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覆前尘再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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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丁巳砚
主角:
苏明棠 萧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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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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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棠 萧砚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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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暗流再涌2100没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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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棠三重生逆袭,在权谋漩涡中跌宕起伏。重生后,她识破继母阴谋,与萧砚辞情愫暗生,在朝堂风波里相互扶持。证实自己忠勇侯府嫡女身份时,卷入江湖纷争,更牵扯出皇室秘辛。萧砚辞身为先帝遗腹子,两人携手粉碎二皇子谋反,却选择放弃皇位。 再度重生,他们提前布局扭转命运,对抗邪教、破解墨家机关城。此后,出海寻药、创办书院、化解南疆蛊毒危机,还预知灭世大劫提前绸缪。功成身退建立“烬雪医庐”,培养无数名医。 百年后,他们的故事在曾孙的探索、后人的整理、现代考古的发现中重现世间,引发网络热潮。最终,两人灵魂化作雪梅树守护灵,见证生生世世的守护传承,谱写一段跨越时空的传奇史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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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古言脑洞 古代言情 将军 双重生
苏明棠三重生逆袭,在权谋漩涡中跌宕起伏。重生后,她识破继母阴谋,与萧砚辞情愫暗生,在朝堂风波里相互扶持。证实自己忠勇侯府嫡女身份时,卷入江湖纷争,更牵扯出皇室秘辛。萧砚辞身为先帝遗腹子,两人携手粉碎二皇子谋反,却选择放弃皇位。 再度重生,他们提前布局扭转命运,对抗邪教、破解墨家机关城。此后,出海寻药、创办书院、化解南疆蛊毒危机,还预知灭世大劫提前绸缪。功成身退建立“烬雪医庐”,培养无数名医。 百年后,他们的故事在曾孙的探索、后人的整理、现代考古的发现中重现世间,引发网络热潮。最终,两人灵魂化作雪梅树守护灵,见证生生世世的守护传承,谱写一段跨越时空的传奇史诗 。 ...

第1章 雪夜惊梦

寒风裹挟着碎雪,如同无数细小的冰刃,疯狂地灌进柴房那西处漏风的缝隙。苏明棠猛然从噩梦中惊醒,后背被粗糙的稻草扎得生疼,每一根稻草都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狼狈处境。

鼻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混合着潮湿的气息,这场景,与前世生辰夜如出一辙,仿佛命运的齿轮又开始了相同的转动。

她颤抖着摸向脖颈,那里还残留着被勒紧的灼痛,恍惚间,周氏那涂着丹蔻的手仿佛又死死掐住她的咽喉,窒息感扑面而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前世的种种屈辱与痛苦,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

“吱呀——”腐朽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继母周氏倚在门框上,“好个装睡的贱人!”周氏扯着尖锐的嗓子,眼中满是嫌恶,“尚书府的马车都到了,还不速速更衣?”

她身后,丫鬟捧着的嫁衣格外刺眼,金线绣着的并蒂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刺得苏明棠眼眶生疼——这正是前世那件让她浑身起疹、当众出丑的毒衣。

苏明棠垂眸,飞快地掩住眼底汹涌的恨意,声音却温顺得如同待宰羔羊:“母亲容禀,女儿昨夜受了寒,这身子实在难受,能否……”

“住口!”周氏怒目圆睁,不等苏明棠说完,一巴掌便重重落在她脸上,力道之大,让苏明棠险些摔倒。

“不过是乡野丫头捡来的贱命,还敢在这儿摆架子?今日若扫了尚书千金的兴致,仔细你的皮!”周氏的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与威胁,仿佛苏明棠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只蝼蚁。

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起了一树寒鸦。那马蹄声由远及近,如重锤般敲击在苏明棠的心坎上。

前世,她正是在这个时刻,因为害怕萧砚辞的威名,慌慌张张地躲进假山后,生生错过了与他的初次相遇。而如今,她攥紧掌心,任由月牙般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疼痛让她愈发清醒:这一世,她绝不再重蹈覆辙。

“母亲,”苏明棠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听说镇北王今日也会赴宴?”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女儿虽身子不适,但若是能得见殿下尊容……”

周氏眯起眼,像打量陌生人般狐疑地盯着她:“你这贱丫头,打的什么主意?莫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动歪心思?”

“不过是想为母亲分忧罢了。”苏明棠扯出一抹柔弱的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若能借机与镇北王交好,日后咱们苏家在京城的地位,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女儿也是想着,为苏家的未来出一份力。”

“哼,就你有这等心思?”周氏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但终究还是没再阻拦,“那就速去梳洗,若是敢出半点差错,仔细你的小命!我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轻易饶过你!”

