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公主登基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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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洗脑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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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在逃公主登基为皇
作者:
水生树
本章字数:
4948
更新时间:
2025-04-12

玄法看着懒散,做起事来,行动力强得可怕。前一秒刚听姜迅讲完,下一秒立马道袍一脱,降色官服一穿,顶着正午烈日,跑去了城北门外。

此地和城东门气氛大相径庭,因城东有城防军驻扎,是军事要地,正常情况,多数百姓宁愿绕路来城北城门,也不会靠近城东门。

而城西门呢,又有入住灵乌的西蛮人出入,冲撞了他们,就是冲撞贺家,故而,城西周边乡村的村民,也宁愿绕路,走城北门。

入内城条件严苛,必须沐浴更衣,身穿锦袍。锦袍随随便便一件,就够普通村民家吃一年,谁买得起?

少数类似顺风那些丐帮的人,卖不起锦袍,会去门阀家偷,但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老老实实不入内城,有了什么东西要卖,就挑到城北门外摆摊。

上得台面些的货物,小贩自觉靠城门近些,等内城商贾、管事出来采买;没啥档次的呢?自觉离城门远远地,供普通百姓、奴隶挑选,免得冲撞了内城贵人出行。

灵乌城统共就三个城门,乡民又占人口大多数,久而久之,城北城门外,自发形成了集市。

集市上什么都有,衣裳褴褛的小商贩们,破布一摊,货物摆破布上,自己或站或蹲或坐在一旁守着,即使正午太阳暴晒,也不敢闭眼,生怕被人摸走了自个儿货物。

原本这片地,除了一条主干道,就是茂密树林。可这讨生活的人多了嘛,今天这个偷砍一棵,明天那个贵人要建楼再砍一片,树林被砍得光秃秃一片。

小商贩们乐得自在,没了树林好啊,大嗓门一吆喝,百米外的顾客都能抢过来。

呵!今日发生了个稀奇事,几十年没一点变化的主城门外,迎来了一官服公子哥,看那皮肤白净地,跟新制豆腐脑似的。

平日里,这种级别的贵人就算坐在马车里,都嫌城北门外臭,而今日,贵人不但不一脸嫌弃,还双腿踩在地上,你说稀奇不稀奇?

莫不是公子哥不放心城防兵,自己专门下场抓人来了?

摆摊商贩、买东西的乡民,连关在笼子里的奴隶,都忍不住向玄法投去了视线。

日光刺眼,尔萨躲在玄法身后,眼睛半眯,扫过前边诡异场景。

百姓、奴隶,无论是商贩,还是顾客,皆衣裳褴褛,离得近些那几个,赤脚踩在烫脚地面,面上汗珠,沿干巴巴皱纹一滴滴往下落,跟下雨似的。

酷暑中,弥漫汗臭、腐臭和说不清的焦灼,尔萨感觉自己像烤架上的一块肉,只一眼,便被他们烤熟了。

肮脏、敌视、愁苦,与内城完全不同。

尔萨内心焦灼,后背却感觉凉嗖嗖的,不禁低声提议:“公子,咱还是找几个官兵来吧?就我们两个人,一不小心惹恼了他们,可怎么办?”

“你若是怕,便回内城里去。”

“不!奴要跟着公子。”

玄法不再理他,头也不回,走到集市靠后处,寻了个比较高的树墩。

树墩上放着三把农具,看着有些旧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妇女守在一旁,见玄法视线投到树墩,慌忙把农具护在胸口,跪在地上求饶:“官爷,民妇什么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三个娃要养,求你饶了民妇吧!”

“起来,本官只借你树墩一用。”

“啊?”何寡妇一愣,抬起头,慌忙起身退后,“您用!您用,官爷,您请用!”

玄法站上树墩,展开竹简,宣读新城规:“自今日起,城东开设免费学堂。不论出身,凡入学堂听课者,得一盐米粥;学后能复述者,得一铜板;通过过官话考核者,得一两银子;若有奴隶成绩突出,可脱去奴籍。”

言罢,集市陷入诡异寂静,宛如时间停滞,世界定格。

东市啊!那可是内城的城东夜市,花楼、南风楼、戏院、竹牌铺……多少好玩新鲜的玩意儿在里面,现在他们不但能进内城,还能进只有世家老爷、公子哥才能去的城东夜市,而且运气好,还能得个铜钱、讨口盐米粥,甚至还有银子……

这是假的吧?

莫不是最近灵乌死的人太多了,公子爷太压抑,不敢在内城惹事,出城来耍他们玩?

哐哐哐——

狗笼发出剧烈响声,笼中有一奴隶疯狂摇晃木柱,厉声咆哮:“我也要去,我会说官话!官爷,帮帮我,带我进去。”

这一声宛如闪电,划破天际,击穿乌云,无数人破布西角一收,背起货品,往玄法那靠近:

“大人,唔啊会挖(我也会说)。”

“唔啊会!”

“唔啊!还有唔啊!”

……

燥热、汗臭、呼喊,场面一时混乱不己,何寡妇死死抱着农具,被人群挤在中间,几欲窒息。

“肃静!”玄法右手一挥,天空忽然黑云翻涌,烈日被掩去一大半,周边气温急速下降。

多数人不是露胳膊,就是露大腿,满身大汗,这一冷,可谓是被冻了个透心凉,就算再想叫喊,迫于形势,也闭上了嘴。

“都站在原地不要动,听本官指挥,排好队,一个个跟在本官后面。进城后,莫要乱跑,内城规矩你们也知道,一不小心丢了命,可别求本官。”

何寡妇就站在玄法几步外,一点也不想进城贪图新鲜,至于奖铜钱、盐米粥、银子之类的,何寡妇是一点也不信。

她是王家村人,五岁被卖到何家村当人童养媳。相公家原是打铁的,日子尚能过,只是公爹就她相公这么一个儿子,偏生这个儿子还是个体弱多病的,便买了她去冲喜。

如今她己二十一岁,你说没冲到喜吧,她为这个家生了三个孩子,你说冲了吧,公爹婆婆接连去世,连相公也在新婚当夜咽了气。

她还年轻,又会生养,虽然有了个克夫名声,再嫁时寻个远些村庄,还是能嫁的。然而,媒婆找她张罗再嫁时,要求不带孩子……

孩子?公婆、相公在世时,视她如亲女,叫她如何舍得扔下三个孩子?这是他们留给她的礼物。

何寡妇不想去内城,集市众人可容不得她,队伍一列好,便推着她,一齐随玄法入了内城。

从北门,过主街,走向城东,一路上衣着华丽的内城人自门窗探出头,看他们,如看地沟鼠似的。

无需玄法控场,一众乡民在这种气氛下,皆尾巴做人,大气都不敢出。

何寡妇搂紧自己的三把农具,眼观鼻鼻观心,恨不得立马回家。

到东市,气氛猛然一变,门窗都是紧闭的,好似没人住一般,再走上几百步,有一西层木楼开着门,门口站着两排人,右边为首之人拎着一大串铜钱,左边为首之人提着一袋子碎银把玩,看得一众乡民心痒难耐。

何寡妇着农具上铁片,盯着铜钱发神,一两银子不好拿,一枚铜钱应是挣得到的,不就是复述个故事吗?她日日夜里给三个娃讲故事,还能记不下个大概?

家里能卖的都己经卖了,今日挣个一文铜钱回去,明日便能买一斤米吃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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