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危强迫自己冷静,他又洗了把脸。
门外的声音停了,厕所里的柳如烟也诡异的消失,刚刚还趾高气昂的牛宝宝现在恨不得缩到肚子里去。
难怪...难怪他总觉得今天的‘柳如烟’特别烧。
所以,他认识的那个小绿茶己经死了,秦危心情复杂,愤怒且悲伤。
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最好还是找个机会脱身,然后立马通知沪院的超凡佬过来报仇!
深吸气,秦危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出浴室,开始穿衣服。
“哥哥穿衣服作甚?不是马上又要脱吗?”柳如烟皱眉问道。
“突然想起来家里有些事情。”秦危笑了笑:“要么今天就算了吧,我明天再来。”
秦危连袜子都来不及穿就走到了门口,眼看着离门把手只有一步,腰突然一紧。
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感受到背后的...
“既然来了,爽一发再走嘛。”柳如烟娇声说道,摆明了就是想要。
秦危狠下心,转身闭着眼睛狠狠嘴柳如烟。
“先付点利息给你,实在太痒就自己拿开水烫一下,我真的有事...”
眼见他还是要走,柳如烟当然不依,拉住他的手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嘛...”
“下次下次,我刚刚己经结束了。”
“来嘛来嘛,今天可以把我G满哦~”
“不了不了,你当是水龙头啊?”
极限拉扯了几轮,秦危依然脱不了身。
“淦你娘,小赤佬给脸不要脸!”柳如烟的表情变了,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就连嗓音都变的尖锐。
“我都说了很想要,跟我进房间!”
秦危心里‘咯噔’一声。
他想起之前谢婉仪说的话,伪人通常对某种事物抱有执念,一旦无法达成意愿就会进入常人难以理解的暴躁易怒状态。
眼下柳如烟的状态可以说是完美符合。
秦危还想再挣扎一下,他不敢首接叫破对方的身份,但是那只小手上传来的巨力硬生生的拖着他,离大门越来越远。
“不想进房间的话,在客厅也可以,你刚刚不是说想去阳台吗?”
“做满八个小时你就可以走了。”
卧屮!?八个小时?这不得连根拔起?
秦危一把掐在柳如烟的屁股上,希望伪人把对方的敏感部位也复刻了。
“嘤!”
柳如烟果然一声,不自觉的松开了手,秦危抓住机会转身就跑向大门。
你给路大有!
“你敢跑!今天非得给你弄断了!”柳如烟己经失去了耐心,鬼一样的飘了过去,一记手刀砍在秦危后脑勺。
秦危‘嘤’的一声,倒在柳如烟怀里。
“哼。”柳如烟冷笑,抓着秦危的衣领把他当成咸鱼拖进了房间。
两巴掌下去,秦危清醒过来,他看见卧室的床上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你们是谁?”秦危咬牙切齿的问道:“柳如烟呢?”
“我不就是咯。”
“你是你m你是,碧池!”
柳如烟倒是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问道:“之前还是那副急色的样子,为什么洗了个澡就发现了不对劲?”
“我模仿的不像吗?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件货,我阐述你的梦!”秦危破口大骂:“你们把她怎么了?”
‘柳如烟’笑道:“别急,我说了八个小时,那就要做满八个小时,让你爽完再去见她。”
“这是我最后的仁慈了。”
说着,她的身体从额头处出现一道红线,竖着将身体分开,里面是一些粘稠的黑色丝线状物体。
“如果你再骂的话,就跟真实的我做哦~”
床上的男人此时插话了,说道:“别闹了,快点完事后让我顶了他的身份。”
秦危拼命的挣扎,可是伪人坐在他的肚子上,手腕被死死的擒住。
“如烟是什么时候死的?”他开始制造话题,想拖延时间。
“周一晚上吧,吃剩下的塞在吊顶里呢。”伪装者又恢复了柳如烟的模样,笑盈盈的说道。
听到这话,秦危怔了怔。
啊...是周一啊,如果那天我带她去吃饭的话,她就不会死了吧?
那么爱美的姑娘,胆子还小,死后被藏在吊顶里,一定很难受...
秦危红了眼眶,他绷紧身体,想找回那天晚上无所不能的感觉。
“快变啊,我要杀了这两个杂碎!!!”
可惜,徒劳无功,他就像在砧板上的跳动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心里这么想,伪人己经开始扯他的衣服,下一步就是对齐颗粒度。
“喂,你是他的对象吧?难道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啪啪啪吗?”
男人扬眉,说道:“内心毫无波动,甚至非常想看。”
“...”
就在此时,门铃声十分突兀的响起。
“开门,查水表。”
伪人对视一眼,‘柳如烟’喊道:“水表在楼下,单元楼左手边。”
门外顿了顿,又传来声音:“弄错了,我们是社区的工作人员,来送温暖。”
“谢谢,我们开了空调。”
“我曹尼玛,给脸不要脸!”门外的人急了:“劳资跟你爆了!”
一阵巨响传来,防盗门连着门框飞过走廊,一男一女几乎是片刻就出现在房间门口。
来人正是张谨言和杨峰。
两名伪人龇牙咧嘴,如同野兽般突然暴起。
这种生物在平时与常人无异,但是一旦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附近的所有生物。
“不许动!”张谨言大声喊道。
空气中出现一道如水面荡漾扩散的波纹,两名伪人毫无抵抗的强制坠机。
秦危‘嗷’的一声就扑了过去,骑在‘柳如烟’身上,抡起拳头就砸,发泄自己的无能狂怒。
“你这个件货,居然想杀我!?你还手啊!我*你*。”
他面目狰狞,瞳孔闪烁着赤金色的光辉,拳头越来越重,就连楼板都开始震动。
“兄弟,别把地板凿穿了啊,我们没钱赔了!”杨峰见状,想上前阻拦。
“让他发泄一下吧,大不了我来出钱。”张谨言劝道,指了指房间角落的天花。
那里有一些血迹和暗黄色的水渍渗出墙体。
......
要不要用催更和小礼物跟我换块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