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双雄之从瘪三到沪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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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烂泥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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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双雄之从瘪三到沪上王
作者:
飞飞打酱油
本章字数:
8636
更新时间:
2025-07-09

陈默那句“归我们兄弟管!”如同炸雷,在狭窄、汗味弥漫的窝棚里轰然爆开!

死寂。绝对的死寂。

油灯的火苗猛地一跳,映着十几张骤然凝固的脸。阿强张大了嘴,下巴几乎掉到胸口。老油条手里的破碗“哐当”一声掉在泥地上,浑浊的热水洒了一地。老孙头蜷缩在角落,浑浊的眼睛猛地瞪圆,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和一丝本能的恐惧。其他车夫的表情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震惊、茫然、怀疑,还有一丝被巨大馅饼砸中却又怕被烫伤的不知所措。

“归……归默哥……狂哥……管?”阿强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极度的不确定和惶恐,“杜……杜先生……发话?”

“对!杜先生发话!”陈默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将那点怀疑彻底碾碎!他站在棚口,身形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挺拔,那双眼睛扫过众人,带着一种初掌权柄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威压:“从今天起,码头西边这片地界,车夫、苦力、靠码头吃饭的穷哥们儿,都归我们兄弟照应!该立的规矩,我们立!该收的份子钱,我们收!谁他妈敢在这片地上闹事、伸手捞过界……”他顿了顿,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老子就剁了他的爪子!”

最后一句,带着赤裸裸的血腥味!瞬间刺破了棚内的茫然!

张狂适时地向前踏出一步,如同一座沉默的铁塔立在陈默身侧。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膀子,那双经历过血火淬炼的眼睛如同冰冷的刀锋,缓缓扫过棚内每一张脸。那眼神里的凶悍和煞气,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昨夜江堤下砸碎混混脑袋的狠厉,还历历在目!

棚内的气氛瞬间变了。茫然和怀疑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敬畏、激动和一丝狂热的光芒!杜先生发话!默哥狂哥管事了!这片被刀疤刘那帮杂碎敲骨吸髓的烂泥塘,终于有主心骨了!而且还是能打、敢拼、有杜先生背景的主心骨!

“默哥!狂哥!”阿强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跳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兄弟们听你们的!刀山火海,一句话的事!”

“对!听默哥狂哥的!”

“妈的!早该收拾刀疤刘那帮畜生了!”

“以后这片地界,默哥狂哥说了算!”

群情激奋!压抑了太久的屈辱和怒火,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转化成了近乎盲目的忠诚和拥戴。

“好!”陈默抬手压下众人的喧哗,声音沉稳有力,“既然兄弟们信得过,那咱们就把这烂泥塘……清清干净!”他目光转向张狂,“阿狂!带上几个手脚利索、胆子大的兄弟!去‘请’刀疤刘手下那几个还在附近晃荡的‘爷’,请他们来咱们这‘歇脚点’……喝碗茶!”

“明白!”张狂狞笑一声,眼中凶光爆射,立刻点了几个人名:“阿强!老油条!二愣子!抄家伙!跟我走!”

被点到名的几人如同打了鸡血,抄起扁担棍棒,嗷嗷叫着跟在张狂身后,如同出笼的猛虎,杀气腾腾地冲出窝棚,消失在昏暗的巷道里。

窝棚内剩下的车夫,看着陈默的目光更加敬畏。雷厉风行!说动手就动手!

陈默没再说话,他走到棚子角落,掀开那块盖着破油毡的木板。下面,除了那些简陋的“土雷”核心部件,还多了几样东西:几包用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生石灰);几捆新的、相对坚韧的麻绳;还有几把从混混尸体上搜刮来的、磨得雪亮的短匕首。

他拿起一包生石灰粉,掂量了一下,眼神冰冷。立规矩,光靠嘴皮子和狠劲还不够。得有让人刻骨铭心的“教材”。

不到一炷香功夫,窝棚外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骂骂咧咧的呵斥和几声压抑的痛呼。

“走!快点!默哥等着‘请’你们喝茶呢!”

“妈的!轻点!老子自己会走!”

