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上官浅,喂她吃了些东西。
上官浅双手撑在床上,身子往被窝里缩,宫尚角看出了她想休息,就用手托着她整个肩膀,等她躺好,帮她掖好被子。
上官浅轻轻闭上眼,身体还因抽泣而抖动。
宫尚角识趣离开。
门外,宫紫商和宫远徵紧紧挨在一起,两人都双手环抱在胸前。
宫紫商看着宫尚角,眼尾,嘴角一勾,说道:“你哥开窍了……”
宫远徵也故意装作糊涂蛋,看了宫紫商一眼,再转而盯着宫尚角上下打量。
“我哥开窍了?这是好事!”
“嗯,这是好事!”宫紫商转身作势要离开,宫远徵也跟在她背后。
“这是好事吗?”宫远徵问。
“这当然是好事”宫紫商说完抬腿就快步走。
“快走,再不走你哥该得怼我俩了”宫紫商悄悄地说,宫远徵屁颠屁颠地跟着跑远了。
傍晚几人坐在亭下喝茶。
“众长老计划重新安排结亲一事,想着此次与无锋大战失败,宫门尚且还要有血脉相传……”。
宫紫商趴在栏上。手里拿着宫远徵给她弄到的一条竹细枝,搅动着池塘里的水,惊起池中鱼西处奔窜。
提起重新娶亲一事,宫远徵内心本无波澜,可今日下午长老召集开会,说他也得娶亲。心里乱糟糟的。
长老派人请了宫尚角,但宫尚角置之不理,正气头上没有去。
“大战在我们这就截止了,怎还舍得后辈都陷入这仇恨的泥潭”。
宫尚角放下茶杯说道。
这句话引得几人点头赞同。
金繁看着宫紫商,心里也暗暗发誓,不能让孩子卷入与无锋的斗争之中。
众人谈笑着,赏月喝茶,共同探讨宫门规划。
次日下午,太阳的余晖铺满了小路,宫远徵头上的铃铛闪着银光,他左手背在后面,快步往角宫赶。
镜水尘也刚给宫紫商诊疗完,她看见迎面而来的是宫远徵,便低头从旁边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
“慢着”。
宫远徵出声,他缓缓转过身,盯着被叫住止步的镜水尘。
“你身上有川芎?这枚药材可稀有着呢,敢问姑娘愿意给我?”。
镜水尘摇摇头表示拒绝,转身就走。
不甘心的宫远徵跟上去,伸手搭在镜水尘肩膀,想跟她好好商量。
镜水尘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抬手打掉宫远徵的手,宫远徵作势打算首接拿她腰间的荷包,镜水尘灵活一躲,叫宫远徵的手落了个空。
宫远徵迅速蹲下,一记扫堂腿。
镜水尘右脚一踏,轻身跃起,首接躲过。
宫远徵不甘心,穿掌向前想夺取荷包,镜水尘来不及躲避,竟然不小心被他扯坏了衣裳。宫远徵赶紧卸下披风给镜水尘围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镜水尘赶紧捂住衣服右肩被扯坏处。
宫远徵一愣,脸“唰”地一下变红,说话也开始不着边际,磕磕巴巴。
“你……你居然会武功?”。
“我可没说我不会,角公子就是这样教你寻求别人的东西的吗?”。镜水尘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也攥紧了宫远徵给的披风。
“你不准提我哥,这跟我哥没关系!”。
镜水尘忍不住用披风遮住自己的笑脸。
“不准提我哥~果真如此,只要提到你哥,就跟踩你麻筋了一样”。
宫远徵看着镜水尘衣服右肩裂开的口子露出里面白色里衣,极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那个,衣服,抱歉……”
镜水尘转身离开,边走边说:“明日我将长居前山,徵公子可来找我讨要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