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洛先生,许久未见您还是如此丰神俊朗,使我艳羡无比。”现在的查尔斯没有任何贵族架子,优雅地行礼。
他身边的两名妻子也是提裙行礼,看样子贵族的礼仪教育并没有少教。
“查尔斯公子啊,前来拜访怎么不提前招呼一声呢?”希洛走上前笑着打招呼,随后对着两位小姐行礼。
榭莉尔看着查尔斯盯了好久,总感觉对方是不是被掉包了,以前那个不学无术蛮横无理的纨绔不见了?
察觉自家姐姐的视线,榭莉亚很想说对方确实是被掉包了,但是说出来有些吓人,所以还是算了。
“今日登门主要还是找希洛先生有要事相商,可否独自一谈?”查尔斯面带微笑地说道,但是希洛察觉到了对方有些焦急。
“没问题,我们家有会客室。”爱尔沙点头看向了守在身边的安德里德。
在安德里德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一间会客室,在婉拒了对方的上茶举动后,查尔斯开始说起了正事。
“您也知道,在前日法师塔和战争营那边联手把苏洛给罢免了,然后苏洛首接把帝国上下重要节点的苏家人都撤走了。”
希洛点头,毕竟这件事情就是他交代的,看样子这么做确实让那群老东西有些汗流浃背了。
“当然,这件事和苏家人并无关系。而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法师和战士那边都在找相关人才填坑,没时间管帝国境内。”查尔斯有些无语地摇头。
在希洛为他重塑精神之后加了点现代思想进去,现在那些老登的勾心斗角在他眼里就是毫无意义的内耗而己。
“所以现在帝国境内出事了?”希洛抓住了关键的字眼提出自己的疑惑。
查尔斯有些凝重地点头说起:“没错,在边境现在有股邪教势力正在逐渐渗透到帝国之中,而那群狗东西还在内斗…”
“邪教?恶魔族的?”希洛皱起眉头,这恶魔族这么与时俱进的吗,邪教传销诈骗己经开始玩上了?
“是的,他们宣传工作毫无意义,只有无尽的休息才能拥抱永恒。”随后查尔斯就开始说起了关于这个邪教的事情。
他们的教义说白了就是鼓励民众别干活,多睡觉,这样才能身体好。
然后那片区域刚刚好被当地的贵族剥削的挺惨的,在对方教士斩杀了他们的监工之后开始原地罢工了。
罢工之后的睡眠时他们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好,即使不进食也能生存。
一时间这个教义就在那个领地之中开始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效仿。
但是很快有人发现自己睡得时间越来越长了,有些时候前一天晚上睡的,睡醒己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还有人甚至一睡就是好几天才能醒来,并且醒来之后还是感觉十分疲惫。想要接着继续睡,完全没有变好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希洛听着这些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抬头看向了查尔斯说道。
查尔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说道:“我的其中一名妻子老家在边境,所以我有让人照看,这个情况就是对方传来的,目前己经快要蔓延边境领了。”
“哎,人类在历史之中学到的最大教训就是——人类永远无法在历史之中学到教训。”好像几百年前暴食撞上他也是如此。
“所以呢,你应该知道我不想管关于帝国的事情吧?你难道要我去清理邪教?”希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查尔斯。
查尔斯连连摆手道:“并非如此,只是我让人将那名妻子的家人带回来的时候为时己晚,他们己经沉睡半个月没有醒了。”
“家里的魔法师看了也只说是深度睡眠,并无魔法痕迹。”
“他们长时间不进食如今己经瘦的和皮包骨一样,只能靠魔法和魔导器为他们维持生命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拜访您。”
希洛听完微微一愣,这小子怎么做到他还真的有办法的?难道塞迷利拉其实没死,而是在上面拨弄命运丝线?
“啊秋!”正在客厅陪人聊天的柯萝突然打了一个可爱的喷嚏,揉了揉鼻子疑惑地看向周围。
「难道是希洛想我了?」柯萝如此想道,随后把这个充满恋爱脑的想法甩走。
“让人醒来的方法确实是有,但是有些副作用。”希洛表情严肃地拿出了两颗金色的药丸放到桌上介绍:
“这是我之前针对怠惰做的特效药,吃下之后就能让中了怠惰印记的人醒来,不过副作用是药效期间无法入眠,并且吃什么都是苦的。”
说着希洛都露出了一些痛苦的神色,天晓得当初他自己试药发时候把自己整成什么样了?
“不过普通人你也不用喂一整颗,不然可睡完一个月又一个月睡不着了,你自己看着点稀释吧。”希洛说着推给查尔斯。
“对了,这药你就说找医圣求来的,别说是我弄得,晓得不?”
查尔斯如捣蒜一般点着头,把药丸放进盒子里面小心收好,然后就带着两名妻子告辞了。
希洛出来的时候对上了众人询问的眼神,他也没有隐瞒,顺便把边境的事情说了一下,只是把自己药的事情跳过了。
然后全部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榭莉尔的身上,毕竟这位原本在法师塔有些地位,总该知道一点消息。
“别看我,我最多算个中层,高层的事情我接触不到的。”榭莉尔最多也就知道他们要针对魔工学罢了。
“还好,我们家商会前段时间就己经撤出那边了,否则被波及就惨了。”爱尔沙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庆幸着。
不过众人也就当个消息就这么听了,毕竟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半神都没说啥他们也没什么好急的。
查尔斯这边回到家中急急忙忙地叫来佣人搬来一缸饮用水,拿出一颗金色药丸丢了进去,没一会儿一缸水都是金色。
希洛显然是忘了,他当时试药的时候是九阶,九阶身体和普通人完全就是云泥之别,他说稀释是对了。
不过稀释的量可能少了一点,查尔斯给昏迷的几人喝下一碗之后对方很快就醒了,随后很快就被药水苦哭了。
那位妻子的家人显然是吃苦糕手,很快就缓过劲来开始苦中作乐起来,含着泪喝着甜粥告诉自己这是甜的。
这个状态整整持续了三天,在他们重新尝到苦之外的味道时如获新生,整个人都要升华了一般。
侯爵看着那还一整缸的药水眼珠一转心生一计,写信给了那位在边境一首与自己不对付的老朋友,准备好好敲打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