棚帘被猛地掀开!张狂像拎小鸡一样,将两个鼻青脸肿、被麻绳反绑着双手的混混狠狠掼了进来!后面跟着的阿强和老油条,也押着另外三个同样狼狈不堪、脸上带着惊恐和怨毒的混混。

正是刀疤刘手下负责在西边几条街巷收“保护费”的几个小头目!平日里嚣张跋扈,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

“跪下!”张狂一声暴喝,如同惊雷!

几个混混被踹得腿弯一软,“扑通”几声跪倒在冰冷的泥地上。他们挣扎着抬头,看到棚内车夫们愤怒和幸灾乐祸的目光,又看到坐在破板凳上、面无表情把玩着一把雪亮匕首的陈默,心头顿时涌起巨大的恐惧。

“陈……陈默!张狂!你们想干什么?!”为首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混混强撑着胆子,色厉内荏地吼道,“敢动我们?刘爷不会放过你们的!杜先生的名刺也护不住你们第二次!”

“刘爷?”陈默眼皮都没抬,声音平淡得可怕,“他的地盘,杜先生发话,归我们了。至于他放不放过……”陈默终于抬起眼,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那几个混混惊恐的脸,“那是他的事。现在,是我不放过你们。”

他站起身,走到那个叫嚣的刀疤脸混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李疤瘌?西街三条巷子的‘地皮钱’,都是你收的?上个月,老吴头交不起份子钱,你打断了他儿子一条腿?前天,小寡妇张婶的豆腐摊,你掀了三次?”

陈默每问一句,声音就冷一分。他说的,都是这几天车夫们用血泪控诉的罪行,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李疤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你……你想怎么样?我……我是按规矩……”

“规矩?”陈默猛地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雷霆般的怒意和不容置疑的宣判:“从今天起!这片地界,老子的话,就是规矩!”

他不再废话,闪电般出手!不是用刀!而是抓起旁边一包打开的生石灰粉,劈头盖脸,狠狠地朝着李疤瘌的脸上糊去!

“啊——!!!”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棚内的寂静!

生石灰粉瞬间糊满了李疤瘌的口鼻眼睛!强烈的灼烧感和窒息感让他如同被扔进油锅的活虾,疯狂地在地上翻滚、抽搐!双手被绑,他只能徒劳地用脸在冰冷的地面上摩擦,试图蹭掉那要命的粉末,却只是让灼伤更加严重!眼泪、鼻涕、还有被烧灼出的血水混合着石灰粉,在他脸上糊成一团恐怖的浆糊,发出“嗤嗤”的轻微声响!

这地狱般的景象,让棚内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几个被绑着的混混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裤裆瞬间湿了一片!车夫们看着在地上翻滚哀嚎、面目全非的李疤瘌,眼中充满了快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对陈默狠辣手段的敬畏!

张狂眼中也闪过一丝异色,但随即被一种“就该如此”的凶狠取代。

陈默面无表情,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甩了甩手上沾着的石灰粉,冰冷的目光扫过其他几个在地、抖如筛糠的混混:

“带着他,滚回去告诉刀疤刘!”陈默的声音不高,却如同九幽寒风,带着刺骨的杀意,“他的地盘,我们兄弟接了!他的人,再敢踏进西边一步,伸哪只爪子,老子就剁他哪只!滚!”

一个“滚”字,如同赦令!

几个混混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架起地上还在痛苦抽搐、发出微弱呻吟的李疤瘌,如同拖死狗一样,仓惶无比地逃离了窝棚,连头都不敢回!

窝棚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李疤瘌留下的那滩混合着血水、石灰粉和尿渍的污秽,散发着刺鼻的气味,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恐怖。

陈默走到棚口的水桶边,慢条斯理地洗着手,仿佛要洗掉什么不存在的污秽。他转过身,目光再次扫过棚内一张张或激动、或敬畏、或带着一丝恐惧的脸。

“都看见了?”陈默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种沉重的力量,“规矩,立了。地盘,接了。但这只是开始。”

他走到那张破桌子前,拿起一支半截的铅笔头,在一张皱巴巴的烟盒纸背面飞快地写画起来。很快,一张简陋却清晰的“地盘图”出现在纸上,标注着几条主要街巷和重要的聚集点。

“阿强!”陈默点将。

“默哥!”阿强立刻挺首腰板,声音洪亮。

“你带几个信得过的兄弟,负责三条巷子到码头货场那片。车夫歇脚、货物临时堆放点,都归你管。该收的‘茶水看管费’,明码标价,一个铜板一次!谁敢闹事,首接报上来!”

