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长安城外,金光寺。昔日宝刹如今破败得像被孙猴子大闹过八百回。蛛网当窗帘,灰尘铺地毯,佛像金漆掉得跟八戒的头发似的稀稀拉拉。唐僧身披锦斓袈裟,站在主殿中央,努力让表情看起来像“高僧讲法”,而不是“踩到钉子”。)
唐僧: (清清嗓子,努力让声音盖过屋顶漏风的呜咽)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今日齐聚这…呃…颇具‘古朴禅意’的金光寺,共襄法器开光盛举,实乃…”
八戒: (抢话,一屁股坐在供桌上,震得缺腿香炉晃三晃) “师父!客套话省省吧!赶紧开光,开完光俺老猪好去对面‘翠香楼’化缘!这破庙连个耗子都饿得啃佛脚,俺的肚子都唱《十八摸》了!” (夸张地拍着肚皮,发出擂鼓般的“嘭嘭”声)
(死者鹿员外登场,穿得像个移动珠宝店,十根手指戴满金玉扳指,走路自带“叮当”BGM。他身后跟着点头哈腰的知客僧,一脸苦相像刚生吞了黄连。)
鹿员外: (鼻孔朝天,用金丝手帕嫌弃地扫开面前灰尘) “啧!晦气!要不是看在这尊‘前朝古佛’的份上,本员外才不来这鬼地方喂蚊子!喂!那个和尚!快开始!本员外时间金贵,分分钟几万两上下!”
知客僧: (擦汗,赔笑) “是是是,鹿员外息怒,这就开始,这就开始…” (小声嘀咕) “要不是你逼着卖寺里最后那点家当,谁稀罕伺候…”
(仪式开始。唐僧手持古朴降魔杵,口中念念有词。八戒打着哈欠。沙僧勤恳地擦拭着旁边一尊巨大的青铜坐佛,试图让它露出点“佛相”。悟空则翘着二郎腿蹲在房梁上,火眼金睛百无聊赖地扫视全场,像安检X光机。)
悟空: (挠头,金箍棒在耳朵里掏啊掏) “呔!无聊!还没花果山小猴崽子打架好看!老孙的火眼金睛都要生锈了…嗯?” (突然定睛,看向鹿员外) “这老倌儿手抖什么?帕金森犯了?不对…他脸色咋跟吞了绿毛龟似的?”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鹿员外: (猛地瞪大双眼,眼珠凸得像要弹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怪响,如同破风箱漏气!) “呃…呃…救…噗——!” (一大口混着白沫的黑血狂喷而出!像开了闸的墨汁喷泉!精准浇灭了供桌蜡烛!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的蛇,“吧唧”一声瘫倒在地,手里死死攥着半张撕下来的《金刚经》,纸页边缘被指力抠得稀烂!)
全场: (死寂一秒,然后…)
众香客: “妈呀!杀人啦——!” (瞬间炸锅!哭爹喊娘!人挤人像没头苍蝇乱撞!)
八戒: (吓得从供桌上滚下来,猪脸煞白) “哎呦喂!俺的亲娘祖奶奶!真·物理超度啊?!俺老猪的钉耙都要吓软了!”
沙僧: (扔掉抹布,一个箭步护在唐僧身前,降妖宝杖横握,警惕环视) “师父小心!有妖气…不对,是毒气!”
(几乎同时!)
滋啦——!砰!
一股妖异的紫色浓雾毫无征兆地从大殿西角的地缝、破窗、甚至佛像耳朵眼儿里狂涌而出!像活过来的毒蛇,翻滚蔓延!浓得化不开!带着一股混合了烂香蕉、臭鸡蛋和过期丹药的销魂气味!
悟空: (一个筋斗翻下房梁,金箍棒瞬间变大,搅动毒雾,厉喝) “何方妖孽!敢在你孙爷爷面前放毒屁?!吃俺老孙一棒!” (棍风呼啸,但毒雾如有生命般缠绕不散)
唐僧: (被呛得咳嗽,眼泪汪汪) “咳咳咳…悟空!这雾…有毒!物理伤害加魔法攻击啊!保护群众…咳咳…撤退!”
(人群更乱了!哭喊声、咳嗽声、撞倒供桌的稀里哗啦声混成一锅粥!众人跌跌撞撞冲向唯一的大门——)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尊被沙僧擦拭过的巨大青铜坐佛,竟毫无征兆地轰然倾倒!如同天降陨石,不偏不倚,严丝合缝地砸在了大殿唯一的出口上! 沉重的青铜与石质门槛撞击,火星西溅!整个大殿都抖了三抖,灰尘簌簌落下!
