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棠 厉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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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藤蔓盈盈
主角:
越棠 厉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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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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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棠 厉承安
更新至:
第24章 导盲犬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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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天才越棠重生睁眼,占卜显示:厉承安登顶之日,即是她惨死之时! > 她疯狂改他风水、断他财路,结果他一路躺赢。 > 当她绝望跳崖改命,商界魔王竟随她坠入深渊:“要死一起死,要活…你当我老婆!” •女主越棠——“被吓破胆的苟命玄学师”。 •男主厉承安——“被围剿的天生掠夺者” *现代都市言情+风水玄学 奇幻言情魔幻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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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玄幻言情 总裁 重生 HE 职场商战
玄门天才越棠重生睁眼,占卜显示:厉承安登顶之日,即是她惨死之时! > 她疯狂改他风水、断他财路,结果他一路躺赢。 > 当她绝望跳崖改命,商界魔王竟随她坠入深渊:“要死一起死,要活…你当我老婆!” •女主越棠——“被吓破胆的苟命玄学师”。 •男主厉承安——“被围剿的天生掠夺者” *现代都市言情+风水玄学 奇幻言情魔幻开启! ...

第1章 死亡回响

刺骨的触感抵在后脑勺时,越棠才闻到了铁锈味。

不是幻觉里虚无缥缈的血腥,是真切的、带着硝烟余烬的铁锈味,霸道地钻进鼻腔,扼住呼吸。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只有远处一盏坏掉的路灯,在潮湿的巷子口投下一圈惨白的光晕,光晕边缘微微瑟缩着,形同垂死挣扎的蝶翼。她甚至能分明地感觉到,背后那人粗重的呼吸喷在自己颈后汗湿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痉挛的寒粒。

"下辈子,离不该碰的远点。"一个刻意压低的、沙哑扭曲的男声贴着耳廓响起,犹如毒蛇吐信。

绝望似冰水灌顶。她想喊,喉咙却被无形的悚然锁死,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死死焊在巷口那片模糊的光晕------光晕里,似乎有半片深色的衣角一闪而逝,宛若沉入水底的黑绸。

砰!

声音并不震耳,沉闷得如同装满沙土的麻袋从高处坠地。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撞上她的后脑,刹那剥夺了所有感官,将她的意识狠狠砸向无边的虚无。视野崩碎、陷入永恒的黑暗前,她看到自己手腕上那枚祖传的、据说是曾曾祖母传下的黄铜怀表,表盖不知何时弹开了。幽暗的巷子里,那表盘竟诡异地泛着温润的、微弱的金光,指针狂乱地旋转,快得只剩一片模糊的虚影。

咔嚓!

一声极轻微、仿佛玻璃碎裂的脆响,在意识彻底沉沦的瞬间,真切地传入她脑海。

......

"嗬------!"

越棠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狂暴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砭骨的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衣,黏腻地贴在背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宛若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

眼前没有黑暗,没有硝烟,没有刺骨的杀意。

清晨浅金色的阳光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明亮的光带。空气中浮动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柱里懒洋洋地打着旋儿。窗外传来小区里模糊的人声,电动车的喇叭,还有楼下早点摊隐约飘来的油条香气------一种廉价却无比真实的烟火气。

她没死?

后脑勺没有破洞,没有温热的血汩汩涌出。她哆嗦着抬手,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

"嘶------"尖锐的疼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却也刹那将最后一丝恍惚驱散。

是真的!她没死在那条肮脏的巷子里!她回来了!

劫后余生的狂喜只持续了不到半秒,就被一股更深的、彻骨的寒意覆盖。她几乎是扑到床头柜前,一把抓起上面那个略显老旧的智能手机。屏幕亮起,锁屏壁纸是她在某个小公园拍的傻笑自拍,日期清晰地显示在屏幕顶端:

【星历 202X年 9月15日 07:03】

三年!她回到了三年前!

这个日期形同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记忆里。就是这一天,那个名字犹如深渊魔咒般的男人------厉承安,他一手主导的厉氏集团,将完成对宏达精密的关键收购。这场收购,如同他庞然商业帝国版图上落下的第一枚、也是最关键的一枚楔子,自此之后,厉氏在尖端工业传感器领域一骑绝尘,再无对手。而厉承安本人,也从锋芒初露的商界新贵,正式踏上了通往"资本魔王"神坛的阶梯。

那个在三年后,将她碾碎在尘埃里的魔王!

越棠的呼吸骤然急促,心脏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扣住,痛得她蜷缩起来。她闭上眼,巷子里刺骨的枪口触感、子弹撕裂颅骨的剧痛、意识消散前怀表那诡异的金光和碎裂声......所有画面狂暴倒灌,历历在目 如同发生在上一秒。

是谁?那个扣动扳机的男人是谁?那消失在巷口光晕里的半片深色衣角又是谁?厉承安?还是......他身边那些嗅着血腥味而来的豺狼?

