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魔药奶活了整个魔法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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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囚笼与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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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靠魔药奶活了整个魔法界
作者:
青鸾鸾儿
本章字数:
7520
更新时间:
2025-07-07

诺特庄园的轮廓在阴沉的天幕下逐渐显露,如同从地底生长出的、巨大而冰冷的黑色岩石。

当波特家的马车驶过沉重的、缠绕着生锈铁荆棘的黑色锻铁大门时,一股无形的寒意瞬间穿透了车厢。

这与波特庄园那种被阳光和古老画像絮语填满的生机截然不同。

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阴郁、冷峻、刻意地彰显着历史的重量与某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维奥莱特·波特深吸一口气,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膝上柔软的丝绒裙摆,仿佛在汲取一丝勇气。

她穿着一条精心挑选的礼服长裙。主色调是深邃静谧的森林苔绿色,选用了一种带有微妙珠光质感的丝绸,随着光线流转,仿佛林间幽潭般变幻深浅。

裙身剪裁简洁而优雅,贴合着她刚刚开始抽条的身形,高腰线下是流畅垂坠的裙摆,行走间如涟漪轻漾。

领口是保守的圆领,但巧妙地缀着一圈莹润的淡水珍珠,衬托着她纤细的脖颈。袖口设计成精致的七分微喇袖,同样滚着珍珠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

最引人注目的是裙摆上,用近乎同色系的银线,刺绣着极其精细、盘绕蔓延的藤蔓与叶片纹样,那些藤蔓的末端巧妙地缀着点点细小的祖母绿碎晶,如同凝结的晨露。

她没有佩戴过多首饰,只在蓬松浓密的红色卷发一侧,别了一枚小巧的、古铜色藤叶造型的发卡,叶片上镶嵌着一颗色泽温润的橄榄石,与她翠绿的眼眸遥相呼应。

这身装扮既符合纯血家族少女的礼仪要求,又巧妙地融入了她钟爱的自然与魔药植物的元素,在庄重中透着一股清新坚韧的生命力,宛如一株生长在古老石缝中的翡翠荆棘。

马车在铺着黑色鹅卵石的主道上停下。门厅高大得令人压抑,由冰冷的黑色大理石砌成,光线仿佛被厚重的石材吸收,只留下几盏壁灯投下昏黄摇曳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陈年羊皮纸、昂贵雪松木家具养护油,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冰冷气息,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魔法防腐剂的味道。

墙壁上悬挂的不是风景画或家族肖像,而是古老的、布满战痕的盾牌、断裂的巨剑、造型狰狞的怪兽头颅标本,以及被锁在防尘玻璃柜里的、封面烙印着危险符号的黑魔法典籍,它们被展示,如同战利品,却又被禁锢,散发着无声的警告。

整个空间如同一座精心布置的战争与黑暗魔法博物馆,无声地诉说着诺特家族崇尚力量与隐秘历史的信条。

西奥多·诺特如同一个从阴影中裁剪出的剪影,静立在门厅中央等待。

他穿着一件剪裁极其合体的墨绿色长袍,颜色比邀请函的羊皮纸更深沉,几乎与背景融为一体,衬得他本就苍白的皮肤近乎透明,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

他的银色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却更添几分疏离感。看到维奥莱特下车走来,他上前一步,动作精准得如同设定好的程序。

“欢迎光临诺特庄园,波特小姐。” 他的声音平稳、清晰,带着无可挑剔的礼节,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听不出任何温度。

那双灰蓝色的眼眸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仿佛在确认一件物品的完好,随即又迅速移开,恢复了惯常的深邃平静,如同蒙着薄雾的冬日湖面。

维奥莱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冰冷空旷的门厅里,并非只有她和西奥多两人。

墙壁高处,几幅被阴影半笼罩的古老画像中,数道锐利、冰冷、充满评估意味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身上。

尤其是悬挂在盘旋而上的巨大楼梯正对面那幅最大的画像——画中是一位面容严峻、眼神阴鸷、与西奥多有几分相似但更为刻薄的老者,他穿着繁复的墨绿天鹅绒长袍,如同盘踞在王座上的毒蛇。

那便是诺特家族首任族长的画像。

他的目光最具穿透力,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评估和一丝深藏的不信任,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衣料下的灵魂都剖析清楚。

西奥多对这一切视若无睹,或者说早己习惯。

“这边请,茶叙在日光室。” 他微微侧身示意方向,动作流畅却带着一种不容亲近的距离感。

---

所谓的“日光室”,位于庄园侧翼,巨大的拱形落地窗本该引入充足光线,但今天阴云密布,室内的光线全靠天花板上垂下的、造型繁复枝蔓缠绕的水晶吊灯提供,在光洁如镜的深色木地板上投下摇曳的光斑。

室内布置得极尽奢华:昂贵的东方地毯,镶嵌着珍珠母贝的乌木家具,精致的骨瓷茶具在铺着雪白亚麻桌布的长桌上闪闪发光。然而,这份华丽带着一种刻意的、冰冷的、仿佛舞台布景般的不真实感。

空气中弥漫着红茶的馥郁、点心的甜腻,以及一种无形的、孩童模仿大人的紧张与试探。

西奥多引领维奥莱特进入时,室内的交谈声瞬间低了下去,几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射过来。

德拉科·马尔福端坐在主位旁的一张高背丝绒椅上,位置显然经过精心安排。他那一头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被打理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

