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通红的国王正在办公室批示公文,他听到了办公室门被推开,头也不抬的说道:“说!”
“父亲,您该休息了!”
国王一顿后抬起了头,看向来人,“是你吗,我的孩子?你怎么回来了?”
白雪皱眉:“我要是不回来,您还有作践自己的身体多久?”
国王想解释,却被白雪打断道:“接下来的政务就交给我吧,您该休息了,不然,我就去妈妈的坟前哭诉了!”
国王急忙起身,急道:“好好好,我都听你的,这就休息……这就休息。我这辈子就被你们母女俩拿捏住了!”
国王走出门,转头看了看白雪处理政务的样子,严肃,认真,审慎。他不禁感叹:“伊莎贝拉,我们的女儿己经是国家的支柱了!”国王吩咐卫兵做好一切守卫工作,卫兵心领神会,把门从外面关闭,并守候在外,等待传呼。
就这样过了一周。
这个国家回到原状,行人川流不息,马车井然有序,人们脸上虽然留有后怕,心灵存在创伤,但他们还得活下去,似乎发生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发生。这是历史上不愿大谈的事,整个国家在疗伤,没人愿意记录历史。只有东方的旅人留下一句简短的记录:后暴政,致人相食,王使刺客击之,复归常。
余晖领着矮人前进,终于来到了都城脚下,她有些后悔带着这几个拖油瓶,家具没多少,全是酒,边走边喝,边唱边喊,一路心酸苦楚,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们来到王宫,白雪热情的拥抱了他们,她知道余晖一定会来,但没想到她的哥哥们也来了,也是个小惊喜。
到了武器锻造的截止时间,余晖准时来到了铁匠处,铁匠早己等候多时了。
铁匠取出长枪,枪尖银白,枪身泛灰,飞云掣电,度雾穿云。好似展翅的大鹏,也如冲天的苍龙。
余晖接过,舞动了几圈,真个是:
轮动烟云遮日月,使开霞彩照分明。筑倒泰山千虎怕,掀翻大海万龙惊。
“真个是好!”余晖轻抚,又问道:“它可有名字?”
铁匠回答:“一般武器打造出来都是由铁匠命名,但是由于你提供材料,构思了设计,规定了形态,所以您有资格为其命名。”
余晖释放魔力,灌注枪身。她的身体与长枪共鸣,似乎打破了某种枷锁,她可通过长枪进行魔力释放,就像是类法杖,等她回头好好探索。
“你叫破晓,意味着我开辟前路、打破迷茫的象征。”余晖为其命名。
铁匠说道:“我们的有一个关于为强大武器赐福的传统,需要一个仪式进行赐福,一般是贵族或者王室举行,祈求某位神明降下力量。
具体的仪式我没见过,毕竟己经很久没有魔法师出现了,凭我的职位也不足以得到到这种知识。
灵霄:[我可以施加赐福。]
余晖惊讶:“你?为什么你可以,难道你是神明?”
灵霄:[是,也不是!这个世界层次不高,所谓的神明不一定比我强。而且,无论是什么样存在给予的赐福,都不如你自己凭借努力获取的力量。]
余晖:“让你装到了。好吧,就拜托你了。”
灵霄:[一如既往。]
余晖找白雪要了一个密室,进行武器的赐福。
灵霄接过身体控制权,借着余晖的身体刻画了一座魔法阵,是余晖可爱标志的样子,金红的太阳图案,中间金红相间的太极图案。这个魔法阵标志是仪式的核心部分,它能够聚集和引导魔法能量。
魔力来源是余晖本身,而灵霄给予的祝福也不会产生排斥,他住在余晖心灵的深处,在某种层面上,他们就是一个人,用一体双魂比较好解释。
灵霄盘膝端坐在魔法阵中心,破晓放在腿上,双手平放在上面,他的手中燃起魔力的火焰,没有颜色,火焰包裹整个枪身,进行煅烧,这是对武器进行净化,去除武器上可能存在的负面能量或者杂质。
最后,灵霄在枪身表面用0和1构建了一个莫比乌斯环,作为象征无限的特殊封印,将赐福的效果固定在武器上,防止能量流失。
他对着武器说道:“愿你永远守护主人,愿你枪出灭尽一切敌,愿你实现主人愿望后功成身退。”
灵霄重击“自己”的身体,喷出大量鲜血,全部泼洒到枪身。
余晖:[!?不是你的身体打起来不心疼是吧!]
灵霄没有理会,魔力火焰变得更加庞博,破晓彻底染上余晖的魔力烙印, 鲜血融入武器之中,加强了亲和度,也有了某些特性。金色与红色的纹路附着在枪身表面,很快隐没下去,收敛神光。
仪式结束。
破晓特性:
修复:在余晖的魔力下可进行自我修复,可在战斗中进行。
超导:魔力释放速度提高,魔力传导的损耗降低。
反震:与敌人武器碰撞的区域会产生魔力震动,反震对手。
余晖开辟了一个魔力空间,将破晓缩小纳入。
该去进行基础训练了。余晖不需要进行力量和耐力训练,魔法会自然增长她的力量。
余晖来到了兵营训练场,士兵在用制式长枪进行训练。
一进入训练场,就有一个士兵小跑过来,90度弯腰:“铁血大君您好,最高指挥官有请。”
余晖歪头,不解地问:“铁血大君?什么东西?”
士兵满脸崇敬:“您只身杀入王宫,解救国王,释放一众反对邪恶魔法师囚禁的高官贵族和民众,大伙对您是十分佩服,可当为大英雄!”
余晖尴尬地笑,“哪有,只是对她的残暴统治感到愤怒罢了,我所做的也只有以暴制暴罢了。”
士兵又说:“大伙听说有这么一个英雄,都以为是一位人高马大,浑身肌肉,浓眉大眼,凶神恶煞的猛男。
那天晚上,鲜血染红了王宫的每个角落,所以大家尊为名为铁血,是自己的血,也是敌人的血;称为大君,是杀恶徒,揍国王得来的。可谁能想到,竟是……额,怎么说呢?”
余晖笑着,自信且从容,士兵不由得呆住。但很快,他意识到这是非常失礼的,即便他是个糙汉子。
士兵支支吾吾道:“我文化不高,说不出什么好词,只有漂亮,美丽,好看!”
余晖大笑三声:“这就够了!”她又嘀咕道:“铁血大君,名字还挺帅的。”
余晖跟随士兵来到一个类似会议室的地方,指挥官己经等候多时了。
“你好,大君阁下,我非常期待你的到来。”男子身体前倾,头部稍低,将右手放在胸前。“我己经为你安排好了我军最优秀的枪术军士长,他会教你基础枪术。”
余晖点头同意。再次跟随那位士兵前往军营深处。
路上的士兵见到余晖,惊为天人,但很快低头,表示敬意,但随着余晖经过他们后,又不由得赞叹女中豪杰,美丽又强大。
兵营深处的一座单人训练场,一位老者持枪矗立。只见他:
戴一顶烂桶盔,经年累月;贯一副整胸甲,历遍春秋。臂上戴着银灰板,倒翻江河;腿上绑着青石甲,崩山碎岳。手执着红缨枪,霞飞电掣;脚穿着猪皮靴,水利波分。
“老夫奥尔德林,请大君赐教!”老者立着长枪,低头行礼。
余晖举起格斗架势,活动双脚脚踝。
老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