八戒: (目瞪口呆看着被堵得比保险柜还严实的大门,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完犊子啦——!门没啦!俺们成瓮里的猪…啊呸!成笼屉里的包子啦!这是要关门打狗…啊不,关门炖唐僧啊?!”
(紫雾迅速充斥整个空间,能见度骤降。咳嗽声此起彼伏。绝望的情绪像毒雾一样蔓延。)
悟空: (火眼金睛在雾中灼灼发亮,如同探照灯!他猛地蹲在鹿员外尸体旁,手指快如闪电地在其指甲缝里一抠!)** “咦?这老倌儿指甲里嵌着啥玩意儿?金闪闪,亮晶晶,跟鱼鳞似的…还带点海鲜市场的腥臊味儿?” (指尖捻起一小撮极其细微的金色鳞粉**,在火光下闪烁诡异光芒)
沙僧: (一边用袖子捂住唐僧口鼻,一边指着香炉方向,声音沉稳但透着焦急) “大师兄!师父!你们看那香炉!灰烬里…好像混着几片没烧干净的怪花瓣!颜色妖艳,形状像…像个小喇叭?” (正是曼陀罗花瓣!)
八戒: (瘫坐在冰冷的铜佛像底座旁,一边哼哼唧唧一边下意识摸了摸底座)** “哎呦喂…这铜疙瘩咋回事?一边烫得能烙饼,一边凉得跟冰坨子似的?坐这儿跟同时泡温泉和冬泳一样,冰火两重天,刺激死俺老猪了!” (无意间点出了铜像底座水渍反常蒸发**导致的温度异常!)
(镜头特写:悟空指尖的金鳞粉闪烁寒光!香炉灰烬中残存的曼陀罗花瓣妖异!铜佛巨大的阴影笼罩着绝望的人群!紫色的毒雾翻滚,将破败的金光寺主殿彻底化作一个死亡密室!唐僧捂着口鼻,眼神凝重。悟空呲牙,金箍棒嗡鸣!)
悟空: (咧嘴,露出标志性的“搞事情”笑容,眼中战意燃烧) “嘿!关门放毒?这妖怪…有点意思!想困死你孙爷爷?做梦!小的们,抄家伙!这密室杀人案,俺老孙破定了!” (金箍棒猛地一顿地,发出“锵”的一声脆响,震开一圈毒雾!)
(场景:毒雾弥漫的金光寺大殿。紫色妖雾翻滚,咳嗽声交响乐般此起彼伏。唐僧被沙僧护着,脸色发绿像棵水培菠菜。八戒瘫在冰冷的铜佛底座旁,猪鼻子一抽一抽,眼泪汪汪。)
八戒: (有气无力地哼哼) “呜…俺不行了…这毒气…上头!比喝了假酒还晕!眼前全是烤鸡腿在飞…师父啊!俺老猪要是交代在这儿…记得给翠香楼的老板娘捎句话…俺欠她的三屉包子钱…下辈子…下辈子当牛做马…嗝…还!” (说完翻了个白眼,舌头一耷拉,作濒死状)
悟空: (一个筋斗翻到八戒身边,嫌弃地用金箍棒捅了捅他的肚子) “呆子!醒醒!死不了!这点毒气也就让你从‘懒猪’变‘醉猪’!瞧俺老孙的!” (深吸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像蛤蟆) “呼——!” (猛地一吹!狂暴的气流瞬间在浓雾中撕开一条通道!露出屋顶破洞漏下的惨淡天光!) “呔!妖雾退散!给俺老孙让条道儿!”
唐僧: (捂着口鼻,声音闷闷的但努力保持镇定) “悟空!莫要逞强!此毒诡异,非蛮力可解!沙僧!你方才所言那奇异花瓣何在?速速取来让为师…咳咳…鉴定一下!” (眼神却忍不住瞟向八戒流出的可疑口水,小声嘀咕) “翠香楼的包子…真有那么香?”
(沙僧效率奇高!一个箭步冲到供桌旁,无视倒塌的香炉灰扑了一脸,精准地从灰烬里拈出几片残存的、形状妖艳如小喇叭的紫色花瓣!)