身上穿着最新款式的墨绿色暗纹天鹅绒长袍,袖口和领口缀着细小的绿宝石纽扣。

他微微扬着线条精致的下巴,灰蓝色的眼眸带着一种习惯性的、仿佛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自上而下地打量着维奥莱特,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的左右两侧,如同两座沉默的肉山,坐着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

两人穿着不太合身的、深色的袍子,粗壮的手指正笨拙地试图夹起小巧的点心,眼神空洞,注意力显然完全集中在食物上,对维奥莱特的到来只是迟钝地抬了下眼皮。

潘西·帕金森坐在德拉科斜对面。

她的乌黑头发被紧紧地梳成一个光滑无比的发髻,紧贴着头皮,一丝碎发也无,显得额头格外光洁,也平添了几分超越年龄的凌厉。她穿着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色缎面长裙,小小的身躯挺得笔首,像一只随时准备俯冲的小鹰隼。

她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锐利如针,毫不掩饰地从维奥莱特的发饰、衣裙一路扫视到鞋子,眼神里充满了评估、比较和一种近乎本能的挑剔与敌意。

布雷斯·扎比尼则慵懒地斜倚在窗边一张单人沙发上,姿态放松得与室内紧绷的气氛格格不入。

他有着巧克力色的皮肤和异常英俊的五官,浓密的睫毛下,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像在欣赏一幕有趣的戏剧。

他穿着酒红色的丝绒长袍,衬衣领口随意地敞开一粒扣子。

他的目光在维奥莱特和西奥多之间,以及德拉科、潘西的脸上流转,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仿佛对眼前这场“纯血继承人沙龙”的本质洞若观火。

“啊,看看谁来了。”德拉科·马尔福率先开口,声音拖长,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熟稔腔调,“波特…小姐。”他刻意在姓氏上微微停顿,像是在玩味。“欢迎来到诺特庄园。希望我们的‘学术交流’不会让你觉得…太枯燥?”他话里的潜台词清晰可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西奥多面无表情地履行介绍职责:“德拉科·马尔福。潘西·帕金森。布雷斯·扎比尼。文森特·克拉布。格雷戈里·高尔。”

名字点到克拉布和高尔时,两人正把一块司康饼塞进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潘西·帕金森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尖细而清晰的嗓音说道:“波特小姐。久仰大名。听说你和诺特在…研究一些…‘特别’的植物?”她的目光如同小刷子般扫过维奥莱特裙摆上的藤蔓刺绣,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轻蔑。

布雷斯·扎比尼只是优雅地举了举手中的骨瓷茶杯,嘴角的笑意加深:“幸会,波特小姐。很荣幸见到…波特家的另一位成员。”他的措辞礼貌,但那双含笑的眼睛里闪烁的光芒,暗示着他知道并且乐于观察围绕这个名字的所有微妙反应。

他母亲频繁更换丈夫的经历,显然让他对“纯血”这个光环本身,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微妙的嘲弄。

维奥莱特站在房间中央,承受着所有审视的目光。

她能感觉到西奥多站在她身侧后方,像一尊沉默的冰雕。

她挺首了背脊,翠绿的眼眸平静地迎向每一道视线,既不闪躲,也不挑衅。她的姿态带着波特家族血脉中固有的那份坦然与骄傲,但并非德拉科式的傲慢,而是一种源自内在的沉静力量。

“感谢邀请,诺特先生。”她先向西奥多微微颔首,礼节周全。然后转向德拉科,声音清晰平稳,不卑不亢:“马尔福先生,感谢你的欢迎。能参与交流,了解不同的视角,总是一种收获。” 她巧妙地将“学术交流”定义为“了解不同视角”,避开了德拉科预设的“枯燥”陷阱。

目光转向潘西,维奥莱特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礼貌性的弧度:“帕金森小姐。你对植物也有兴趣?诺特先生确实分享过一些…独特物种的观察心得。” 她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回“学术”,并点明信息来源是西奥多,而非她单方面的“听说”。

最后,她看向布雷斯:“扎比尼先生,幸会。” 她的目光在他英俊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不掺杂质的审视,仿佛只是在确认一个名字对应一张脸孔,随即礼貌地移开。没有对他话中可能隐含的关于她家族“另一位成员”的深意做出任何回应。

她的回应简洁、得体,既保持了必要的距离感,又没有失礼。

她像一株柔韧的植物,在无形的压力下稳稳扎根,既不随风倾倒,也不张牙舞爪地对抗。她走向西奥多为她预留的位置——一张位于长桌中段、不那么显眼但视野清晰的椅子。

坐下时,她裙摆上那些银线与祖母绿碎晶绣成的藤蔓在灯光下微微闪烁,如同无声的宣言。

日光室内,茶香氤氲,点心精致。孩童们穿着华服,模仿着大人的腔调交谈。

然而,华丽的表象之下,是无声的评估、隐晦的试探、冰冷的隔阂,以及一丝属于孩童却因环境而扭曲的、带着毒刺的敌意。

维奥莱特·波特端坐在其中,如同一颗落入蛇巢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翡翠,等待着未知的暗涌。

她放在膝上的手,悄悄握紧了一瞬,指尖隔着裙摆的丝绸,触碰到了贴身口袋里那个小小的、装着“提神醒脑”药剂的分装瓶坚硬冰冷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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