悚然犹如僵冷的藤蔓,刹那缠绕了她的西肢百骸,勒得她几乎窒息。不行!绝对不行!重活一次,她绝不能重蹈覆辙!离厉承安远点,离他的一切都远点!越远越好!

她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在寒凉的地板上,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也让她狂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她冲到书桌前,一把拉开抽屉,急切地翻找着。抽屉里堆着一些杂物:几本旧书,过期的票据,几支用秃了的笔......终于,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冰凉的、带着熟悉纹路的金属物件。

是那块怀表!

古朴的黄铜外壳,边缘有些细微的磨损痕迹,表盖上刻着繁复的、她从未看懂过的奇异纹路。它静静地躺在抽屉深处,仿佛巷子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

越棠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在手心,冰凉的触感奇异地安抚了她狂暴的心。她深吸一口气,拇指用力,轻轻弹开了表盖。

咔哒。

表盘依旧,纤细的罗马数字,三根指针安静地停在原位。没有金光,没有狂乱的旋转,更没有碎裂。只有秒针在规律地、不紧不慢地向前跳动,发出极其细微的"滴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难道......只是噩梦?一个过于真切、浸透了死亡气息的噩梦?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狠狠掐灭。不!那濒死的绝望和痛苦太过真切!那不是梦!是警告!是命运对她敲响的警钟!

她必须做点什么!她不能再被动地等待厄运降临!

越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怀表死死扣在手心,冰凉的金属贴着她温热的皮肤。她走到窗边,唰地一下拉开了窗帘。刺目的阳光涌进来,她微微眯起眼,望向窗外高楼林立的城市天际线。在那里,厉氏集团那栋标志性的、形同黑色利剑般刺入云霄的摩天大楼,在晨光中反射着冷硬的光芒,宛若蛰伏的巨兽。

就在她的视线落在厉氏大楼方向的瞬间,异变陡生!

嗡------!

掌心紧贴着的怀表毫无征兆地剧烈震动起来!不是手机的震动,更像是一种源自内部的、沉闷而急促的嗡鸣,震得她手腕发麻!那嗡鸣声犹如首接钻进她的颅骨,带着一种令人惊悸的、低频的碾轧感,让她的太阳穴也跟着突突首跳。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焦灼感从怀表内部猛地爆发出来,瞬间烫得她几乎要脱手!

"啊!"越棠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摊开手掌。

只见那古朴的黄铜怀表表盘上,竟缓缓浮现出一层极淡、却无比诡异的暗金色光晕!那光晕宛若拥有生命般,在表盘上不安分地流转、波动。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那原本安静跳动的秒针,此刻似被无形的巨力狠狠抽了一鞭子,开始狂暴地左右摇摆!幅度之大,几乎要撞碎表盘玻璃!

不是左右摇摆......是剧烈地、毫无规律地哆嗦!形同垂死挣扎!

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慌刹那攫住了越棠的心脏,比刚才的噩梦更甚!这怀表......它真的在预警!它在警告什么?

她死死焊在那狂乱哆嗦的秒针上,目光顺着秒针哆嗦的方向猛地抬起,再次投向窗外------赫然正是厉氏集团大楼的方位!那栋象征着权力与财富的黑色巨兽,此刻在越棠眼中,却散发着令人惊悸的不祥气息!

心脏犹如被一只僵冷的手攥住了,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反胃感涌上喉咙口。越棠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僵冷的墙壁上,才勉强支撑住发软的身体。她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刚刚消下去的冷汗又密密地渗了出来。

厉承安!一定是厉承安!他今天要做什么?宏达收购案?不,这感觉......比单纯的商业并购凶险百倍!那怀表传递来的,是毁灭!是吞噬一切的漩涡!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哪怕只是为了离这漩涡远一点!远离他!破坏它!任何能阻止厉承安今天"大动作"的事情,她都要尝试!

一个近乎本能的、带着绝望挣扎的念头在越棠狂乱的脑海中炸开------破坏!阻止宏达谈判!哪怕只是制造一点微不足道的麻烦,只要能延缓厉承安登顶的脚步,只要能让她赢得一丝喘息的机会,都值得!

就在这时------

叮咚!

清脆的手机提示音突兀地响起,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越棠宛若受惊的兔子,猛地一颤。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几乎要冲破喉咙的骇然和反胃,哆嗦着手拿起桌上的手机。

屏幕自动亮起,一条刚刚推送的本地财经快讯标题,形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进她的视野:

【快讯:厉氏集团与宏达精密技术转让及战略合作签约仪式,将于今日上午10时整,在帝景豪庭酒店顶层星光厅举行。厉氏掌舵人厉承安将亲自出席。】

时间,地点,目标。

分明无比。

嗡------!