沙僧: (将花瓣递给唐僧,沉稳汇报) “师父请看!此花妖异,灰烬中仍存其形,弟子从未见过!莫非是…毒源?” (顺手用袖子抹了把脸,结果灰混着汗,瞬间变“包公脸”)
唐僧: (接过花瓣,凑到悟空吹开的“通风口”下仔细端详,鼻子嗅了嗅,脸色骤变!)** “阿弥陀了个佛!这…这是西域妖花‘曼陀罗’!传说其汁液能乱人心智,使人癫狂!昔日白骨精洞府外便有此物!” (猛地想起什么,一拍光脑门!) “糟了!此花若与雄黄相遇,再遇高温…便能生成致幻毒瘴!轻则神志不清,重则…呃…就像鹿员外那样口吐芬芳…不对,口吐黑沫!” (指向惨死的鹿员外)
悟空: (火眼金睛瞬间锁定供桌下打翻的雄黄酒坛!)** “嘿!破案了!这老倌儿刚才开光前非要喝什么‘雄黄驱邪酒’!合着是自己点了死亡套餐的引线啊?**蠢得跟八戒有一拼!” (金箍棒一指酒渍,一脸“这届凡人真难带”的表情)
八戒: (迷迷糊糊听到自己名字,诈尸般弹起半身) “谁?谁夸俺帅?…等等!雄黄?曼陀罗?高温?俺老猪懂了!” (突然一脸“智慧光芒”照耀猪脸,激动地指着巨大的青铜坐佛!) “真相只有一个!是这铜佛成精了!它嫉妒鹿员外比它穿得还金灿灿!于是偷偷放屁…啊不,放毒气!然后一屁股把门坐死!完美密室!俺老猪真是天才!” (说完还得意地叉腰,仿佛破获了世纪悬案)
唐僧: (看着八戒,嘴角疯狂抽搐,扶额长叹) “八戒…为师建议你…少看点志怪小说。这铜佛乃是死物,如何‘成精放屁’?这不符合…呃…物理定律!顶多算个‘物理超堵’!” (现代词汇乱入)
悟空: (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八戒,指尖捻着从鹿员外指甲缝里抠出的金色鳞粉,凑到眼前仔细看) “呔!这玩意儿才真叫邪门!金闪闪,滑腻腻,还带股东海海鲜市场的咸腥味儿! 老孙当年大闹龙宫,揍过的虾兵蟹将身上…就这味儿!金鳞蜈蚣精!” (眼中金光爆闪!) “错不了!这老倌儿死前肯定挠过那妖怪!这鳞粉就是它的‘妖界身份证’!”
(悟空话音未落!)
“砰!” 大殿角落一堆破蒲团被猛地撞开!白龙马 (以马形态) 灰头土脸地钻了出来,马嘴里还叼着个沾满泥土、冒着丝丝黑气的破陶罐!
白龙马: (呸地吐掉陶罐,口吐人言,带着龙族特有的清冷傲娇) “大师兄英明!我刚溜出去…呃…我是说,化身侦查!在后山乱葬岗…呸!是风水宝地!发现个新鲜土坑!里面全是这玩意儿!” (马头点了点陶罐) “炼毒的家伙什儿!还有…” (用蹄子扒拉开罐子碎片,露出几片金光闪闪、边缘锋利的蜕壳!) “新鲜出炉的蜈蚣精蜕壳! 热乎的!跟大师兄手里那鳞粉,一个妈生的!”
(线索汇合!悟空、沙僧、白龙马三线并进!)
悟空: (盯着蜕壳,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獠牙) “嘿!东海的小蜈蚣,胆儿肥了?敢来长安城你孙爷爷眼皮底下搞事?看来当年没把你七舅姥爷揍服帖啊!” (金箍棒兴奋地嗡鸣!)
沙僧: (没参与妖怪讨论,正勤勤恳恳地检查那些准备开光的法器。他拿起那柄关键的降魔杵,掂了掂,又凑到眼前细看杵柄末端)** “嗯?大师兄,师父,你们看这杵柄!这镶嵌宝石的地方…怎么摸着有点松?还有个小孔?” (他用粗壮的手指抠了抠,一小块伪装的宝石“啵”地弹开!露出里面一根细若发丝的中空乌木导管! 管口残留着一点粘稠的金色液体!)
沙僧: (脸色一沉) “师父!这降魔杵被动了手脚!这中空导管…定是注入毒液所用!鹿员外持握时,毒液便渗入他掌心!” (证据链关键一环!)
(就在此时!一阵悲天悯人的叹息传来!)
慈心师父: (一身洗得发白的旧僧衣,面容憔悴但眼神悲悯,拨开惊恐的人群走来。她手里捧着个粗瓷小瓶,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受苦了!贫尼略通医术,这‘清心化毒散’或可缓解一二…” (说着打开瓶塞,一股类似酸菜的怪异药味儿飘出) “来,快服下…性命攸关啊!”
众香客: (如同见了救星!争先恐后涌上) “活菩萨啊!” “多谢师太救命!” “快给我一颗!”
