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到一半,设计师不好意思地让尤雾等一等,有一个紧急视频会议要打。
坐在落地窗边,室内有冷气,身上有阳光,环境舒适到尤雾犯困,准了设计师先去忙视频会议,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陷在懒人沙发,加上今天突发车祸耗费了不少精气神,尤雾不设防地睡沉了。
谁成想再睁眼,圆形小茶几上一张设计师俯身想偷亲她,但没成功的照片静静躺在手机里。
尤雾像做错事的小孩,乖巧坐在男人腿中间的缝隙。
猥琐的男设计师,被靳予琛的人打得身子虾米似的蜷在一起。
“靳总,唉靳总,我错了,真不知道尤小姐是你的人,是我鬼迷心窍臆想了不该想的人,求您给我一次机会。”
尤雾抠抠手指,小机灵抖起来,“你想怎么表现?”
设计师见尤雾松口,以为有了希望,“尤小姐您大人大量,条件尽管开,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
她后腰窝,靳予琛的手在作祟,尤雾试探的小眼神瞥向他。
“我能做主吗?”
靳予琛,“你想怎么做?”
他得听听。
“让他免了设计费,行吗?”尤雾问。
靳予琛冷笑。
所有物差点被人染指,想翻掉整栋楼的欲望都起了。
她轻飘飘说免设计费就行了?
“不行。”
靳予琛一盆冷水泼下来,设计师天都塌了。
“设计费能有几个钱?”
尤雾掰着手指头算,这个设计师算业内较为出名的,一平米五千的设计费,她那五层楼加起来一千平,怎么不算多呢?
她举起一把手,可怜巴巴地比划,“哥哥,五百万难道不是钱吗?”
“不是。”靳予琛阔肩舒展,一手搭扶手,一手捏住尤雾下巴,“听懂了吗?”
是啊,五百万对于靳予琛来说的确不算钱,算擦屁股纸。
服了。
再忤逆他,又要小发雷霆。
尤雾干脆做了决定,“听你的,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此话一出,靳予琛脸上才有了真切笑容。
设计师被仇让拖下楼,绑在拉货的板车上游街。
并配了电子屏幕,上面滚动一行大字:我是灰度设计所,设计师铃木,我是猥琐的流氓,家里有女儿的请绕着我走,对不起大家,对不起人民,请尽情唾弃我。
尤雾立在设计所落地窗前,身后滚热的男性躯体拥着她。
“谢谢你,臭老头。”
这三年,靳予琛替她挡了很多麻烦。
没有男人的保护,这种性骚扰事件会层出不穷,她会活得很惨。
“讲点好听的。”
尤雾没说话,垂在身侧的小手,悄悄伸向后面。
靳予琛浑身通电了似的,喉间溢出微不可察一声嗯……
“想做工作室?”他问。
尤雾感觉这个姿势太难受,转过身面向他,点头脸色微红,“是,琛琛哥要赞助一点吗?”
炙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两人之间来回乱窜。
靳予琛被抚顺了毛,“臭宝宝的设计,我包了。”
不知不觉间,靳予琛坐到了沙发上,仰靠伸着脖子,享受的不知东南西北。
情难自禁时,他低头扣着尤雾热吻,难舍难分。
明明就在一起三年了,面对这小家伙的挑逗,总是招架不住。
谢凌那几句,‘不喜欢,让给我。’
不断在他耳边萦绕。
“不让。”
尤雾是他的女人。
至少现在是,他还没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