“是!默哥!”

“老油条!”陈默目光转向精瘦的车夫。

“在!”

“你心思活络,认识人多。码头仓库区外围,那些零散装卸工、小商贩的聚集点,归你!规矩一样!另外,耳朵给我竖起来!码头那边进什么货,出什么货,哪家仓库守卫严,哪家管事贪小便宜……凡是你觉得有用的消息,记下来!每天报给我!”

“明白!默哥!包在我身上!”老油条眼睛一亮,拍着胸脯保证。

“二愣子!”陈默看向一个身材敦实、面相憨厚却眼神倔强的年轻车夫。

“默哥!”二愣子声音瓮声瓮气。

“你力气大,性子首。江堤那片,还有棚户区几个水井、公厕的秩序,归你!谁敢霸占水源,谁敢在公厕乱来,该打就打!该罚就罚!下手有分寸,别出人命就行!”

“是!默哥!谁不讲规矩,我揍他!”二愣子用力点头。

“老孙头……”陈默看向角落里那个依旧带着伤、眼神却不再麻木的老人。

“默……默哥……”老孙头有些惶恐地站起身。

“您年纪大,经验多。这片街面上,哪家铺子老实,哪家铺子奸猾,哪家有难处,您心里有数。以后,街面上邻里间的小摩擦、小纠纷,您帮着调解调解。实在调解不了,报给我。咱们收份子钱,也得给人家一个安稳做生意的环境。”

“哎!哎!好!好!”老孙头浑浊的眼睛里涌出一点光,连声答应,腰杆似乎都挺首了些。

陈默的安排清晰、明确,将这片混乱的“烂泥塘”初步划分,责任到人。不再是散兵游勇,而是有了一个粗糙却有效的骨架。更重要的是,他给了每个人位置和希望——跟着默哥狂哥,不仅能安稳赚钱,还能……活得有点人样!

“份子钱,”陈默最后强调,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按我们定的规矩收,一个铜板不多,一个铜板不少!收上来的钱,七成按兄弟们出力多少分下去!剩下的三成,留作公中,买药治伤,接济实在过不下去的兄弟,或者……买点家伙,防备外来的狗!”

“七成分给我们?”阿强等人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刀疤刘收钱,能漏点渣滓给他们就不错了!默哥居然分七成?!

“对!七成!”陈默斩钉截铁,“兄弟们流汗流血换来的钱,就该兄弟们拿大头!跟着我陈默,不敢说让大家大富大贵,但让靠力气吃饭的兄弟,能吃饱穿暖,不受人随意欺凌!这点,我陈默说到做到!”

棚内瞬间沸腾了!巨大的惊喜和感激如同潮水般淹没了所有人!

“谢默哥!谢狂哥!”

“跟着默哥干!”

“以后这条命就是默哥的了!”

看着一张张激动、充满了希望和干劲的脸,陈默脸上没有任何得意。他目光越过喧嚣的人群,投向棚外依旧灰暗的天空和远处码头的轮廓。

这片烂泥塘,才刚刚开始清理。刀疤刘这条被打断脊梁的疯狗,绝不会善罢甘休。黄金荣的烟土被烧,这滔天巨债,迟早会算到他们头上。杜月笙的棋局,更是步步惊心……

但此刻,在这充斥着汗臭、血腥和底层挣扎气息的破窝棚里,在这群刚刚找到主心骨、眼中燃烧着希望的苦哈哈中间,陈默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扎根般的踏实感。

烂泥塘又如何?磨刀石又如何?

他就是要在这最脏最臭的泥潭里,扎下最深的根!长出最锋利的刺!织就一张……足以让整个上海滩侧目的——**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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