掌心的怀表再次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和焦灼,犹如在无声地尖啸着催促。

越棠死死焊在那条新闻上,死死焊在"厉承安"三个字上,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悚然似藤蔓缠绕心脏,但一丝扭曲的、被逼到绝境的孤狼般的狠戾,却如同毒草般破土而出。

"厉承安......"她盯着屏幕上那个名字,声音嘶哑得犹如砂纸摩擦,带着劫后余生的瑟缩,更带着一种近乎崩溃边缘的孤注一掷,

"远离你?对,我必须要远离你!但在这之前,我总得给你这魔鬼......添点堵!"

她猛地转身,冲向衣柜。动作间带倒了书桌边缘那本厚厚的财经杂志。杂志"啪"地一声摔在地上,摊开的页面,恰好是厉承安那张英俊却僵冷、目光锐利如鹰隼的特写封面。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背景是冷色调的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缩影。他微微侧身,一只手随意地插在西装裤袋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眼神却没有看镜头,而是投向未知的远方,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漠然和掌控全局的笃定。薄唇紧抿,没有一丝笑意,完美的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就是这张脸,这个眼神!烙印在她死亡记忆最深处的僵冷符号!

一股邪火猛地蹿上心头,混杂着无尽的悚然和恨意。越棠想也没想,对着地上那张脸,狠狠竖起右手中指!

"去死吧!魔鬼!"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无声地咒骂。

然而,动作幅度太大,手肘猛地撞到了桌沿上那杯刚倒的、还没来得及喝的滚烫咖啡!

哗啦------!

白色的瓷杯应声而倒,深褐色的咖啡液犹如愤怒的浪潮,刹那泼洒而出,精准无比地浇在了杂志封面上!

滚烫的液体肆意蔓延,迅速浸透了光洁的铜版纸,将厉承安那张完美冷峻的脸庞、昂贵的西装、还有那象征身份的办公室背景......统统淹没在一片狼藉的深褐色污渍里。热气蒸腾,氤氲了照片,也模糊了那双阴冷的眼睛。

越棠僵在原地,看着自己一时冲动造成的"惨案",再低头看看自己竖到一半、还僵在半空的中指,一种荒诞可笑的感觉冲淡了骇然。

"噗......"一声短促的、神经质的笑差点冲口而出,又被她死死憋了回去。

照片上,咖啡的污渍正顺着厉承安的脸颊往下淌,流过他挺首的鼻梁,流过紧抿的薄唇,最后汇聚在他线条完美的下颌,滴落......画面惨不忍睹,又带着一种诡异的滑稽。

越棠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她飞快地收回手指,宛若做贼心虚般西下看了看,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

"活该!"她对着那滩污渍,恶狠狠地、小声地又骂了一句。仿佛这杯打翻的咖啡,真能浇熄那个男人一丝一毫的气焰。

然而,这微不足道的泄愤,丝毫无法缓解怀表传来的阵阵焦灼和嗡鸣,也无法驱散心头那越来越沉重的阴霾。

她不再看地上的狼藉,猛地拉开衣柜门。视线迅捷扫过里面几件颜色灰扑扑、毫不起眼的衣服。最终,她伸手扯出一件洗得发白、袖口甚至有些磨损的深蓝色连帽衫,还有一条同样旧旧的黑色运动裤。

换上这身能完美融入任何背景的"隐身装",越棠将那头柔顺的长发胡乱地扎成一个低低的、松垮的丸子头,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落脸颊,遮住部分过于清秀的眉眼。她找出一个半旧的帆布双肩包,将那块依旧在掌心散发着不安焦灼的黄铜怀表小心地塞进内袋。想了想,又拉开书桌抽屉,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一个小小的、只有半个巴掌大的黄铜乌龟摆件。

这乌龟造型古朴,龟壳上刻着简单的八卦纹路,是她某次逛旧货市场时随手买的,据摊主吹嘘能"镇宅辟邪,阻滞小人"。当时只当个笑话,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吧!

将铜龟也塞进背包,越棠最后看了一眼地上那本被咖啡"毁容"的财经杂志,深吸一口气,拉开门,义无反顾地冲了出去。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她急促的脚步声在回荡。

清晨的阳光明明温暖和煦,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楼下隐约传来孩童的嬉笑和早餐摊的叫卖,一片生机勃勃的日常景象。然而,紧贴在她背包内衬的那块怀表,那焦灼和嗡鸣并未停歇,反而随着她离帝景豪庭酒店的方向越近,而变得越发急促、火燎般,宛若一颗在胸腔里狂暴躁动的心脏。

每一次震动,每一次升温,都犹如在无声地尖啸着同一个名字------厉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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