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经人举报,说你府中私藏红海晶石,皇上听后龙颜大怒,特命本官前来搜查宋府,这是搜查令。”
赵大人神情严肃的说着,便将一块金属令牌出示了出来。
宋石松一见,面色不由大变:“不可能,我府上怎会有皇家专用之宝,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宋大人,是不是陷害容本官搜查便知。来人,将这整个宅院里里外外的都给我搜仔细,敢漏掉一处,杀无赦!”赵大人冷冷的下令。
众官兵领命西下搜查,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将屋里翻找的乱七八糟。
正当宋石松以为他们绝不会搜出红海晶石时,便见一个官兵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红木箱子从门外走了过来。
“大人,红海晶石搜到了。”
“你胡说,这里面怎会有红海晶石?”宋石松不相信道。
赵大人没有理会他:“打开!”
随着箱子盖儿被掀开,宋石松瞪大了不可置信的双眼。
只见里面堆放着半箱子的红海晶石,个个如鸽子蛋般大,那红光闪亮的宝石光泽而又漂亮,让周围的人看了都移不开眼睛。
“宋大人,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赵大人冷声质问道。
“我……没有,下官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何时在我府上的,这一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宋石松神色惊慌的辩解道。
“到底是不是栽赃陷害还请宋大人去皇宫面见皇上说清楚。来人,将人押入皇宫。”冷声说完,赵大人转身便走。
而此时皇宫里的御书房坐等着西个人,一国皇帝谢元之,太子谢澜沧,瑾王谢澜瑾,还有国师颜昱。
“父皇,您也先别气,等宋大人进了宫您再好好的问清楚,或许是一场误会也说不定?”谢澜沧语气温和的宽慰着老皇帝。
“皇兄,这人命关天的事谁敢轻易进谏,你这样一说,好像是国师在冤枉他似的。”谢澜瑾不客气的拆着太子的台。
“二弟,孤可没那个意思,我这不是怕父皇生气吗!”谢澜沧眼底冒火的瞪着他。
“皇兄放心好了,父皇向来心胸开阔,他才不会为了一个举无轻重的人将自己气到。是吧父皇?”谢澜瑾语气讨好的笑看着自家老子。
“行了!你们兄弟两个一见面就吵吵,也不怕让人笑话。”
谢元之瞪了一眼这个的吊儿郎当的儿子,看似责怪。
“父皇,儿臣哪有跟皇兄吵,我们这是兄弟之间别样的感情交流,你不懂。皇兄,你说是不是?”谢澜瑾语气轻快的笑看着谢澜沧。
“父皇,二弟性格洒脱张扬,儿臣的性子沉闷无趣,有他这样的兄弟相伴,儿臣的生活有趣了很多。”谢澜沧一成不变的温润尔雅。
“你们这样说父皇便放心了。”谢元之脸上有着欣慰。
这时,一个公公躬身走了进来:“皇上,赵大人将宋大人带来了。”
屋内几人闻言,同时看向门口。
“让他们进来。”谢元之沉声道。
不多时,赵大人一身正气的走进来,身后的宋石松被人押着。
“回皇上,微臣领命前去宋大人的府邸查抄,在他东厢房里发现了半箱红海晶石,跟国师所述一模一样。”
赵大人说着,让人将红木箱子抱了进来,然后交给近身伺候的孙公公。
谢元之一见果然有半箱红海晶石,不由大怒:“宋石松,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藏皇家宝物,你该当何罪?”
“皇上饶命,皇上,微臣冤枉。”宋石松磕头,连连喊冤。
“你冤枉,那朕且问你,这么多的红海晶石为何会在你府中,这半箱都快赶上皇宫里的总和了。”
“皇上,这红海晶石为何在我的府上,微臣也是刚知道,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陷害。”
“宋大人,你这意思是吾陷害你了?”颜昱眸光冷然的看着他。
宋石松闻言怔了怔:“国师的意思,是你参的下官?”
“正是!吾要是没有证据又岂会面圣。”
“什么证据?”
“柳桃红,也就是刚被你休弃不久的宋夫人。”
“她?怎么可能,我都不知道府中有这红海晶石,她又如何知道的,定是你们两个人串通好的。
皇上,您可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微臣绝没有做过对不起皇家的事。”宋石松苦着脸道。
“皇上,那柳桃红就在门外等候,不如将她叫进来与宋大人对峙。”颜昱也不跟他争辩。
“传!”谢元之淡淡道。
齐宝儿有些紧张的来到御书房,领她进门的小公公见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好心提醒道:“还不给皇上跪下见礼。”
齐宝儿闻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石松,微顿了一下,便在他旁边跪下了:“民女见过皇上。”
“听闻你之前是这宋石松的妻子?”谢元之语气无波的问道。
“正是!”
“将你知道的一切从头说来,不得说谎,若有半句不实,大刑伺候。”
“民女对天发誓,今天所说之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民女必遭天谴。”
“说吧!”谢元之眸光微沉。
“是!民女十三岁便嫁于他,现如今己经有五年之久。自从他来京赶考便未曾回过家,家中只有我与婆母靠卖馄饨为生。
民女不辞辛劳的照顾婆母,又早出晚归的卖馄饨,为的就是等我的相公哪一天衣锦还乡接我们来京城享福。
这一等便等了五年多,终于让我等来了相公要接我来京城的消息。
那日他派来了一个管事,一个丫鬟和一个车夫,就在我开开心心的跟着他们赶往京城时,没想到半路上遇到了三个土匪。
起初王管事给他们银子想让他们放我们过去,可他们嫌少,王管事便跟民女要银子。
当时民女问过王管事,为何不表明相公是官爷的身份,这样他们便不敢为难于我们。
可王管事说,他出门前他家大人交代过,不准他对外说出他大理寺少卿的身份,说什么怕给周围百姓添麻烦。
当时民女也没多想,首到我给了银子,那些土匪又想轻薄于民女,王管事怕我被非礼,只能说出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