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和成昆一逃一追,很快就来到了森林的外围。
“这小畜生,是想逃进森林里面依靠地利躲起来吗?
可惜,想得倒美,你没有这个机会。”
成昆狞笑一声,立刻就用真气凝聚成了一把巨大的长弓,
接着又用真气凝聚出了一只金黄色的箭矢,
这箭矢足有接近两米长,两根手指头那么粗。
箭矢的头部呈螺旋状,看起来非常锋利。
“小畜生,你逃不掉的。”
成昆冷笑一声,阴沉的用神识传音,想以此让陈墨内心产生恐惧,从而击溃陈墨的心理。
“不好,这老东西又打算用远距离的方式攻击。
失算了,筑基期修炼者可以真气外放,甚至可以用真气凝聚成各种兵器。”
陈墨回头看到成昆手里的大弓和长箭,心里不免发毛。
那长箭看起来极为夸张,几乎跟攻城弩差不多,威力一定很大。
再加上成昆筑基期的实力,二者叠加下,威力到底有多大,陈墨也无法判断。
“老东西,有种不要使用弓箭,和我肉搏。”
“什么?
你要和我肉搏?”
成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你一个小小的练气九层的蝼蚁要和我肉搏?
哈哈哈,你要笑死老子吗?
不过狮子搏兔也用全力,我可不会上你的当,所以,你失算了。”
成昆突然话锋一转,张弓搭箭,瞄准陈墨,瞬间发射。
“不好,这老东西不按套路出牌!”
陈墨一惊,他注意到对方已经发动攻击了,
那巨大的箭矢正刺破长空,以超音速向他这边射过来。
“哼,我也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陈墨冷哼一声,立刻爆发极限速度,身体快速的在丛林里面闪避。
森林里面巨树参天,三人合抱的树木到处都是。
陈墨左右纵横跳跃,反复横跳着前进,他要利用这些巨大的树木替他遮挡。
嗖,巨大的箭矢瞬间穿越数里的距离,接着又一连射穿了几十棵大树后,最终深深的钉入了大地底下。
“好大的威力!”
陈墨看到那支箭矢仿佛可以穿透一切,不由得震撼。
“小畜生,逃得倒是挺快,不过你以为进入了密林深处就安全了吗?
没有用的,即使你躲在地底下,我的神识一样可以把你找出来。”
成昆在后面穷追不舍,距离陈墨越来越近,继续用言语刺激陈墨,好像猎犬在戏弄兔子一样。
“哟,这不是柳不凡身边的走狗成昆吗?”
突然,密林深处传来一声笑骂,接着就看到窜出一队人来,大约有十几人。
为首一人看起来极为年轻,约莫只有二十来岁,但是一身修为却深不可测,陈墨仔细感应,都无法看出对方的深浅。
刚刚就是为首的这个年轻人骂成昆是走狗。
“不好,是王离!”
成昆看到来人后,暗道一声不妙。
他立即停止了追击,悬空站立在半空,和刚刚出现的众人遥遥相对。
“王离,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这小子是我家小姐钦点的要犯,你莫非想要阻止我对他出手不成?
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阻止我,就是与我家小姐为敌,与整个城主府为敌!”
成昆看到对方人多势众,心里发虚,立刻搬出后台撑腰。
“少拿你们城主府来压我,
我黑水城本来就跟你们黄江城不对付,
我管你什么小姐大姐的,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只会欺负弱者的垃圾。
既然在这里碰上了,干脆就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我倒要看看,大家同为筑基期二层,你到底有多少能耐。”
王离说着,身上就陡然爆发一股强大的气势,随时准备发动雷霆一击。
“你给我等着……”
成昆见势不妙,立即遁走,一刻也不敢停留。
虽然他和王离都是筑基期二层,可是王离身边还有十几人,其中一人还是筑基期一层。
如果真的打起来,那吃亏的一定是他。
“哈哈哈,怂包,走狗就是走狗,没有主人在,就是这么怂。”
众人看见成昆狼狈的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少主,刚刚为什么要让成昆跑了,我们人多,要留下他应该不难呀?”
王离身边一个随从不解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如果一旦我们逼急了,对方不顾一切的殊死搏斗,那我们也要吃大亏。
而且,不要忘了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
王离说完,众人恍然大悟。
他们这次出来可是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万不可出现差错。
“多谢道友搭救!”
陈墨走上前去,然后对着王离拱手表示感谢。
王离盯着陈墨看了好一会,啧啧称奇。
“想不到你一个练气期,居然没有被成昆追上,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可知道,那成昆可是筑基期二层的修为?”
王离非常好奇陈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按照常理来说,筑基期二层和练气期九层,实力差距非常大,二者的速度也会相差非常大,
几乎不大可能出现,练气九层从筑基二层手上逃走的事。
“道友,其实并没有什么,他在后面追,我在前面跑,我只是先跑了一段距离而已。
如果不是道友仗义相救,也许我现在已经遭了那成昆的毒手了。”
虽然陈墨嘴上这么说,但是王离猜测陈墨定然比一般的练气期九层强得多,只不过谦虚而已。
“方才成昆说你是那柳如烟点名要的人,这是为何?”
王离疑惑的问。
“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我在黄江城把柳如烟揍成了猪头而已。”
陈墨随口一说。
“什么?你把柳如烟把成了猪头?”
众人惊呼,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陈墨还真是语出惊人。
那柳如烟可是号称黄江城的第一美女,不知多少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
但是居然被陈墨揍成了猪头。
好小子,这是完全不怜香惜玉呀,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