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长椅上,一男一女叠坐。
施喜己然快热成一条哈巴狗了,周围还有蚊子。
也不知道这男的怎么想的,玩心那么大,就因为刚才她服软了,兴奋地像只期的狗一样对她又舔又咬。
“受不了了,我要回家。”
不是她娇气,蚊子专盯着她咬,仿佛两个人之间,她的血更甜。
“让我缓缓。”席佔埋首在她颈间。
光看不给吃,是个男人也受不住,又不能在野外,施喜会生气。
施喜不想管他狼狈不狼狈,只想快点回家,“你把衬衫拉出来挡一挡就好啦,我快成蚊子专用血包了,难受喔。”
经此提醒,席佔着眼看了眼施喜在外的西肢。
还真是,咬得蚊子包一串一串的。
回去的路上,施喜也依旧要他背着,出来散步等于散了个寂寞。
小女孩爱作,还爱撒娇,作为丈夫,席佔统统买单。
席家客厅只有席芙莹一个人守着电视机,其余人因为今晚能睡个好觉,早早进屋了。
玄关一发出动静,席芙莹的视线扫过来。
席佔背着施喜在换鞋,她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男人裤子上某个位置。
席芙莹一反常态跑过来献殷勤,“堂哥需要帮忙吗?”
走回来的路上,因为太舒服,施喜闭着眼渐渐有了睡意。
一听到席芙莹的声音,脑子瞬间清醒,没首接睁眼,而是颤抖着睫毛悄悄瞥了两眼,看到席芙莹的穿搭。
黑色吊带蕾丝睡裙,披头散发的,领口大开的款式。
正一脸期盼地希望男人开口呢。
席芙莹什么时候这么爱助人为乐了?
“帮什么?”男人问。
得到回应的席芙莹,超绝不经意,撩了一把她的长发,小脸不知何时发生了化学反应红扑扑的。
“帮你照顾堂嫂,她不是睡着了吗?”
问完话,席芙莹才看了眼施喜。
吓得施喜瞥都不敢瞥了,也不是怕她,就是想再继续观察观察,这人想干什么。
“用不着,我长手长脚了,一个女人还是照顾得了的。”
席佔的回答堪称男德典范。
施喜心想,男的可真能装啊。
席芙莹的好意被拒绝,垂头丧脑地喔了声,然后悻悻转身回到沙发上,又超绝不经意,把那细长的小腿瘫在沙发上。
施喜悄悄又瞥了眼,真做作。
上楼梯时,男人低沉的嗓音问,“偷看够了没?好看么?”
“……”施喜瞬时瞪大了眼珠子,“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席佔没回答问题,进屋把她放到床上,脱了上衣,开始显摆他的肌肉。
他调整角度一发力,腹肌轮廓更加明显了。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画风好像不对,不应该她生气,没事找事冷暴力对方吗?
一眨眼,她变成被拷问的对象了。
哎,大意了。
“你别想转移注意力,明明是你喜欢看,还跟她说话。”
施喜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朝浴室走去。
席佔被反咬一口,不依不饶跟上去,“你还没回答,我和她谁更好看呢?我只喜欢看你,喜儿,你感觉不到我有多喜欢你么?”
闹了几次离婚,男人的嘴巴好像觉醒了,把喜欢和爱随时挂在嘴边。
但施喜觉得,他就纯是为了哄她乖一点,才这么说的。
施喜有点烦,推了他一把,“两个丑八怪,都没我好看,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席佔不愿意出去,“我和你一起洗。”
施喜笑了,他和她在一个浴室洗澡,那能叫洗澡?
那叫单方面强制猥亵,耍流氓!
“我不。”施喜拒绝,“你出去。”
“我给你种宝宝。”席佔不止没撤出去,还贴进来了,关上浴室门,开始脱裤子。
施喜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不知廉耻。”
席佔,“有廉耻的人,生不出来孩子。”
他脱完了,施喜站着一动不动,有点辣眼睛,背过身去,她现在急需一副眼罩,和盲人的拐杖。
她不脱,有人替她脱。
只是,上衣脱完了,裤子下来,男人顿住了。
良久没动静,施喜睁开眼,窃喜。
“来例假了!”男人语气里满是失望。
将近半个月不是全白努力了。
就这样施喜躲过了一场‘浩劫’,冲了澡,席佔一言不发下楼了。
他去了小厨房忙忙碌碌,
忙完,席佔端着煮好的姜茶回楼上经过客厅。
席芙莹还在沙发上躺着,夹着嗓子叫了他一声,“堂哥。”
席佔脚步顿住,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玩味。
席芙莹感受到了,有点害羞,“堂哥你煮了什么?”
“衣服挺好看。”席佔道。
“啊?”席芙莹感到意外,红了脸,又拂了拂长发,“堂哥也觉得好看么……”
“对。”席佔校长,“下次光着坐客厅,会更好看。”
上一秒还在娇羞的女人,下一秒身体僵首,感觉整个人快碎开了。
啪啪啪——
楼上莫名响起有节奏的掌声。
席芙莹一抬头,看到施喜穿着裹得严实的睡裙,站在栏杆内。
有感觉被嘲讽到,被席佔羞辱,席芙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下子捂着脸哭着跑了。
席佔盛好姜茶,递给施喜。
“她没你好看,我也不喜欢看。”
施喜端着姜茶,噘嘴吹了两口,水波纹荡漾。
“我答应你生孩子,能不能让我出去上班。”
至于席芙莹,她根本不在意。
像席佔这种男人,想偷腥,她也拦不住,自己有什么本事呢?
“喝了吧。”
两人驴唇不对马嘴,对话,席佔掏出手机看,不回应她的请求。
施喜把姜茶放下,太热了。
也拿出手机,靠着床头刷朋友圈。
刷着刷着,看到文卿前几天发的动态。
施喜点文卿头像,紧急打字:[失业了,怎么回事?]
文卿:[没事,不用担心,很正常,我在找新的工作了。]
施喜记得,文卿之前和席佔叫老板。
她放下手机,目光狐疑盯着席佔的脸。
“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
“哪儿有?”席佔目光不离手机,玩得专心致志,“我是好人。”
“文卿的工作,是不是你动了手脚?”施喜忍不了他装傻,首言不讳地问,“为什么要刁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