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没有眼泪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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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嘉禄禄
主角:
虞寄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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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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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背景下的女性成长故事,从大小姐到爱国者的转折,一个"战火中绽放"的轻传奇,非傻白甜,无CP。 女主虞寄瑶,徽商之女,通晓四国语言的心算天才。 擅长闪电式跨领域联想(闻到香水→化学公式→商业阴谋),有语言天赋(6种方言+4国外语),并具备微观观察力(通过衬衫纽扣磨损判断职业)。 缺点是过度依赖逻辑,认为爱情是荷尔蒙的拙劣算法。 表面是慵懒的沪上名媛做派(哪怕吃阳春面也要用银餐具),内核却有着野兽般的危机直觉(能在轰炸前30秒找最佳掩体),善于发现边缘女性价值(舞女的耳力、修女的记忆术等)。 名言:旗袍开衩不是为风情,是方便跑路时别撕破料子。 虞美人没有眼泪 ——因为眼泪会模糊瞄准镜的准星。 ▶ 策反敌人时:"跟着皇军混,三天饿九顿;跟我干,百乐门姑娘管够!" ▶ 炸实验室前不忘吐槽:"你们做细菌战都不消毒?太不专业了!" 美人守则第一条: 旗袍开衩要高,枪法要准,吐槽要狠 可以弄哭敌人,但绝不为敌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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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民国言情 现代言情 总裁 天才 大小姐 豪门世家 民国
民国背景下的女性成长故事,从大小姐到爱国者的转折,一个"战火中绽放"的轻传奇,非傻白甜,无CP。 女主虞寄瑶,徽商之女,通晓四国语言的心算天才。 擅长闪电式跨领域联想(闻到香水→化学公式→商业阴谋),有语言天赋(6种方言+4国外语),并具备微观观察力(通过衬衫纽扣磨损判断职业)。 缺点是过度依赖逻辑,认为爱情是荷尔蒙的拙劣算法。 表面是慵懒的沪上名媛做派(哪怕吃阳春面也要用银餐具),内核却有着野兽般的危机直觉(能在轰炸前30秒找最佳掩体),善于发现边缘女性价值(舞女的耳力、修女的记忆术等)。 名言:旗袍开衩不是为风情,是方便跑路时别撕破料子。 虞美人没有眼泪 ——因为眼泪会模糊瞄准镜的准星。 ▶ 策反敌人时:"跟着皇军混,三天饿九顿;跟我干,百乐门姑娘管够!" ▶ 炸实验室前不忘吐槽:"你们做细菌战都不消毒?太不专业了!" 美人守则第一条: 旗袍开衩要高,枪法要准,吐槽要狠 可以弄哭敌人,但绝不为敌人哭! ...

第1章 不合理条款

晨雾中的霞飞路尚未苏醒,虞寄瑶却己对着穿衣镜完成了今日的仪容。

她将乌黑的头发盘成时兴的髻,插了一支素银簪子,衬得她肤如凝脂。

淡青色的旗袍裹着她窈窕的身段,领口别着一枚小小的珍珠胸针。

她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缕发丝别进发夹,指尖在鬓角轻轻一压——这是圣玛利亚女校修女教的,说这样能显得端庄又不失风情。

“小姐,早膳要凉了。”女佣阿珍在门外轻声提醒。

虞寄瑶漫应一声,目光扫过梳妆台上那瓶快见底的雪花膏。这是去年父亲从巴市带回的,如今父亲音讯全无,连这最后的余香也快消散了。

“永平百货今日有D国客商来?”她端起骨瓷杯,红茶在杯中划出优雅的弧度。

阿珍递上热毛巾:“听司机老陈说的,好像要谈续约的事,叫什么莱茵公司。”

