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心情不错,暗爽极了。
刚刚解家小爷是不是在偷看自已?哼,很好,他也不是太过一厢情愿。
黑瞎子下意识地勾起嘴角,甚至不自觉地咬了咬极薄的下嘴唇,这动作属实太过魅惑并带有勾引的意味。
一旁刚准备离开的空姐,被他这动作看得那叫一个热火中烧,突然觉得对方这姿色哪怕没钱也无所谓,世间少有的俊美男人,不正在她面前。
她将名片放进衣服口袋里,想着等下拿手机记录一下对方的电话号码,谁知另外一位乘客向着自已招手。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求吗?”空姐不自觉地眼神发亮,这位更不一样了,像是贵族少爷一般,面皮也十分水嫩,估计未成年吧。
“姐姐,我突然想喝杯威士忌,麻烦了——”
“不好意思,未成年的话——”
“已经十八了。”他晃了晃自已的身份证。
空姐十分抱歉地转身去拿酒水。
等她再次转身过来时,解雨惜突然起身,正面迎上去,另外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空姐口袋里,掏出刚刚的名片,在手心里揉成一团,再接过酒杯,这一番动作极快,根本无人察觉。
“谢谢。”
解雨惜慢慢品了两口,觉得并不怎么样,便将酒杯放到一旁,戴上眼罩,躺下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飞机快到北京了。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一口就醉了?”
解雨惜哪里是醉了,他是困,睡得有点热,脸颊红润,真跟醉了一样,眼睫毛轻颤间,眼眸中透着朦胧感,黑瞎子心脏跳漏了一拍,用力握住拳头,薄唇紧抿,像是隐忍着什么。
很快三人下了飞机。
解雨辰上飞机之前就通知人过来接。
他们一出去就看到等候多时的解家人。
黑瞎子坐在豪华的宾利车副驾驶上,从后视镜中看到解雨惜,他脸颊的红润稍稍褪去,“老板,小爷,这都到北京了,平时要是没什么事儿,我是不是能请个假?”
“去哪?”解雨惜手扒拉到靠椅上,一张俊颜凑上前,带着酒气,凝着眼眸的样子让人迷醉。
黑瞎子一下飞机就收到了消息,是二爷的,他有事情要自已过去一趟,毕竟是老客户,总要给些面子,他打算明日去,后天再回来。
解雨辰倒是无所谓,在这儿也没什么危险,解家那么多手下,一时半会儿的也用不上他。
“那个,二爷叫我去一趟杭州,估计有要紧事。”
“他怎么不早说,你都坐飞机到这儿了…”解雨惜面上很明显不开心。
“没办法,刚收到短信。”黑瞎子晃了晃手机,“那个我送你们回家。”
“不必——”解雨辰打断他要说的话,“我们两个大男人,还用你送回去?”被手下人听到笑不笑话?
“笑什么?我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黑瞎子一脸认真,“老板们的事情最重要!”
解雨辰翻了个白眼,瞥向前方的司机,“停车——下去。”
“不是,你们就把我放这儿?”
“对,下车自已走回机场。”解雨辰很明确地说道。
一旁的解雨惜想要插嘴,却被拦住。
“好吧,走回去也不是很远。”黑瞎子打开车门,踢着大长腿走了。
车内的解雨惜从后窗望出去,那瞎子连头都不回,“哥,你不问问二爷叫他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不用问也知道。”解雨辰脑子很好使,猜都能猜到,“而且吴斜给我发了消息,说不定我们也得过去一趟。”
“啊?那怎么不叫黑爷一起?”
解雨辰看到弟弟这吃惊的表情,挑了挑眉,说道,“先回家吃饭,若是过去就坐自家飞机。”直接能到。
原来那东西叫密洛陀,看来黑爷是知道如何对付,才会将人叫回去。
黑爷乘坐下午的飞机到了杭州,紧赶着到了三爷家。
此时屋里站了好几个人,他最后一个到达,推门一进去,正好看到满屋子的人,还有两张上午见过的脸。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儿?”黑瞎子只觉得自已是个傻子,捂着额头,很气,他的机票钱啊!
解雨辰不甚在意地说道,“吴邪叫我过来的。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要来的,是我下车前,还是下车后?”黑瞎子拧着眉头,语气有些激动,这两个人是不是耍自已。
没等解雨辰回答,一旁坐在台式电脑前的吴二白打断了对话声,“行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趁我有时间,赶紧的。”
吴斜问了鲁黄帛书,又问了之前吊脚楼的照片,反正能问的都问了。
吴二白再次劝说,这不是他应该管的事情。
吴斜不听,继续问,“你说的那些密洛陀又是什么,应该如何对付。”
这就问到关键了,黑瞎子掏出一瓶东西来,说道,“用这个。”
很快几个人站到楼顶,黑瞎子将液体倒出,很快,桶里面的密洛陀碎块融化成绿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吴斜捂着鼻子,躲避着融化时产生的气体。
“强碱…”
黑瞎子抬手遮挡着自已的口鼻,他想躲也躲不了太远。
解雨惜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只口罩,他站在黑瞎子身后,抬手快速将黑色的口罩戴在他脸上。
重点是靠近时,胸膛无意间贴到他的背后,这般举动让黑瞎子手一抖,更多的强碱液体撒了出去,他赶紧将瓶子正过来,放置在桌面上。
单手捂上口罩,再一次向后,一下撞进身后之人的胸口处。
呵,果然,很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