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战文突然之间恍然大悟:“她可真聪明!怎么之前就没人能够想出这样绝妙的办法呢?幸亏娘亲慧眼识珠,将人给买回来!像这般聪慧过人的媳妇,到哪去找!不但有本事挣钱养家,而且还有一身好武艺,更重要的是,她把咱这一大家子都照顾得妥妥当当的。”
此时,赵思佳已经准备好晚饭,然后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宴战文的面前说道:“这个东西你能不能做?要是真没办法弄,大不了咱们就花费些银两去请刘叔打造一个出来,也免得大哥和二哥整日这般辛苦劳累。”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门外传来大嫂那充满怨气的抱怨声:“娘,您看看咱家大田,每天起早贪黑地在地里忙活,累得要死要活的。可是那三弟和三弟妹倒好,就只是在田边转了一小圈,转眼间就没影了。他们同样也是这家里的一份子,咋就不知道多出点儿力呢?”
老太太听了这话,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回应道:“老大媳妇,你可别瞎嚷嚷啦!人家老三媳妇那可是身怀绝技、会杀人的主儿,关键时刻还能护着咱们全家人的性命,你行吗?”
大嫂被老太太这么一问,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她虽然心里头仍旧满满的都是不服气,但嘴上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只能乖乖地低下头,一声不吭。
这边,宴战文转头看向身旁的赵思佳,想要观察一下她对此事会作何反应。只见赵思佳一脸平静,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大嫂那些话语的影响。
宴战文将目光投向赵思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开口问道:“你难道就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难以置信。
赵思佳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无语的神情,没好气地回应道:“我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又不像你们这里的女人依靠男人才能过活,更不会把希望寄托在这片田地里的那点粮食上,期盼它们能填饱自已的肚子!而你大嫂呢,她的一生几乎都围绕着你大哥转,关心一下自家男人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听到赵思佳这番话,宴战文不禁感到十分诧异。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回答,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嘴里还不自觉喃喃自语:“难道说她也根本不指望我来过日子?若是真的,那在她的眼中,我岂不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这可不是我所期望得到的结果!”
赵思佳浑然不觉宴战文对于她的回应有多么急切和渴望。此刻的宴战文,内心深处正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他极度渴望能在赵思佳那颗如宝石般璀璨的心灵之中占据一席之地。不仅如此,他更殷切地期盼着赵思佳可以将自已视作坚实的依靠,在遇到任何困难与挑战时,都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求助之手。
然而,赵思佳这位拥有现代灵魂的奇女子,凭借着前世所积累的渊博知识,在当下这个时代可谓是游刃有余、风生水起。她那独立自主的性格使得她坚信,即使没有他人的援助,自已也完全能够凭借自身之力过上安稳顺遂的生活。更何况,身怀绝技的她不仅有空间还精通武艺,这无疑让她的行动变得更加自由洒脱。
无论是天涯海角,还是穷山恶水,只要她心中有所向往,便能够随心所欲地抵达目的地。即便是那令人啧啧称奇的水车,亦是她在闲暇时光前往孤儿院探望可爱的孩子们时孩子们给她展示的精妙实验成果。
饭后,宴战文将家中所有男丁召集在一起,围坐在桌前,共同商讨如何制造水车这一重要任务。众人神情严肃,目光专注地盯着桌上那张略显粗糙的图纸和旁边详细的备注说明。
赵思佳纤细的手指轻轻点在一旁的备注上,耐心地解释道:“大家看这里,我们首先要根据这些精确的数据把所需的木块制作出来。然后,将它们巧妙地拼装在一起,形成一个完整的结构。等全部组装完成并且经过反复检查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接下来就要动手挖掘田里的小沟渠!只有这样,水车才能真正投入使用。”
宴战文听完后,用力点头,表示赞同,并果断做出决定:“大哥、二哥,明天你们俩就别去田里干活了。我想让你们上山一趟,把那几根最大的竹子砍回来。它可是这次制造水车的关键材料!”
二哥宴有才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疑虑,忍不住开口质疑道:“老三,这么做真的能行吗?竹子可不比木材那么坚固耐用。”
宴战文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回答说:“二哥,放心吧!虽然竹子本身可能不够结实,但只要请刘叔过来帮忙处理加工一下,一定能用得上的。”听到这话,宴有才紧绷的表情稍稍放松下来,不再多言。
此时,宴大田也将目光投向宴有才,鼓励他说道:“老二,你就听老三安排。我相信以咱兄弟几个齐心协力,这水车肯定能够成功制成。要是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实在做不成就让刘叔做。只是不知道咱家这点粮食够不够抵工钱给人家......”说到这里,宴大田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里暗自盘算着家中存粮的数量以及可能需要花费的银两数目。
宴战文知道宴大田又在为银钱担忧,这里除了赵思佳没人比她还有钱,只能闭口不言。
赵思佳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反正就试试,能不能行还得看成果,不行再说。她也不担心,大不了多试几次,以后这东西还能让村里人受益。
不说其他人,就说村长从她来到这个村里可是一直都很友善,起初让她离开,别把自已的命给搭进去,后来挖土豆还给她留了一大袋,就冲这两点,这水车必须造,就当还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