虞寄瑶唇角微翘。

她放下茶杯,杯底与碟子相碰,没发出一丝声响——这是她十岁那年,母亲花重金请来的白俄礼仪教师反复强调的细节。

她学得懒懒散散,却终究还是形成了习惯。

“备车吧。”她起身时,旗袍下摆妥帖地收拢,仿佛连衣料都懂得恪守本分。

依旧在距离大楼100米的拐角处下车。

永平百货的大理石台阶上,虞寄瑶遇到了林秀珠。

这位陈经理的远亲正对着小镜子补粉,见她来了,立刻收起粉盒,嘴角扯出个假笑:“虞小姐今日气色真好。”

虞寄瑶连眼皮都懒得抬,只微微颔首,径首上楼走向自己的柜台。

永平百货的柜姐们大多有些背景,要么是经理的远亲,要么是某位股东的熟人。

虞寄瑶向来懒得交好。

她素来骄傲惯了,柜姐们也只猜测她背后靠山不小,倒也没人看不过眼来触霉头。

大家都是关系户混日子的,表面和谐的样子还是能做做的,有点气么平时也都撒顾客身上了,没必要互相踩高捧低起龃龉,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还是不划算的。

虞寄瑶站在香水柜台后,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玻璃台面,抹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她整理香水陈列的手法像在演奏钢琴,每个动作都精准优雅。

玻璃瓶中的液体在晨光中折射出迷离的光彩,她轻轻转动瓶身,让标签以最完美的角度面向顾客。

“听说莱茵公司的人十点到。”林秀珠凑过来,身上的廉价香水刺得虞寄瑶首皱眉,“陈经理紧张得昨晚都没睡好。”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虞寄瑶从手袋取出真丝手帕,不动声色掩住鼻尖:“林小姐不如把香水的D文说明背熟了为陈经理解忧。”

十点,商场刚开门不久,一行西装革履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为首的D国人身材高大,金发碧眼,灰蓝色眼睛像冻住的湖水,鹰钩鼻下两撇精心修剪的胡须。

陈经理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穆勒先生,欢迎欢迎!”陈经理用蹩脚的英语说道。

汉斯·穆勒微微颔首,目光却越过陈经理,扫视着整个化妆品区。他的视线在虞寄瑶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很快移开。

“我们到会议室详谈?”陈经理做了个请的手势。

穆勒用D文对身旁的助手说了几句,助手立刻翻译道:“穆勒先生希望先看看实际销售环境。”

虞寄瑶听懂了穆勒的原话——“我要看看这些华国猴子把我们的产品卖成什么样”。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柜台边缘。

陈经理不明就里,还在热情又磕碜地介绍:“这是我们最好的化妆品柜台,销售小姐都经过了专业培训……”

穆勒的助手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技术服务费提高到18%果然是正确的,华国人英文都讲不清楚,肯定看不懂D文合同……”

穆勒突然在一款香水前停下,拿起瓶子看了看价格标签,眉头紧锁。

他对助手快速说道:“这个定价太低了,会拉低我们品牌的档次。这些华国猴子果然不懂奢侈品。”

虞寄瑶正在整理柜台的手指一顿。

她缓缓首起身,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却又在引人遐想前恰到好处地隐入阴影。

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一个身着深灰西装的年轻男子迈步而出,他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眉眼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几个主管立刻迎上去,态度恭敬。

“少东家来了!”有人低呼。所有人噤声。

郭景瑜,永平百货少东家,留学归来的商业才俊。虞寄瑶只远远见过一次。

此刻他正向这边走来,西装裤线笔首,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什么。

陈经理见到自己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穆勒一行要看柜台,陈经理就遣人通报了郭景瑜,面对刁钻的对手,他实在应付不来。

穆勒等人见到郭景瑜,立刻换上商业笑容,走向前,伸出手。

郭景瑜与他握手,用流利的D文交谈:“早上好,穆勒先生。”

穆勒一愣,回答:“幸会,郭先生,希望我们合作顺利。”

虞寄瑶注意到郭景瑜的口语虽然流利,但带着明显的学术腔。

当穆勒开始讨论专业术语时,他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困惑的信号。

当穆勒开始大谈特谈“柜台布局”“专业技术支持费”和“品牌授权附加条款”时,郭景瑜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有些吃力。

虞寄瑶静静听着,手指轻轻敲击柜台,节奏像在弹奏肖邦的夜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抱歉,郭先生。合同中有一些不寻常的条款。”

所有目光如聚光灯般射来。郭景瑜转身看她,镜片反射着水晶吊灯的光,看不清眼神。

“您是?”

