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鸢听到它的话,有些不可思议的掏了下耳朵,什么叫睡够?
系统惊恐,“你还没睡够?”
“纵欲过度会伤心伤肺的啊宿主大大!”
这话说的她跟个小色女一样,她嘴角抽下,“我可没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未免有点太坏了。”
不妥妥的提起裤子不认账吗。
“宿主大大,还有你觉得坏的事,你总算长了一点小心心了。”
系统尤其欣慰,正要对她来一百字的小作文夸奖,首接得到她利落的一句,“滚!”
它委屈,捂住一颗机械心伤心的退下了。
脑子清净点,鹿鸢托着腮,认真思索起来,要在岑珒面前烧小红本那不得先拿到手吗?
回忆起鹿盛的态度,一点也不想她嫁出去的意思,甚至还要她去领略不同的男性,忘记岑珒的好。
她摇摇头,找他开口要是不可能的,看来…
只能,偷了!
女孩眼睛腾一下亮了,兴奋的转动一圈,她鬼点子起来,抓着抱枕,抬起两条腿晃动,计划着她的蓝图大业。
凌晨一点。
鹿鸢穿着一身黑,戴上帽子,鬼鬼祟祟出了门,她贴着墙壁,目标精准的看向书房的位置。
那玩意,应该会在书房吧?
毕竟,他也不可能给揣兜里。
“咔”
书房门打开,她做贼一样打开手电筒,在屋内扫射圈,成功摸索到书桌的位置,就要拉开抽屉,一道铃声惊响。
“铃铃铃”
鹿鸢拿着的手电筒险些就握不住,吓的魂都要丢了,看了眼来电——岑珒
“喂?”
她才吓一大跳,没好气的喊了声。
岑珒轻声,“鸢鸢,你睡了吗?”
她翻个白眼,“睡了。”
现在跟他打电话的是分身好吧!
大半夜打电话,是想吓坏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仙女吗?
岑珒隔着电话听到她拉抽屉的声音,问到:“在找什么?“
鹿鸢笑了声,“在给你偷户口本呢,宝贝。“
她一副潇洒口吻,不管不顾的调戏他,“等我回来娶你。”
他快速应声,“好。”
听着是巴不得立刻把她逮到民政局去。
鹿鸢哼声,“挂了。”
也不等对面说什么,她干脆利落的撂了电话。
拉开书桌的抽屉小心翻找,发现都是公司的一些资料,没有她想要的本本影子。
鹿鸢不死心的跑去书墙,眯着眼琢磨会不会在那本书里夹着,猛地,她用手电筒扫射的动作一顿,踮脚从上面拿出独占c位的一本《猩猩之子》
满怀欣喜打开一看,没有猩猩,也没有它儿子,更没有户口本!
一连翻了十几本书,鹿鸢叹息,觉得希望渺茫,打算转移战场,她大摇大摆走出门,突然一个踉跄。
鹿鸢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站立在面前的男人,同样的一身黑,侧脸染上月光,面孔是雪一样的白色,清冷如神祇。
他露出温柔的笑,上前抱住她,在她耳侧低语,“惊喜吗?宝宝。”
这分明是惊吓!
鹿鸢捏住小拳头捶他,“你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在电话怎么没说,故意偷偷出现,是想吓死我是不是。”
女孩嗔怪着,不断用拳头砸他胸口。
挠痒痒的力度轻飘飘,岑珒盯着她微撅的红唇,瞳色深了点,“没想故意吓你,我想着,突然出现给你一个惊喜。”
预想中小姑娘会很开心才对,几小时不见,会迫不及待的抱住他,亲吻他。
可是没有,她看起来似乎不想他出现。
岑珒垂睫,羽睫遮挡住眸底冷沉的晦色,喉头一滚,发出来干涩的音,“你不想看见我吗?”
几小时不见,他想她想的都快要疯了。
鹿鸢对上他审视的眼神,心底一惊,浅笑道:“哥哥说的是哪里话,鸢鸢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见到你,只是现在天色太晚你又突然出现,有点吓到人家这一颗脆弱的小心心了嘛。”
她潋滟的狐狸眸勾着魅惑,蕴藏几分委屈,控诉着他。
岑珒认栽,嗓音低哑,“是我的错。”
他大掌揉她的发,亲上她的耳廓,“怎么才能让你消消气?”
鹿鸢眨巴眼,真诚说:“要不,你回去吧。”
他脸色僵住,在楼下站了一小时犹豫着给她打电话,想着只赌一秒,一秒后她没接通就算了,可是她接了,于是他翻墙进来,只为见她一面。
抱还没抱多久,怀里的女孩就赶他走。
话落,鹿鸢感觉圈在她腰肢的手臂搂的更紧,抬眸看,男人一张脸冷的可怕,漆黑的眸蕴藏危险,一把将她抵在门上,“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她试探扒拉他的手臂,小声,“不是的。“
他的气焰凶凶的,投下的黑沉阴影如深渊圈禁她,鹿鸢还是有点怵的,让他回去就凶成这样,到时候在他面前说出那句话,他不会把她掐死吧?
她心里不安起来,开始提前为自己的小命担忧。
系统:“放心吧宿主大大,以我对反派的了解,他只会对你酱酿那样,你的小命还是很好保障的。”
鹿鸢也不知想到什么,脸颊微微红,她的走神让岑珒不满,抬起她的下颌,怒在胸口横烧,可在对上她漾动水波的眸时,一把火立刻浇灭了,他叹息,低头靠在她颈窝。
“小没良心的,就一点都不想我?”
“当然有了。”
她抱上他的脖子,“哥哥怎么能怀疑人家对你的一颗沉甸甸的想念之心呢,鸢鸢嘴上不说,心里都装满了哥哥,不然也不会三更半夜为你偷户口本。
她伸手撮他胸膛,嗓音软糯动听,“人家放弃睡眠时间,可都是为了你呢。”
他抓住她的手,心尖软成一片,眼眸温柔缱绻,他就知道,她家鸢鸢爱惨了他。
她很想嫁给他。
他也一定会娶到她。
“宝宝,我真的太爱你了,如果民政局现在开门,我们一定会是第一个领证的。”
“啊?”
鹿鸢心虚偏下视线,“我还没找到户口本。”
找到了她也得当着他的面烧了,不对,应该说是睡完他后再烧,提起裤子甩他一块八毛八,告诉他:
“你就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