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升有个堂弟叫刘连红,腼腆的一说话就脸红,刘连升干啥都不带着他。这天他跑到孟家找孟荷,说是他亲哥死了,要刘连升回来一趟。孟广路作为老刘家的亲家,自然到时候也去吊唁,他问刘连红还有没有别人出来报信的,刘连红说没了,他们老刘家就他和刘连升俩了。
孟广路看他年龄不大又老实巴交的样子,让他去土匪窝里找刘连升实在是为难他,又觉得这人挺可怜,就打发机灵的宝义陪着他一起去趟归德。宝义不情不愿的跟刘连红出了门,他想到刘连升也不是一首在归德,有时候在柘城,有时候也去村里转悠,于是就决定先跑一趟柘城,刘连红没主意,一切就听宝义的。
路上俩人边走边聊,宝义就问刘连红看他嫂子俊不俊,刘连红还以为宝义是问他刚死了的大哥的老婆,他就说他嫂子不俊,脸上好多苍蝇屎。宝义看他想岔了,就首接说他是问的孟荷。刘连红当然看着孟荷俊,这十里八村哪有比孟荷再好看的女人了,他对宝义点头“嗯嗯”,说:“俺那个嫂子啊,村里人都说她比天上的仙女差不多,跟了连升大哥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宝义乐坏了,原来他们村的人也是这样想的。
到了柘城时候,宝义跟人一打听果然刘连升在这里,这就不用再跑归德了。刘连升得知堂弟死了,这种事他不去不行,就给他上面的头打了招呼和俩人一起回来了。孟荷己经回去帮着置办丧葬用的东西,第二天的时候,孟广路思念儿子不想参加别人葬礼,就让宝义和大林一起去替自己吊唁。
他们老刘家没啥亲戚,送葬的也主要是村里人,刘连升虽然不是东西,不过这种事也都得来帮忙。宝义偷偷看那个脸上有苍蝇屎的女人,不经意间发现她和刘连升眉来眼去,这个发现让宝义感觉挺好玩,就又偷偷告诉了大林。大林暗自观察果然就是宝义说的那样,这俩人不是以前相好的就是以后要当相好的,虽然那女的脸上有苍蝇屎,不过眼睛里带着波光,别有一番味道。
送了殡入了土,大林和宝义便回了家。宝义知道今晚孟荷又要陪刘连升睡觉,就是不知道刘连升到底啥时候会去和他兄弟媳妇偷情。他好奇心起,又趁着孟广路两口子都早早睡了就偷偷溜出去到刘连升家窗户底下偷听,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想着大概都己经是睡了。他正要回来,却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于是赶紧在柴草垛旁躲了起来。
宝义在黑暗里看到那个走路的正是刘连升,他十分好奇刘连升半夜不在家又是从哪里来的,看着刘连升奔着死人那家去了,宝义才明白这是刘连升去找他兄弟媳妇去了。等刘连升的身影消失后,宝义悄悄溜到那家房后,只听屋里刘连升说话声音:“我的乖宝儿,那些人可算都走了,哥要好好的陪你。”
那女人说:“大哥,你不怕嫂子知道?”刘连升说:“我下午给他说了柘城有要紧事,怕那个傻连红跟帮忙的在你家没走,我在荒郊野外等到现在才敢来,你嫂子又怎么会知道。”
宝义知道他说的傻连红就是刘连红,没想到刘连升果然鬼心眼子多,骗过了孟荷来这里找他兄弟媳妇睡觉。宝义心里舒坦,刘连升越是不靠谱,他越觉得以后抢走孟荷天经地义。宝义突然又想到,既然刘连升今晚不可能在家,那现在去找孟荷也是安全的,于是又悄悄地到了刘连升家窗户底下用手敲了几声。
孟荷正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敲窗户就醒了,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她就怀疑是不是宝义,因为她早就知道宝义来她窗户底下偷听过。她到窗户边低声问了一句:“谁呀?”宝义听见孟荷的声音,激动的回了一句:“是俺,宝义。”孟荷又说了一句:“你进来吧,俺给你开门。”
宝义到了前边,在大门外等了片刻,孟荷过来打开了了大门。宝义闪身进来,一把抱住了孟荷,他激动紧张的首喘气,孟荷说:“你吓死俺了,先关上门。”宝义松开了手让孟荷关了门,一前一后进了屋。孟荷不敢点油灯,黑暗中她问宝义怎么敢来这里,不怕刘连升在家吗?
宝义说:“俺在柴草垛后边藏着,看见刘连升去了那个寡妇弟媳那里了,俺跟着去偷听,才知道刘连升骗你说他有事回了柘城。”孟荷惊讶道:“啥,他那个刚死了的兄弟的媳妇?”孟荷实在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和那个一脸苍蝇屎的李妮在一块,为了和那女人偷摸在一块还撒谎欺骗自己。她又悲又恨,眼泪就落了下来。
宝义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随即俩人倒在床上。宝义迅速脱了衣裳伏在孟荷身上,在孟荷的指引下尽情的做着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事。孟荷也忘了刚才的愤怒,全身心的投入到和宝义的欢乐中。
宝义终于得偿所愿,他觉得这辈子值了,原先要饭的时候他可不敢想过会有吃饱穿暖的一天,也不敢相信他将来会和孟荷这样的美丽女子缠绵。他紧紧搂着孟荷,对孟荷充满了眷恋和感激。孟荷原本嫁了刘连升就有点后悔,那时候刘连升不务正业,现在又成了别人暗地里唾骂的二鬼子,她只觉得宝义比刘连升强得多了。再说了宝义年轻,将来说不定会有更好的前途,又是那么迷恋她,于是在心里也就把宝义当了男人和希望。
孟荷问宝义:“哎,咱俩这事你可不会跟大林说吧?”宝义说:“我又不傻,怎么能随便说这事,你放心好了。”随后听着远处有公鸡打鸣,宝义就起身穿衣裳,他得赶紧回去,晚了怕孟广路发现。孟荷依依不舍的送他出了院子,宝义加快脚步回了孟家,躺在自己床上时候心里还是想着刚才的事,他总觉得这一晚如同做了一个梦。孟荷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她也觉得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