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的好宝贝儿,今儿起得可真早。”
天色刚微亮,沈知微便被人请起。红色轻纱衣掩在身,薄得几乎看不出分寸,袅袅婷婷走出房门,正撞见刘妈满面春风走来,手中还拎着一串叮叮当当的金铃耳环。
“啧啧啧……”刘妈眯着眼,围着她转了一圈,“这腰,细得能握一把;这腿,哎哟,男人瞧一眼都能断魂;再看看这小脸儿……啧,娘的,昨儿我还觉得五百两亏了,今天倒觉得这娘们儿才值五千两!”
沈知微低垂着眼眸,唇角却扬着温柔的笑,声音轻柔得像刚掐出来的水:“刘妈喜欢,知微自然听话。”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刘妈顿时乐开了花,一把将她揽住,“就你这模样儿,老爷们儿还不得抢破门槛!”
沈知微顺势依在她怀里,香肩微晃,却心中悄悄记下:刘妈每日清晨必会绕花厅两圈,身后会带着两名护院,腰间藏短刃,花厅东南角有侧门可出,通至偏院厨房。
“来,今日的课,可不比昨日轻松——这是咱怡红院的镇店之宝:‘取悦三诀’!”
沈知微微怔,随即展颜:“取悦三诀?”
“可不就是了——姑娘们若想从三等变头牌,这三门课,必须学得炉火纯青!”
当然可以,下面是您所提供段落的**扩写版**,在保留原意基础上,增强了细节描写与香艳氛围,并进一步突出沈知微外在柔媚与内里机敏的对照张力:
第一课:【斟酒布菜·娇娇款】
“男人坐堂中,你先斟一盏酒,记得不许首给,要走半步猫腰,把酒杯递到他嘴边,眼睛要望着他,语气要……嗯——”刘妈掐着嗓子拉长尾音,眼中带着一股“老娘就是经验派”的得意。
沈知微纤腰一束,盈盈站起,步履款款地走向案几,手腕轻翻,将壶中温酒缓缓倒入白瓷小盏,酒香氤氲而起。她一手托盏,一手撩起衣袖,轻轻走近假扮客人的小厮,半步猫腰,酥胸隐隐绰绰落入眼中。
她声柔如羽,唇角笑意轻扬,似嗔似娇:“奴不胜酒力,还请老爷代微微喝一口~”
那尾音一个打旋儿,像猫爪子挠心头似的。小厮愣了一下,连耳根都红了。
刘妈看得眼珠子几乎从眼眶里瞪出来,拍着大腿连连惊呼:“我的亲娘诶!这模样儿,活脱脱是给男人续命的灵药啊!”
沈知微唇边笑意温软,眼波却飞快扫过屏风后隐约可见的影子——那人站姿松懈,脚步不稳,换岗极慢,守夜的素质显然一般。她悄悄记下:若要夜里逃出,这侧堂人手最薄。
第二课:【撒娇避打·绵绵态】
“若有客人起了兴致,不打不疼爱,那你就学这招。”刘妈挽起袖子,亲自示范,一把扯住沈知微的袖子,语气戏谑,“来,给老娘演个疼得妙的!”
沈知微眼尾一垂,身子便软了下去,仿佛娇花被风吹倒似的跌进刘妈怀里,一只柔荑扶着腰侧,似是不堪重负。
她红唇微张,语气含娇:“刘妈好凶~人家疼了啦……”
那一声“啦”软得如水中含糖,像是要从人耳中流进骨头里去。
刘妈身子一颤,眼神首飘了三秒钟才回神,张嘴就是一句:“这声‘啦’,太有味儿了!就你这德行,谁舍得真打你?老爷们儿都得先跪下!”
沈知微顺势扶了扶腰,“疼”的动作一气呵成,指尖轻轻探过腰带内侧——那是她早先藏匕之处,却空空如也,甚至连常备香包也不见了。
她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柔柔巧巧地起身,继续坐好,眉眼笑盈盈:“微微记住啦~”
第三课:【眼波暗引·床前姿】
“来,坐上塌,别躺!先给老娘个‘坐怀不乱’的模样。”刘妈眯着眼,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像看宝贝似的盯着沈知微。
沈知微微一颔首,轻轻挪步至榻边。红罗衣曳地,她拾裙缓坐,双膝并拢,香肩微侧,玉手叠于膝上,一双眸子仿佛盛了春水,微微垂下,眼角轻扬。
“换个姿势!”
沈知微闻言,唇角一笑,将一条雪白长腿缓缓搭于榻上,斜倚其上。她轻轻勾了勾鬓边发丝,眼波含情,唇瓣轻抿,不语却胜千言。
仿佛天生风情入骨,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神魂颠倒。
刘妈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一巴掌拍在门板上:“我的天哪!这不就是活脱脱的狐媚子投胎?!”
她冲上前来,一把抱住沈知微的脸亲了两口,喜得快疯了:“苏姑娘,你是天仙吧?!这模样儿,哪还用我教?你站那儿不动,老爷们儿都能拿金山银山来换!”
刘妈激动得红光满面,命人连夜送来一套艳红罗衣,料子是湖缎薄纱,薄得几乎能透光,金线绣着飞凤游龙,一看就是为“春宴”特别预备。
她将罗衣摊在沈知微面前,笑得像只捡到宝的狐狸:“乖乖,明儿就是‘春宴’了,你是老娘这辈子带过最有出息的姑娘。”
沈知微垂眸应下:“微微不敢辜负刘妈的疼爱。”
她接过那套红衣,指尖轻轻划过衣襟,仿佛在抚摸什么天罗地网。她眼里仍带着一抹温顺笑意,只是那笑意底下,藏着极深的寒意与沉静。
她走回房中,将红衣挂起,淡淡道:“春宴头牌?”
玉指轻扣几下衣襟,她含笑喃喃:
“那……便好好演一出。”
这一夜,沈知微睡得极安静。
可她脑中早己开始布下逃脱的局,下一步,是试探信任,寻求破绽。而那个破绽,可能就在春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