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干在聊斋世界的当铺生意愈发红火,这天,一位面色苍白、身着古装的女子缓缓走进当铺。她眼神哀怨,手中捧着一支古朴的发簪,称家中遭遇变故,急需典当发簪换钱。车干接过发簪,仔细端详,竟觉这发簪隐隐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息。
就在车干准备估价时,当铺的门突然被一阵狂风猛地推开,一位道士模样的人闯了进来。他指着那女子怒喝道:“你这妖物,还敢出来害人!”女子惊恐地躲到车干身后,哭着说自己并非妖怪,只是寻常女子。
车干心中犯难,一方面他不知这女子是否真是妖怪,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平白得罪道士。他灵机一动,对道士说:“道长,先莫急动手。这女子来我当铺典当物品,我自当按规矩办事。不如等我处理完这桩典当,再随您一起查探她的身份如何?”
道士思索片刻,点头答应。车干迅速给发簪估了价,将钱给了女子。女子千恩万谢后匆匆离去。道士见女子走了,埋怨车干放走妖怪。车干笑着说:“道长,我自有办法。我己在发簪上做了标记,若她真是妖怪,定会循着气息回来取簪,到时我们便可将其一举擒获。”道士听后,对车干的机智暗暗称赞,两人便在当铺中静静等待那女子的归来。 # 车干在聊斋开当铺(一百二十一)
这日,车干正坐在当铺里算账,忽听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抬头一看,竟是一群狐妖押着个书生模样的人进来了。为首的狐妖拱手道:“车老板,此人拿了件假宝,骗了我等钱财,我等便将他带来你这,想让你处置。”
车干打量那书生,只见他面色惊恐,瑟瑟发抖。车干问:“你为何拿假宝行骗?”书生扑通一声跪下,哭道:“小人实在是走投无路,家中老母亲病重,无钱买药,才出此下策,求老板饶命。”
车干心生怜悯,叹了口气说:“你一片孝心可嘉,但行骗总归不对。”他看向狐妖们,“这书生情有可原,不如这样,让他在我这当铺做工,以工钱来偿还你们被骗的钱财,如何?”
狐妖们商议一番后点头同意。车干便安排书生在当铺里做些杂活。书生干活十分卖力,打扫、整理货物都做得井井有条。
到了傍晚,聊斋里来了位神秘客人。这客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径首走到车干面前,拿出一件玉佩要典当。车干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温润剔透,隐隐有奇异光泽流动,是个难得的宝贝。车干心中暗喜,却也不敢大意,他用自己在聊斋积累的识宝之法反复查验,确认无误后,给客人当了个好价钱。
待客人走后,车干把玉佩收进宝库,想着这又是一桩稳赚的生意,期待着日后能有不错的收益,而当铺的故事,也在这聊斋世界里继续上演着…… # 车干在聊斋开当铺(一百二十一)
车干正坐在当铺里清点着刚收上来的一些奇珍异宝,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面色苍白、身着古装的鬼魂飘了进来。车干抬眼一看,心中暗道:这又是个有故事的主儿。
“你可是这当铺老板?”鬼魂声音幽幽地问道。车干点点头,“正是,不知你要当些什么?”鬼魂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玉佩散发着微弱的蓝光。“我想用这玉佩当些银两,去偿还我生前欠下的孽债。”
车干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质地温润,雕工精细,隐隐有股灵力。他估算了一下价值,说道:“这玉佩我能给你五百两银子。”鬼魂皱了皱眉头,“可否再多些,我那孽债深重,五百两怕是不够。”
车干思索片刻,“看你也是有心赎罪,这样吧,我给你八百两,但你需在一个月内赎回,否则这玉佩就归我了。”鬼魂连忙点头,“多谢老板,我定会按时赎回。”
待鬼魂拿着银票离开后,伙计凑过来问道:“老板,这鬼魂能守信吗?万一不回来赎怎么办?”车干笑了笑,“我们开当铺,本就是与人方便。他若真心赎罪,定会回来。就算不回来,这玉佩也不亏。”
之后的日子,车干一边照常经营着当铺,一边留意着那鬼魂的消息。转眼一个月快到了,那鬼魂能否如期而至赎回玉佩呢,车干心中也有了一丝期待。 # 车干在聊斋开当铺(一百二十一)
车干正坐在当铺柜台后盘算着近日的生意,忽然,一阵阴风吹过,门帘“啪”地一声重重甩在墙上。他抬头一看,竟是那难缠的狐妖又来了。
狐妖一身艳红衣衫,袅袅婷婷地走进来,眉眼含着勾人的笑意:“车老板,许久不见,可还安好?”车干心中暗叹,面上却堆起笑容:“狐妖姑娘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不知今日又有何事?”
狐妖从袖中掏出一颗散发着幽光的宝珠,轻轻放在柜台上:“我拿这宝珠典当,换些银子去逍遥几日。”车干拿起宝珠,仔细端详,心中却在思索这宝珠的真伪和价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几个捕快模样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捕头大喝一声:“车干,有人举报你窝藏赃物,跟我们走一趟!”车干心中一惊,忙问缘由。捕头指着狐妖的宝珠道:“这宝珠乃是失窃的宫廷之物,你竟敢收当!”
狐妖一听,瞬间变了脸色,尖声叫道:“我不知这是赃物,是别人给我的!”车干明白自己陷入了麻烦之中,他镇定下来,对捕头说:“大人,我也是不知情,还望查明真相。”
捕头可不管这些,命人将车干和狐妖一并带走。车干看着混乱的当铺,心中暗暗叫苦,这一场风波,不知何时才能平息,他的当铺又将面临怎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