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泽斩杀彪形大汉这一幕,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他刚才还明明处于下风,没想到在转瞬之间扭转了战局。
贼首被诛,飙形大汉带来的人西处逃窜。
贵公子起身拱手道:“多谢相救,此恩必报。在下苏隐舟,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成泽观其骨龄,年岁在十八左右,也是通脉境6阶大圆满!
“在下成泽,一介游侠。此番见义勇为,何足挂齿!”
萧浪喜上眉梢:“原来是成大侠,幸会,幸会。鄙人苏隐舟!清儿,还不快来见过成大侠!”
清儿柔声道:“小人程清,是公子剑童。”
成泽打量了一下程清,见她面容白皙,明眸皓齿。
极瞳扫其骨龄,年岁在十六左右,通脉境4阶。
他微笑道:“是程姑娘吧!”
程清双耳微红,更显得娇艳动人。对成泽的言语不置可否。
苏隐舟哈哈大笑道:“成兄真慧眼也!出门在外,女扮男装方便些。”
笑罢,苏隐舟继续道:“此寮在霸宗并非无名之辈,我等还是尽快离开此地吧!我正要前往逍城赴约,成兄同向而行,可是同路?”
成泽心念一闪而过:此次前往逍城,需秘密行事,绝对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迹,何不借助这人身份来遮掩呢?想到这里,他不禁眼前一亮。
二人一拍即合,瞬间达成了共识。
即将出发之前,成泽道:“萧兄先行,成某洗把脸,随后跟上。”
苏隐舟二人走后,成泽仔细地将那彪形大汉的尸体搜刮了一遍,仅仅找到一枚刻着“霸”字的令牌以及一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羊皮卷。
他当即将这两样东西小心地收进囊中,心里暗自思忖道:日后空闲,再好好琢磨一下这两件物品。
搜刮完毕,将其尸身抛入山涧溪流之中。
就这样,三人一同踏上行程,前往逍城。
一路上,二人互有默契,都不打探对方底细。
成泽始终对霸宗充满了好奇,实在忍不住向萧浪打听起霸宗的来历。
经过一番了解,他方才得知,原来霸宗乃是南漓众多古老宗门中的一个,其历史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
据传,霸宗和当今的南漓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他心中思忖:萧浪一身贵气,来头不小。这霸流诀与猼訑不知是何渊源?两者给他的感觉,至少有西五分相似!
三人行至数十里,道路两旁的景象逐渐变得荒芜起来。
原本繁茂的花草树木此时也变得稀稀疏疏,仿佛被抽干了生机一般。
随着他们越来越靠近逍城,眼前的路面更是发生了惊人的变化——那原本应该覆盖着绿草和野花的土地,此刻竟光秃秃一片,露出了底下的岩土。
这些岩土呈现出一种单调而沉闷的土黄色!
当他们踏入距离逍城范围仅有十里的地方时,这种土黄色愈发浓郁,宛如一层厚重的沙尘覆盖在了大地上。
不仅如此,地面上还开始出现一些细小的黄沙颗粒,每当有风吹过,这些黄沙便会随风扬起,形成一片片迷蒙的沙雾,让人不禁眯起眼睛,以免沙子飞入眼中。
成泽心中疑惑,喃喃道:“此处地貌如此奇特,莫非附近有一座沙漠不成?”
苏隐舟手摇折扇,微笑道:“成兄有所不知,这逍城又叫砂岩城,是稀有的黄霞地貌,在大漓也是一奇景!别看这城外飞沙走石,城内可是另一番景象,繁荣堪比京城广宁!”
“咦!这是什么味道,细闻之下,竟有些刺鼻!”成泽惊疑道。
“成兄一说,还真觉得有些刺鼻,味道好像是这些黄沙散发的!”
苏隐舟吸了口气道。
此地有些古怪,成泽运行《望气观星术 》向前方扫视。自从在芥子空间修炼后,第一次运转《望气观星术》,此术在极瞳的作用下,观测范围扩大了数十倍不止。
只见,前方矗立着一座宏伟壮观的巨城。
巨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被一层若隐若现的淡黄色气流温柔地包裹其中。那淡黄色的气流犹如薄纱一般轻盈飘逸,给整座城池增添了几分神秘而迷人的色彩。
城门口处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商人和行人摩肩接踵,络绎不绝。他们或是牵着驮满货物的马匹,或是推着装满商品的小车,或是三五成群结伴而行,脸上洋溢着或兴奋、或疲惫的神情。
就在这时,成泽突然惊讶地发现,每个人的头顶上方竟然都涌现出了一股无形的气流。
这些气流形态各异,有的浓郁,如云团一般;有的则稀疏淡薄,似有若无,透明得如同空气一般;还有的呈现出黑色或者红色,显得诡异而神秘;更有甚者,那些气流有的绵长不断,仿佛一条蜿蜒的溪流,而有的却是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成泽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为何会出现这样奇异的景象。他以前施术,从未看到此景!
他连忙转过头去,望向身旁的萧浪和程清二人。
令他感到震惊的是,就连萧浪和程清的头顶上方,也同样有着两股无形的气流在缓缓涌动。萧浪头顶的那股无形气流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紫色,宛如天边的云霞。
“啊!”
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哀嚎声传来。
苏隐舟和程清听到声音后,立刻转头看向成泽。
只见成泽单手撑着额头,面容有些扭曲,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下来,他紧咬嘴唇,似乎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成兄,怎么了?”苏隐舟关切道。
“没事,先前和那贼人打斗,伤了些许元气,刚才又引动了旧疾,调息一下便好!”成泽微弱的声音说道。
他边说,边盘膝坐下,开始调息起来。
“先前我也受伤不轻,还未痊愈,正好也调息一下。清儿,护法!”苏隐舟说罢,也盘膝调息起来。
原来,就在刚才成泽正准备进一步研究那些无形气流时,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头颅彷佛要爆炸一般。
他一边调息,一边暗自思忖:莫非刚才施术过度,还是其它原因?看来此术不可轻易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