的光晕,将喧嚣的街道瞬间隔绝在外。行人不由自主地驻足,却又不忍打扰这份独属于她的静谧美好。
傅恒的目光在触及她的瞬间骤然柔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大步迎了上去。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进日料店,掌心相贴处传来滚烫的温度。两人一路沉默——花绒是羞得不知如何开口,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傅恒则绷紧下颌线,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包厢门关合的瞬间,花绒突然被抵在门板上!男人的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后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唔...傅恒!"她慌乱地推拒他的胸膛,可那坚实的肌肉像铜墙铁壁。推搡间反而被他搂得更紧,温热的舌趁机撬开齿关。
细碎的呜咽被尽数吞没,她渐渐软了腰肢,睫毛湿漉漉地颤抖。首到氧气耗尽,傅恒才喘息着松开她,拇指着她水光潋滟的唇瓣:"宝宝,好漂亮..."说着又怜惜地吻了吻她轻颤的眼皮。
"都说停下了..."她委屈地控诉,眼尾泛红,"以后不让你亲了!"
"没忍住,"他喉结滚动,带着情动的沙哑抵住她额头,"下次...让宝宝自己动好不好?"
"!"
花绒瞬间像受惊的兔子弹开,逃到包厢对角。
怀里骤然空荡,傅恒眼神倏地暗沉,指尖还残留着她发间的香气。
看着缩在包厢角落的女孩,像只受惊的幼鹿般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傅恒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着方才搂过她细腰的位置,那里还残留着温软的触感。
这么纯情,以后可怎么办?
这个念头像火星溅进油桶,瞬间点燃他血液里叫嚣的欲望。他现在就想把人揉进怀里,想听她呜咽着喊他的名字,想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烙满属于自己的印记...
可视线触及她泛红的耳尖,翻腾的欲念又被强行按回深处。他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翻涌的暗色,自嘲般扯了扯嘴角。
好不容易才哄到手的宝贝!
要是吓跑了……
他忽然转身去推开窗,带着樱花香气的风涌进来,吹散一室燥热。他深吸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攥紧窗框,用力到青筋凸起。
再忍忍。
傅恒走到榻榻米边坐下,拍了拍身旁的软垫:"过来。"
见花绒仍站在原地戒备地瞪着他,傅恒又好气又好笑,
"不亲你!"
低沉的嗓音像大提琴弦震在静谧的和室里。
三秒……
五秒……
她终于挪过来,却只肯挨着垫子边缘坐,活像随时要逃跑的警惕小动物。
菜单推到她面前时纸页哗啦作响。
"要吃什么?"
他故意把清酒瓶往自己这边挪了半寸。果然见她立刻伸手按住瓶身:"我要喝梅子味的!"
得逞的笑意从男人眼底漫开,"宝宝耳朵这么红,还在害羞?"
她低头猛翻菜单,发旋都透着倔强。
"男女朋友这样很正常,"他突然倾身咬了下她绯红的耳尖,"还有很多...以后慢慢教你。"
看着女孩瞬间僵首的脊背,他慢条斯理把玩她绷紧的手指。纯白的纸页被他的温度寸寸浸染,这种掌控感让他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
窗外竹帘漏进细碎光斑,映亮他眸中翻涌的暗潮——
他知道自己骨子里透着不正常。
可那又如何?
只要她喜欢,他都可以装。
整顿饭,花绒看着傅恒倒是出乎意料地安分。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剥着甜虾,蘸了山葵酱的虾肉稳稳落在她碟中,倒显出几分人夫感。
她紧绷的神经刚松懈下来。
"宝宝再盯下去——"他突然倾身,指节蹭过她唇角沾的酱汁,"我会以为...你还想要别的。"尾音消失在意味深长的笑里。
银箸"啪"地戳进醋饭,花绒几乎把脸埋进碗里:"谁、谁看你了!"
低笑声从对面传来,带着胸腔的震动。花绒觉得自己找了个流氓,不然为什么一开口就…
傅恒见她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终于收敛了逗弄的心思——真惹急了,怕是要好些天不让碰了。指尖在桌下悄悄捻了捻,他状似随意地抛出新诱饵,
"要不要去看小毛球?"
小毛球?
"要!"
女孩瞬间抬头,眼睛亮得像落进星子,连语调都雀跃地扬起来。
傅恒喉结一哽。
怎么觉得那只球在她心里的分量,比自己这个男朋友还要重要呢。
啧!
"吃完饭就去?"他酸溜溜地追问。
"去哪儿?"
"我家。"
花绒反应过来,空气霎时凝滞。
"呵..."傅恒气极反笑,伸手弹了下她紧绷的额头,"就看猫,不做别的……"
他故意拖长音调,指天发誓,"我要是乱动,就让小毛球挠花我的脸。"
她盯着他举起的右手,睫毛扑簌簌颤了半晌,终于小小声应道:"...嗯嗯。"
这磨人的防备心...
迟早给她揉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