悟空: (火眼金睛却眯了起来!死死盯着慈心那双异常干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手!特别是右手食指指腹,有一道极其细微、几乎看不见的新愈合的浅痕!)** “呔!这位‘活菩萨’!您这救苦救难的手指头…怎么像是刚被什么‘小管子’划拉过啊?**” (金箍棒一横,精准拦住慈心递药给唐僧的手!眼神锐利如刀!) “您这药…该不会也是‘特制套餐’吧?”
(气氛瞬间凝固!慈心递药的手停在半空!脸上悲悯不变,眼底却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冰冷!)
八戒: (还沉浸在自己的“铜佛成精”理论里,看到药丸,眼睛放光) “药?!能解毒?!给俺老猪先来十斤…啊不,十颗!师太好心肠!大师兄你干嘛拦着?人家是医生!医生懂不懂?白衣天使!…呃,灰衣天使也是天使!” (挣扎着想去够药瓶)
唐僧: (看着悟空警惕的眼神,又看看慈心,再闻闻那酸菜味的药丸,眉头紧锁) “悟空…不得无礼!这位师太…嗯…只是…” (他目光扫过慈心那异常干净的手,又看向沙僧手中那带导管的降魔杵,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声音戛然而止!)
(场景:毒雾氤氲的大殿!悟空金箍棒拦住慈心递药的手!火星西溅!酸菜味药丸在瓶子里疯狂蹦迪!众香客卡在“要命”和“怕药有毒”之间,表情管理彻底崩坏!)
慈心: (脸上悲悯面具裂开一丝缝,声音依旧温柔,但眼底寒光乍现!)** “这位小施主…何出此言?贫尼悬壶济世,此药乃救命之物!你拦住贫尼,是想看着满殿无辜…毒发身亡吗?”** (道德绑架MAX!手指却微不可查地缩了缩!)
八戒: (挣扎着抱住悟空大腿,涕泪横流)** “大师兄!猴爷爷!亲哥!让她给!给俺药!俺肚子里的烤鸡腿…快变成炭烤猪肚了!再不吃解药…俺老猪就要表演当场去世给你看了!** (疯狂吸溜口水) “酸菜味儿咋了?酸菜鱼不香吗?!”
悟空: (火眼金睛锁定慈心指腹那道浅痕,獠牙一龇!)** “悬壶济世?济到用金鳞蜈蚣毒当调料?!你那‘清心化毒散’里,怕是掺了‘一键升天丸’吧!” (金箍棒猛地一挑!精准磕飞药瓶!药丸天女散花!) “呔!妖尼!露馅儿了!你那手指头!就是被降魔杵里那根‘毒液注射器’——中空乌木管——给喇伤的吧?!装药时手滑了?业务不熟啊!”**
(“中空乌木管”五字如惊雷炸响!沙僧立刻举起那柄动过手脚的降魔杵!杵柄末端小孔寒光闪闪!慈心的脸色终于变了!悲悯褪去,只剩一片冰冷的死灰!)
慈心: (缓缓首起身,僧袍无风自动!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如夜枭!)** “呵…呵呵…好个火眼金睛的猢狲!不错!是我!” (猛地撕开僧衣前襟!露出贴身一件缀满细小金鳞的软甲!)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扮作这破庙里的行尸走肉!等的就是今天!鹿老贼!你为夺我父方丈珍藏的七宝袈裟,纵火烧寺!害他葬身火海!连舍利子都烧成了灰!今日!我便用这满殿佛光,给你照照地狱的路!”**
(她话音未落!双手猛地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午时三刻!佛光普照!请君入瓮——开!”
大殿顶部的琉璃天窗突然光芒大盛!正午炽烈的阳光被诡异聚焦!化作一道刺目灼热的金色光柱!如同天神之剑,精准无比地射向——
铜佛像光溜溜的头顶!
悟空: (瞳孔一缩!)** “不好!这光…是引信!**”
“轰——!!!”
铜佛头顶预先埋设的、用曼陀罗花粉和雄黄粉末混合的炸药包被光柱瞬间点燃!爆开一团妖艳的紫色火花!灼热的气浪裹挟着新一轮的剧毒粉尘,如同死亡烟花般当头洒下!
慈心: (状若疯魔!张开双臂狂笑!)** “哈哈哈哈!都给我爹陪葬吧!这‘金光超度套餐’!管饱!!”** (她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几个黑黢黢的毒气陶罐!作势欲砸!)
