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康了。
“啊哈哈!”施喜尬笑了声,脸红又心跳地撒谎,“我没有在看它们,只是在思考要把它们放在哪里。”
席佔嘴角噙着笑,“觉得烫手,就放下,等会我来弄。”
施喜一撇嘴,无话可说了。
她好像要疯了,心脏里的小鹿撞得头破血流,有一种要心脏病发,玩完的感觉。
羞耻和暧昧,不断围绕着她。
“去洗个澡,饭菜还要等会。”席佔拿着铲子走了。
施喜蹭地站起来,有一瞬间的眼黑。
然后在衣帽间像陀螺一样来回踱步。
让她洗澡,洗完澡就吃饭,吃完饭就上床……
他就这么热衷于做那件事吗?
短短十几秒,施喜己经脑补出一场双方PK到天亮的戏码。
犹豫两分钟后,她还是去了浴室。
她的衣服还在宿舍,脏的衣服不能再上身了,只好穿他的浴袍出去。
两个人各坐桌子一方,席佔也洗了,短硬的黑发还湿漉漉。
施喜吃了一顿清汤寡水的饭。
吃的很快,放下筷子的时候,席佔问:“不好吃吗?”
施喜,“还行,很清淡。”
席佔也放下筷子,“我习惯了少油少盐,像我三十岁需要抗衰。”
施喜,“没有,没有,你很年轻,比我们大学的男大还有朝气。”
她说的可是实话,席佔很白,穿衣服给人的感觉很清隽,不穿像野兽。
尤其是骨相很立体,不笑是冷峻的,笑起来的眼睛像摄人心魄的钩子。
“施小姐也很漂亮。”席佔面上挂着淡淡笑意,目光却在打量她头部以下,似乎隔着张桌子也不能阻碍他把她一扫而光。
受到褒奖的施喜没有高兴,反而垂下眼帘缄默。
她唯一的价值就是漂亮了。
如果没有这张脸和姣好的身材,席佔应该也不会对她负责。
从小到大邻居总是夸她很漂亮,要给她糖吃,邀请她回家看动画片。
还好海莲很泼辣,发现的及时把那些邻居臭骂一顿。
还揍了她一顿警告她不许接那些人的糖,说女孩子的第一次是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的,不能让坏人占了便宜。
小时候,施喜认为妈妈是爱她的。
长大后,才清楚,原来海莲是怕她卖不出好价钱。
席佔从椅子上起身,绕到她身边,牵着她的手,两人一起坐到客厅沙发。
施喜提醒,“还没刷碗呢。”
席佔,“不急,有洗碗机,我想和你聊聊天。”
他说聊天,施喜伸着脖子听。
“我对婚姻的观念比较传统,不喜欢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过多牵扯。”
“我不会和和别人有牵扯的。”
她被魏锦承背叛过,也许让她做贤妻良母她做不好。
但忠诚,她肯定能做到。
之后施喜努力理解,他嘴里传统的意思是,要她尽快生小孩子吗?
毕竟席佔三十岁不算太年轻……
她胡思乱想之际,席佔起身取了钱夹过来,拿出两张银行卡塞到她手心。
“我的工资卡,这张储蓄卡里有我所有的存款,交给你保管,你可以用它们买你想要的,以及家庭开支。”
施喜瞪圆眼睛,大受震撼,眼神里透出匪夷所思。
瞪着瞪着,察觉眼圈忽然湿了。
她说,“我们还算陌生人,我怕我卷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