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了席佔。
他的大掌突然将施喜的小拳头包裹进掌心内。
和唇瓣不同,他的手心是温热的,有力量的。
施喜甚至还感受到了他指尖传递过来的脉搏。
她怕这人反悔,主动凑到他胸膛前,淡淡的辛辣感乌木沉香渐入鼻息。
席佔没有任何动作,任她胡闹。
施喜一只手臂勾上她脖颈,“现在我是一个需要疼爱的女人,我叫施喜,请你把我公主抱起来,我包里还有五百块钱,够我们今晚共度春宵了,呵!”
五百块钱买她的未来,能不能一举成功,就看席佔接下来的反应了。
席佔过了好久好久,都没反应。
施喜有点急,他不给反应,那不是完了吗?
她以后还怎么和席蓓共事。
算了,太失败了,主动送,都送不出去。
施喜拉下脸,嘴角向下压,勾住他脖颈的手收回,熟练的拽下左耳的人工耳蜗。
“再见,就当我没说过。”
她朝席佔鞠了个躬,太丢人了。
赶紧跑才对。
还是去嫁八戒吧,认命得了。
施喜以为完事了,转身的瞬间手腕被拉住,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席佔打横抱起来了。
她下意识抱住他脖颈,心脏跳的像小马达。
他说,“五百可能不够开房的钱,我们恐怕得贷款开房。”
施喜还没明白过来贷款开房是什么意思。
席佔带她上了电梯,几十秒后又出去,到了套房走廊。
一路寂静,首到席佔换了单手抱的姿势,掏出钱夹抽出房卡滴了一声刷开房门。
施喜还没来得及看套房长什么样。
转身被他抵在门上,亲得喘不上气,身上的衣服连带着手机一件件掉落到地毯。
施喜感觉他有点凶,哭腔哀求,“温柔一点,我害怕。”
席佔在解衬衣扣子,指尖微微一顿,放缓了接吻节奏。
施喜这才得以缓解。
席佔发现她很生涩,也很老实,甚至不敢碰他。
像只无辜的小猫,只会圈着他脖子,任他摆弄。
施喜软软地全由席佔托着,两人辗转到卧室。
她身下是被子,目之所及是席佔的脸。
男人皱了皱眉,意识到哪里不对,问道:“第一次吗?”
施喜睁开眼,看着他有点冷的面容,心里焦虑,他是不是怕负责?
不会半路收工,要跑吧?
“……”施喜豁出去了,“生病的地方有点疼。”
席佔凸起的喉结滚了几滚,本就燃烧着盛火的眸子,亮的越发骇人。
施喜挪开视线不敢对视。
不是小说里说,男人动情会眸子一暗吗?
他怎么不暗,还越来越亮了。
她出神的时候,席佔冷情冷调地出声:“到了这一步,之后想反悔,可没后悔药救你。”
施喜心想,你快来吧。
怎么那么磨叽呢。
她不说话,只腼腆地点了点头。
这一晚施喜有了男人,叫席佔,一个三十岁不怎么老的老中医。
中途席佔的手机不断响铃,闹得实在受不了,施喜帮他接了。
席蓓吵吵嚷嚷地声音扩散出来:“哥,你去哪儿了?有看到小喜吗?你们怎么都失踪了,小喜该不会被坏人拐跑了吧?她手机打不通……”
席佔嫌她烦,首接按着关机键关机。
他俯身在女人左耳,那个没戴耳蜗的耳边轻喘,“听得见吗?”
施喜点了点头,“我右耳是好的。”
她笑了,他喘那么大声,当她是真聋吗?
想起自己在和谁干什么,施喜又不得不想到魏锦承。
她是假聋,但真瞎,才会守着魏锦承那么多年。
施喜陪他折腾到天亮。
大概是因为他从医,技术比较好。
施喜没觉得身体被前西后八碾过。
只是有点累。
小说里写的还是太夸张了。
席佔像洗什么物件似的把她清洗干净,叫了客房服务送来新的床单。
施喜屈膝坐在一旁单人沙发上,看着他亲自换床单。
换完干净的,他又把那个脏的折叠,找了一个袋子装进去。
施喜困得睁不开眼,但很好奇他那么做的目的。
“床单?”
席佔扔下袋子,走到她面前,将人搬到床上。
“睡觉。”
施喜自己拉好被子,席佔绕过去,平躺在另一侧。
主灯关了,只留了一盏床头灯。
施喜咬了咬唇,艰难地问出口。
“你会对我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