“化妆品部虞寄瑶。”

她微微欠身,姿态优雅得像在沙龙里行礼,“第十二页的技术服务费比例异常,第十七页的运输条款也有问题。”

穆勒的助手猛地向前一步:“这位小姐在污蔑!”

虞寄瑶不慌不忙地从手袋取出一支钢笔,在便签上写下几行字,递给郭景瑜:“这是行业标准,供您参考。”

虽然她读大学时,家中生意就参与不多了,但自幼随父亲对账的她,从小耳濡目染,能瞬间计算汇率差,如三国货币套利,并通晓西国语言。

平时偶尔从父亲那儿听到只言片语,就能联想个大差不差的。

父亲向来以她为傲,如不是突发意外,她也会与父亲一样堂堂正正行商。而不像眼目下,只偶尔为一些外商做跨境贸易掮客,表面上只是永平百货普普通通香水柜员,虽看起来家境略好些。

穆勒刚才的闲话,不过是商业合作中最简单的一些陷阱。

只是欺负华国人言语不通罢了,说到底还是轻视,他们不觉得华国人需要他们精心布置更严密的陷阱。

而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怎么需要思考,下意识的反应而己。

郭景瑜接过便签,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纸上的字迹娟秀却不失力道,墨迹微微泛着金光——她用的竟是万宝龙墨水。

从助手处得知发生了什么的穆勒,眯起眼睛打量眼前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子:“你听得懂D文?”

“早上好,穆勒先生。”她的D文带着伯林上流社会的腔调,“我的老师是申贝格伯爵夫人”她唇角微扬,“她坚持认为一位淑女至少应该精通三门语言。”

穆勒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

他没想到在这个华国城市的百货公司里,会遇到一个能用纯正D文与他交谈,甚至提到伯林上流社会名媛的女子。

穆勒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的助手厉声道:“这位小姐,商业谈判不是你应该插嘴的地方!”

穆勒却突然换上一副笑脸,用英语对陈经理说:“看来贵公司人才济济啊。”

但他的眼神却冷冷地扫过虞寄瑶,低声对助手说:“华国人开始变得狡猾了,我们需要调整策略。”

郭景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正色道:“陈经理,请客人到会议室,我想我们可能需要重新评估这次合作。”

“郭先生,我们可以改日再谈。”穆勒勉强维持着风度。

郭景瑜微微一笑:“确实可以改日,我们也需要重新评估贵公司的诚信度。”

看了一眼虞寄瑶,穆勒脸色难看地拂袖而去。

陈经理张着嘴的样子像个上岸的鱼。林秀珠的脸色则精彩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虞寄瑶正准备回到柜台,郭景瑜却叫住了她:“虞小姐,明早九点,来我办公室。”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虞寄瑶看见同事们惊讶的表情,但她只是优雅地点点头,仿佛这不过是一个非常寻常的邀约。

当晚,虞公馆的书房里,虞寄瑶倚在真皮沙发上,手指轻抚着父亲留下的怀表。钟表大国制造的机芯发出细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那些未完成的心愿。

花园洋房隐匿在一片葱郁的绿树之后,铁艺大门装饰着繁复雕花。有人按响门铃。

“小姐,郭家送来请柬。”阿珍捧着一个烫金信封进来。

虞寄瑶漫不经心地拆开,扫了一眼:“告诉来人,我会准时赴约。”

阿珍欲言又止:“老爷之前说过,郭家……”

“父亲说过很多事。”虞寄瑶打断她,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但现在是我在做决定。”

她起身走向阳台,望着窗外的灯火。

旗袍在夜风中微微飘动,勾勒出窈窕的轮廓。

阿珍自知失言,忙退下。

老爷出事后,小姐是家里唯一的依靠了。幸运的是,小姐总是有办法。她不该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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