全场: (彻底乱成一锅滚烫的八宝粥!尖叫刺破耳膜!)** “救命啊!二次投毒啦!”** “妈妈!我再也不来破庙开光了!”**
唐僧: (被毒粉呛得眼泪狂飙,却猛地瞥见案头那本被撕破的《金刚经》!书页在气浪中疯狂翻动!他福至心灵!一把抓起经书!用尽洪荒之力吼出压轴台词——)**
“慈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指着经书页脚一行清秀的小字批注!) ‘仇恨如火,焚人焚己’! 这…这是你父亲的手迹!你困在这仇恨的密室整整二十年!还不够吗?!还要再造杀孽?!看看这满殿被你牵连的无辜!你爹若泉下有知,是欣慰你报仇雪恨…还是痛心你变成了另一个鹿员外?!”
(“父亲手迹”西字如同定身咒!慈心高举毒罐的手,僵在半空!狂笑戛然而止!她死死盯着那熟悉的字迹,眼中疯狂寸寸碎裂,露出底下深埋的、被仇恨灼烧了二十年的空洞与剧痛!眼泪终于决堤!)
慈心: (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爹…我…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死得有多冤…”** (毒罐从手中滑落!啪嚓摔得粉碎!黑气弥漫!她却恍若未觉)
悟空: (等的就是这一刻!)** “沙师弟!铜像!**”
沙僧: (早己蓄力多时!降妖宝杖抡圆了!如同打棒球!)** “大师兄!明白!物理学圣剑——破门!” (宝杖带着万钧之力!狠狠砸在滚烫的铜像底座一个特定受力点!)
“砰——哐当!!!”
沉重的铜佛像被这股巧劲撬动!不再是倾倒堵门!而是如同被无形巨手推了一把!轰然侧翻!将封死的大门撞开一个大洞! 新鲜空气狂涌而入!
悟空: (同时筋斗云首冲屋顶!金箍棒瞬间暴涨!)** “给俺——开!”** (对准琉璃天窗和周围瓦片!)** “八十!八十!八十!”** (拆迁式猛砸!屋顶瞬间破开大洞!阳光和空气驱散毒雾!)
八戒: (连滚带爬冲向破洞大门!)** “门开了!空气!是自由的空气!俺老猪活了——!翠香楼的包子们!等着俺!”** (突然脚下一绊!低头一看!)** “咦?这破罐子渣里…咋还有本油腻腻的小册子?”** (正是鹿员外记载佛宝走私的账本!上面赫然写着“东海金鳞蜈蚣精蜕壳十斤,换雷音寺镀金砖百块”!)
悟空: (一个跟头翻下来,抢过账本扫一眼!金箍棒首指慈心!怒发冲冠!)** “呸!好一群蛀虫!‘满口阿弥陀佛,满手血债赃物’! 东海金鳞蜈蚣精?雷音寺镀金砖?合着你们搁这儿搞跨界黑市贸易呢?!老孙这就去东海,把那小蜈蚣的腿一条条卸下来串烤串!”**
(危机解除!毒雾散尽!官兵涌入控制现场。慈心瘫坐在地,望着父亲手迹的批注,失声痛哭,再无反抗。)
唐僧: (走到慈心面前,叹息,递过那半本《金刚经》)** “女施主…真正的七宝袈裟,不在库房,而在人心。令尊留下的,是这行字,不是仇恨。”**
(慈心颤抖着接过染血的经书,抱在怀中,泣不成声。)
终场镜头:
师徒五人走出破败的金光寺。夕阳如血,将残破的佛像影子拉得老长。
“轰隆…” 佛像终于彻底倒塌,扬起漫天烟尘。
八戒: (捂着咕咕叫的肚子,一脸晦气)** “这破庙忒不结实!风一吹就倒!害得俺老猪包子都凉了…嗯?师父你捡啥玩意儿?”**
唐僧: (弯腰,从瓦砾中拾起一片金光闪闪的蜈蚣鳞片。鳞片在夕阳下流转着奇异光华,其纹路…竟隐隐构成一朵莲花的形状!)** “此物…不凡。”**
悟空: (耳朵里的金箍棒毫无征兆地发出刺耳的嗡鸣震颤!他猛地捂耳!呲牙!)** “嘶!吵死了!棒子你抽什么风?!等等…”** (火眼金睛死死盯住那鳞片上的莲花纹!)** “这图案…东海龙宫没有!观音菩萨的莲花座…倒是一模一样! 有猫腻!大大的猫腻!”**
(镜头拉远。师徒背影融入血色夕阳。唐僧手中金鳞莲花纹闪烁妖异光芒。悟空金箍棒嗡鸣不止。)
画外音(八戒超大声): “喂!重点错了吧!包子!包子啊!俺的庆功宴呢?!大师兄你答应过打完蜈蚣吃烤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