待周氏那令人厌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苏明棠踉跄着扶住木桌。她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少女鬓发凌乱,唇角还渗着血珠,可不知为何,她却笑得癫狂而快意。

她伸手抚过镜中面容,低声呢喃:“萧砚辞,这一次,换我来寻你。前世的遗憾,今生我一定要弥补。”

院外,马蹄声渐近,一下一下,踏在苏明棠的心弦上。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柴房的门。寒风卷着雪粒,如子弹般扑在脸上,可她却恍若未觉,目光首首望向那抹玄色身影。

镇北王萧砚辞翻身下马,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腰间玉佩折射出清冷的光。苏明棠望着他,记忆中那个在刑场为她收尸的人,与眼前的身影渐渐重叠。

“参见镇北王殿下。”她屈膝行礼,声音微微发颤,那是紧张,也是重逢的激动。

萧砚辞抬眸,目光扫过她单薄的衣衫和通红的眼眶,剑眉微蹙:“你是……?看你这副模样,不像是府中受宠的小姐。”

“民女苏明棠,是苏府的……”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野种!”周氏的尖笑突然如利刃般打断她的话,周氏不知何时又折返回来,脸上带着嘲讽的神色。

苏明棠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握紧,指甲刺破掌心,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疼痛让她愈发坚定。这一幕,与前世如出一辙,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沉默。

“母亲这话可就说错了。”她突然抬头,眼中含泪却笑得倔强,“民女虽身份低微,却也知礼义廉耻。倒是前日,听闻母亲房中的账本……有些不太对劲,女儿担心会给苏家招来麻烦。”

“住口!”周氏脸色骤变,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扬起拐杖便要打。千钧一发之际,萧砚辞袖中寒光一闪,长剑精准地挡在苏明棠面前,剑风卷起她几缕发丝。

“苏夫人这是何意?”萧砚辞的声音冷如冰霜,透着皇家威严,“在本王面前动私刑,是不把皇室放在眼里?还是说,苏府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律法之上?”

周氏被吓得脸色惨白,手中的拐杖差点掉落在地,可嘴上还不依不饶:“殿下有所不知,这丫头素来不听话,贱性子,老身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她。她总是爱说些胡话,殿下可别听她乱说。”

萧砚辞眉头皱得更深,眼神如冰锥般射向周氏:“不管如何,也不该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肆。苏府难道就是这般教导子女的?如此行事,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苏明棠望着萧砚辞,轻声说道:“殿下,民女自知身份卑微,但求能有个公道。母亲平日里对我诸多苛待,我也都忍了,可今日这等场合,还望殿下能主持个正义。我不想再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欺负。”

周氏急得跳脚:“你这小贱人,休得胡言乱语!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苛待你了?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萧砚辞看向苏明棠,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你且说说,她如何苛待你了?本王倒要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明棠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委屈:“殿下,就说这件嫁衣,母亲明知我对那绣线过敏,还非要我穿上,这不是存心要我出丑吗?前世我就因此受尽屈辱,今生她还是不肯放过我。”

周氏涨红了脸,辩解道:“那是你自己身子娇弱,关我何事?这嫁衣可是精心准备的,你莫要血口喷人!别在这里污蔑我的一片好心!”

萧砚辞微微沉吟,又问道:“苏明棠,你说对绣线过敏,可有证据?空口无凭,本王可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

苏明棠低头思索片刻,说道:“殿下,我昨日己让大夫来看过,大夫也能作证。而且,这嫁衣的料子,与我平日所穿不同,一看便知是特意准备来刁难我的。母亲的心思,昭然若揭。”

萧砚辞看向周氏:“苏夫人,此事你作何解释?最好实话实说,莫要妄图欺瞒本王。”

周氏支支吾吾,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殿下,这……这都是误会,老身也是一时疏忽。真的只是个意外,我怎么会故意为难她呢。”

萧砚辞冷哼一声:“如此疏忽,实在不该。苏明棠,你且先去换身合适的衣裳,莫要误了赴宴。本王倒要看看,今日这场宴会,还会有什么闹剧。”

苏明棠福了福身:“多谢殿下。只是,民女如今在府中,怕是难以找到合适的衣裳。母亲把好的衣裳都藏起来了,我……”

萧砚辞思索片刻,转头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去,找几件得体的衣裳来。就从本王的库房里拿,莫要让苏姑娘寒了心。”

侍卫领命而去。周氏在一旁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再发作,只能在心里暗暗咒骂苏明棠。

不一会儿,侍卫带着衣裳回来。苏明棠接过衣裳,再次行礼:“多谢殿下。您的大恩,民女铭记在心。”

萧砚辞微微点头:“快去换了吧,莫要让大家久等。本王倒对你这个有趣的女子,多了几分期待。”

苏明棠转身走进柴房。待她换好衣裳出来,整个人焕然一新。淡蓝色的长裙,衬得她肌肤如雪,气质出尘。

萧砚辞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走吧。莫要让尚书府的人等急了,也免得落下话柄。”

一行人朝着马车走去。周氏跟在后面,心里盘算着如何找机会再整治苏明棠,眼神中满是阴毒的算计。而苏明棠,昂首挺胸,她知道,这一世的复仇之路,己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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