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和周闵生是不是也做了?”
黎厉突然这么问我,但下面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带给我的更加强烈。
我不敢骗他,只能乖乖承认。
闻言,黎厉身下的动作更狠了,我的声音变得更加狂浪。
“你怎么敢去纠缠周闵生的?是不是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黎厉的话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我的身体上,配合着他下面的那根粗棒一起折磨我。
我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开始挣扎,结果把自己痛得倒抽一口气。
“别乱动,否则受伤了我可不负责。”
我乖乖地趴在床上解释,“我没有,是周闵生强迫我的。如果有的选,我更喜欢黎总这样的。”
我怕黎厉一生气,再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所以我自然要把他抬得高些。
男人都喜欢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夸上天,要不然我也不能在这个行业这么如鱼得水。
听到我这么说,黎厉的动作明显轻缓了一些。
“是吗?那你和周闵生都做了什么动作?”
温热的吐息在我耳畔处喷薄,让我的心里莫名更加紧张了。
“嗯……”
他这个问题太过露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犹豫的时间久了,黎厉开始有些不耐烦,身下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像是在催促我似的。
“上面,下面,还有……浴室。”
我将脸埋在柔软的大床里,听到黎厉流氓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那我就都带你做一遍,看看到底是周闵生厉害还是我厉害。”
说完,黎厉将我拽起来,自己坐在床上,指了指那个显眼的凸起部位。
我捂住脸,不敢再看他那根硕大的柱子,那么粗我就是含在嘴里都有些费劲。
“怎么?可以和周闵生这样做,和我就不可以?”
他的话中带着明显的不悦,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不会很好。
“没有。”我小声回答道。
我试探性地将手伸向黎厉的坚硬,轻轻在上面撩拨。
“不够,坐上去。”
他的话让我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像是一道绝对的命令。
我不敢迟疑,慢慢地爬到他身边,心跳也越来越快。
我跪在黎厉面前扶着他的肩膀,将翘臀缓缓置于他的坚硬上。
我忍住花瓣处的撕裂感,将他的坚硬紧紧包裹住,带着他逐渐深入。
穴内的充实感让我逐渐舒服起来,渴望着欢愉。
“崔喜,你更湿了,真是个。”
黎厉看着他两腿间流出的淫·液,在我腰间捏了一把,看着我的眼神更加满意。
“把我伺候舒服了就放过你。”
说罢,黎厉便掐着我的腰上下滑动,浮浮沉沉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渐渐地我不需要黎厉的帮助也能在棒子上自如滑动,而且还很享受这样的运动给我带来的快乐感。
“崔喜……再快点……”
黎厉大口喘着粗气,高兴地看着我在他面前跳动,双乳随着我的动作大幅度摆动,时不时地撞在他身上,柔软的触感又引得他一阵兴奋。
我的表情已经变得不堪,还时不时地发出淫笑声,这刺激的感觉根本让我舍不得离开黎厉,恨不得与他永远连在一起。
直到筋疲力尽,我都还保持着那兴奋的表情,半躺在床上全身控制不住地抽动着,下面的花瓣吐露出一股股的蜜汁,将大床染上一片深色。
我的小腹附近都是黎厉的乳白色体液,我和他配合得极好,难舍难分下,他也用尽了精力,正无声地躺在床上休息。
这次我表现得这么好,他再挑不出毛病找我的麻烦了。
我坐起来准备穿衣服,黎厉突然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拽到他怀里。
他怀里很热,还有些湿湿的,兴许是刚才尽兴后的汗液吧。
“黎总……”
黎厉掐着我的丰胸,力气有些大,我有点痛。
“我让你走了吗?”
我心中一惊,明明刚才看到黎厉已经筋疲力尽了,但他心在这样明显是欲求不满……
“我和周闵生谁更厉害?”
我几乎没有思考,嘴里脱口而出:“黎总。”
我这该死的求生欲,救了我一命。
黎厉很满意我的回答,瞬间将我压在身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眼睛里尽是欲罢不能。
“黎总……”
刚才那番云雨已经耗费了我所有的力量,再做下去恐怕我的腿就软了。
“我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这次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我心里有些慌,黎厉这是真的要把我和周闵生做过的姿势全部都要做一遍!
明明他刚才已经累趴下了,怎么又突然……
“嗯啊……”
黎厉趁我还在思考的时候,猛然插了进去。
我的现在很干,黎厉这样贸然进来,我们两个都会受伤。
“崔喜,兴奋起来。”黎厉命令道。
在他强势的刺激下,花瓣遮盖的那处私密又兴奋起来,黎厉的活动也顺畅起来。
他的每一次都在用尽全力挤入我的体内,将我的带入高潮。
还没有几下,我的蜜·穴就流出了汁液,里面也在紧紧地缩动,越来越紧。
黎厉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上耕种,在我耳边询问着他一直坚持的问题。
“我和周闵生谁更厉害?”
“黎总更厉害。”
他的问题永远都是那一个,而我的回答也一直不变。
他喜欢这样,这样让他更有优越感。
后来他不再问我,而是专心致志地运动,势要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我他比周闵生更胜一筹。
我不停地说着取悦黎厉的话,他很受用,与我翻云覆雨数次,又带我进了浴室。
出来时,我浑身湿漉漉的,与进去的时候相比,就是洗干净了一些。
黎厉将我抱上床,我感觉我的腿像是消失了一般,根本使不上力气。
“崔喜,我和周闵生谁更厉害一些?”
黎厉还是坚持不懈地要从我这里得到最终答案,可是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
我指着床单上一大片深色的位置,调笑道:“能把我搞得这么湿的,也就只有黎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