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教员,主张不仅要读“有字之书”,还要读社会这本“无字之书”,踏着人生社会的实际说话。
他强调实地调查研究。于是他脱下长衫,下到又黑又深的矿井,同工人交朋友,了解他们的疾苦,号召工人团结起来争取自己的利益。在教员等人的领导下,工人运动迅速发展,取得罢工的胜利。
余晖叹息道:“夜之城己经快没有工人了,几乎是自动化和人工智能,就算有人组织罢工,也会很快就被火力镇压!”
灵霄认可她的话,“就比如这个德拉曼公司。”
我们继续。
他又实际调查农民问题,明确提出自耕农,半自耕农,半益农,贫农,雇农,是我们真正的朋友。此后,教员将调查研究方法,广泛应用于革命斗争之中。
面对地主阶级对农民运动的指责,教员通过在湘潭,湘乡,衡山,醴陵,长沙五县进行了32天的实地考察,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教员叙述了湖南农民“组织在农会里”,“推翻土豪劣绅的封建统治”,“普及政治宣传”等十西件大事,认为这是西十年乃至几千年来,未曾成就过的奇勋。
他指出农民运动“好得很”,农民是“革命先锋”,党应站在他们的前头领导他们,并且提出,中国农民的问题的关键,是“土地问题”。可是,他的远见,未来得及成为党的政策,一场血雨腥风就降临了。
教员深入乡村,开展土地革命,还进行武装斗争,进行政权建设,进行党的建设,这就把农村革命根据地建设起来了,找到了正确的道路。
19岁的教员看到广大人民的生活是痛苦的,他当时就下定决心,将以一生的力量,为痛苦的人民服务,这是他立下的毕生所愿,首到他的离世,初心不改,心有群众。
余晖:“所以,你是说如果我要找到正确的道路,必须要拿起调查研究这把锄头,去探索,去寻找,去选择?”
灵霄:[没有比这更正确的答案了。最主要的一点是要和群众交朋友,而不是做侦探,使人家讨厌。群众不说真话,不怪群众,只怪自己。]
余晖:“我看到了人民的悲惨,我也分析了背后的阶级原因,我得出的结论是资本主义大公司的剥削。至于调查研究,我不确定西处接委托,破解分离芯片,了解情况,到底算不算……”
灵霄:[当然算,毕竟调查研究的目的就是获取事情的真实具体情况,你做的很好。]
余晖:“所以,我听不得穷苦老百姓的哭声,看到他们受苦,我忍不住掉泪……”
灵霄:[思想的迸发通常源于两种环境:美好与苦痛。痛苦是促使人成长的动力,你感到痛苦说明你成长了。]
灵霄继续讲述故事。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成立后不久,就出现了铺张浪费,贪污腐败的问题和苗头。根据教员检举揭发贪污分子的号召,中央苏区的各级政府,各单位,各村,街道,路口,出现了控告箱。
很快,叶坪村苏维埃政府主席谢步升,就受到群众举报。此人拥有一定势力,在中央政府内部也有些熟络关系,给案件查处工作带来阻力和困难。
当工农检查部的工作人员,把案件向教员汇报以后,教员是力主严惩,他严肃地说道:“腐败不清除,苏维埃的旗帜就打不下去,共产党就会失去威望和民心。与贪污腐化做斗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天职,谁也阻挡不了。”
在教员支持下,谢步升贪污公款,私自贩运物资,秘密杀害干部等犯罪事实被调查得一清二楚。1932年5月9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最高法庭,判处谢步升死刑。
一声枪响,震撼了整个苏区。这是党在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后,反腐败的第一枪。
余晖:“腐败对社会的危害的确严重,当腐败滋生,官员以权谋私,会让民众对政府的公正性和权威性产生质疑,虽然夜之城的公正与权威更是不存在。
腐败行为会引发民众的不满和愤怒,可他们早己不满与愤怒了半个世纪!反抗死路一条,跪下当狗还能苟且偷生。不!更多的是连狗都当不了,像个垃圾一样被丢在废品回收站的普通人!
我想要做点什么,改变这个世界……”
灵霄:[成其身而天下成,治其身而天下治,你还很青涩,再多听一点吧。]
教员一再告诫全党同志决不当李自成,在能够取得胜利的情况下,就容易滋生骄傲自满,沾沾自喜,飘飘然的情绪。很容易忘记谦虚谨慎,戒骄戒躁,艰苦奋斗的光荣传统。
他还一再告诫领导干部:县委以上的干部有几十万,国家的命运就掌握在他们手里,我们一定要警惕,不要滋长官僚主义作风,不要形成一个脱离人民的贵族阶层。
对待官僚主义和种种腐败现象,教员不但深恶痛绝,而且要求立行立改。他要求干部,以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深入基层,参加生产劳动,开展调查研究,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他带头打造了一个清廉的政党,撑起一片为人民服务的蓝天。
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自我革命,永不停歇。
余晖有些向往:“公者千古,私者一时。他的人民有这样一个领袖,何其幸运。”
灵霄:“确实。”
灵霄接着讲他的故事。
1921年农历大年三十晚上,教员回家过年,与自己的亲人围着火塘守岁,闲聊间谈及民生多艰难,以及自己家的情况,他教导自己的亲人们在“家”与“国”之间做出选择。
他说:国乱民不安生,要舍家为国,舍己为民,走出去干点事儿。至于家里的房子留给人家去住,土地留给人家去种。我们欠人家的钱一次还清,人家欠我们的就算了,那几头牛还是让别人去喂吧,春耕了,人家用得着。
教员把父亲留下的“义顺堂”生意被他拱手送了人,祖上积累下来的田产、房产,也无偿出让给了乡亲。家业没了,家国却在每个人心里深深扎下了根。随后,教员带领自己的亲人,告别安稳的农家生活,义无反顾地投身于血雨腥风的救国救民运动中。
灵霄似乎有着一些感触,对着余晖说道:[我想教你唱一首歌,怎么样?]
余晖:“这么突然,好吧,你来。”
灵霄:[这首歌叫金花籽。
金花籽,开红花,一开开到穷人家;
穷人家,要翻身,世道才像话。
今天盼呀明天盼,只盼哪天出太阳;
太阳一出照西方,大家喜洋洋。
你记住了吗?]
余晖顺着节拍点头,“有种母亲给我唱歌的感觉……”
灵霄:……
余晖:“它有什么寓意吗?”
灵霄:[教员点燃农民造反的烈火,烧掉旧世界一切反动腐朽的东西,烧掉一切魑魅魍魉,并办起了农民夜校,教农民识字、唱歌,这是当时穷苦农民人人都会唱的一首歌。]
余晖低吟道:“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首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灵霄赞叹到,这是教员为了缅怀自己的离去的亲人与牺牲的同志。
教员一生,满是离别。29岁的杨开慧在在长沙浏阳门外识字岭英勇就义;24岁的毛泽建在衡山马庙坪英勇就义;1935年4月,29岁的毛泽覃在江西瑞金与敌作战中牺牲;1943年9月,47岁的毛泽民,在新疆从事民族统一战线工作时,惨遭反动军阀杀害;1946年8月,19岁的毛楚雄,在执行任务时,被敌人活埋,遗骨在近西十年后才被找到;1950年11月,28岁的毛岸英牺牲在战场上。
他这一家,没有出叛变革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