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干在聊斋世界的当铺里,正悠闲地坐着翻看账本。突然,门被“砰”地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书生跌了进来。书生惊恐万分,哀求道:“车老板,快救救我,有恶鬼追我!”车干眉头一皱,起身将书生扶到内室,让伙计去拿伤药。
这时,门外狂风大作,阴云密布,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出现在当铺门口。恶鬼怒目圆睁,吼道:“车干,把那书生交出来,不然我拆了你的当铺!”车干淡定一笑,从柜台里拿出一面铜镜,这铜镜是他在这聊斋世界偶然所得的法宝。
他走出当铺,对着恶鬼大喝:“你这恶鬼,为何要追那书生?”恶鬼狞笑道:“他害我丢了性命,我岂能饶他!”车干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若有冤屈,可随我去见城隍老爷,由他来断个明白。”恶鬼却不依不饶,张牙舞爪地扑来。车干举起铜镜,一道强光射向恶鬼,恶鬼被照得惨叫连连,不敢近前。
僵持之际,书生包扎好伤口走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在恶鬼面前,哭着说:“是我一时糊涂,我愿去城隍那认罪。”恶鬼这才平静下来。车干带着他们一同前往城隍处,一番审理后,书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恶鬼也得以安息。车干回到当铺,又开始了他在聊斋世界独特的当铺经营生活。 # 车干穿越到聊斋开当铺(九十八)
车干在当铺里正盘着账,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他放下账本,快步走出去,只见一个年轻书生被一群村民拉扯着,满脸焦急。
“这是怎么回事?”车干大声问道。其中一个村民指着书生说:“车老板,这小子说能捉鬼,收了我们的钱,结果鬼没除掉,还要跑!”书生急忙辩解:“我本是有些法术的,可那鬼太厉害,我实在不是对手啊!”
车干见书生虽然狼狈,但眼神中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便开口道:“先别急着动粗。书生,你若真心捉鬼,我可助你一臂之力。”书生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车老板,只要能除掉那鬼,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原来,村外一座废弃的宅院里闹鬼,村民们不堪其扰,才请了这书生。车干带着书生和几个胆大的村民来到那宅院。刚一靠近,便觉阴气森森。
车干从当铺里带来了一些辟邪之物,他让书生在一旁布阵,自己则手持桃木剑,小心翼翼地走进宅院。突然,一阵怪风袭来,一个白衣女鬼现身,发出尖锐的叫声。车干镇定自若,口中念念有词,挥动桃木剑与女鬼缠斗。
书生也在一旁配合,施展法术。几个回合下来,女鬼渐渐不敌。车干瞅准时机,大喝一声,一道金光闪过,女鬼被收进了一个特制的法器中。
村民们欢呼雀跃,对车干和书生感激不己。书生更是对车干佩服得五体投地,决定留在车干的当铺帮忙,车干的当铺又添了一份助力,未来似乎也更加顺遂了。 # 车干在聊斋开当铺(九十八)
车干正坐在当铺里清点账目,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一个面色苍白的鬼魂飘了进来。车干抬眼一看,竟是个熟悉的面孔——前几日来当玉佩的书生。
“书生,你这是为何如此模样?”车干放下手中的账本,站起身问道。
书生悲戚地说道:“车老板,我本以为当掉玉佩能解家中燃眉之急,谁料那玉佩乃是我家祖传的辟邪之物。玉佩离身,我便被恶鬼缠上,没几日就丢了性命。如今我成了这等模样,实在是悔恨啊!”
车干心中一惊,思索片刻后说道:“你且莫急,我这当铺虽在聊斋,却也讲究个因果循环。那玉佩我还留着,你随我去取来戴上,或许能助你脱离这困境。”
车干带着书生来到库房,找出那玉佩。玉佩一到书生手中,便发出柔和的光芒,书生的身形也渐渐变得凝实起来。
“多谢车老板,此番大恩,我无以为报。”书生感激地说道。
车干摆了摆手:“这也是你我有缘,日后行事还需谨慎。对了,你这玉佩我也不收回当票了,就当送你了。”
书生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车干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暗自思忖,这聊斋世界,因果错综复杂,自己开当铺还得更加小心才是。他重新回到柜台,继续整理账目,而这当铺里,不知下一个又会迎来怎样的奇异客人。 # 车干在聊斋开当铺(九十八)
车干正坐在当铺里算账,突然一阵阴风吹过,门被“砰”地撞开。一个身着古装、面色苍白的女鬼飘了进来,她双眼空洞,长发披散,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声。
“这位女鬼,来我这当铺可是要典当东西?”车干镇定地问道。女鬼抽泣着说:“我生前有一只玉镯,是心爱之人所赠,如今我含冤而死,想将它典当,换些钱财去报仇。”
车干让女鬼拿出玉镯,仔细端详后,发现这玉镯质地温润,雕工精美,是个难得的宝贝。他给出了一个合理的价格,女鬼满意地点点头,签下了典当文书。
就在女鬼准备离开时,一阵狂笑传来,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出现了。“小丫头,你以为典当这镯子就能报仇?别做梦了!”恶鬼恶狠狠地说。原来,这恶鬼就是害死女鬼的凶手。
车干站了出来,挡在女鬼身前。“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你作恶!”恶鬼不屑地冷笑:“就凭你一个凡人?”说罢便朝车干扑来。车干不慌不忙,从柜台下拿出一个法宝,这是他之前从一位高人那里得来的。法宝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恶鬼牢牢困住。
恶鬼挣扎着,渐渐没了力气。车干趁机说道:“你若现在伏法,还能免受更多的折磨。”恶鬼无奈,只得乖乖就范。女鬼感激地看着车干,道了谢后便去投胎转世了。车干又一次用智慧和勇气守护了当铺,也伸张了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