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绝嗣帝王的独苗苗,我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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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微微沫儿
主角:
林昭 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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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 萧珩
更新至:
第85章 咸鱼的救灾法:以工代赈?发粮票?
1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48.36万字
一睁眼穿进虐文,成了暴君唯一的子嗣。 暴君杀兄夺位,子嗣死绝,我是他仅剩的继承人。 原主兢兢业业讨好暴君,最后被疑心谋反,砍头祭天。 我:懂了,这就躺平。 暴君命我习武:太累,我装晕。 暴君逼我读书:太困,我打鼾。 暴君让我批奏折:太烦,我画王八。 暴君震怒:“朕百年后这江山你要如何?” 我真诚建议:“找个祖宗十八代都绝嗣的忠臣托孤?” 暴君气得掀桌,转头却把提议托孤的权臣全砍了。 直到叛军围城,我咸鱼摊手:“投了吧,龙椅谁爱坐谁坐。” 暴君拔剑而起,却见满城叛军突然跪地高呼:“恭迎太子殿下登基!” 原来我偷偷画的王八奏折,早被暴君盖了玉玺发往边关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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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宫斗宅斗 古代言情 穿越 虐文 穿书 魂穿
一睁眼穿进虐文,成了暴君唯一的子嗣。 暴君杀兄夺位,子嗣死绝,我是他仅剩的继承人。 原主兢兢业业讨好暴君,最后被疑心谋反,砍头祭天。 我:懂了,这就躺平。 暴君命我习武:太累,我装晕。 暴君逼我读书:太困,我打鼾。 暴君让我批奏折:太烦,我画王八。 暴君震怒:“朕百年后这江山你要如何?” 我真诚建议:“找个祖宗十八代都绝嗣的忠臣托孤?” 暴君气得掀桌,转头却把提议托孤的权臣全砍了。 直到叛军围城,我咸鱼摊手:“投了吧,龙椅谁爱坐谁坐。” 暴君拔剑而起,却见满城叛军突然跪地高呼:“恭迎太子殿下登基!” 原来我偷偷画的王八奏折,早被暴君盖了玉玺发往边关调兵。 ...

第1章 穿书即地狱,绝嗣暴君爹

剧痛。

一种撕裂肺腑的剧痛,狠狠攫住了她。

仿佛有无数冰冷的针,蛮横地扎进她脆弱不堪的肺叶,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只换来更深的窒息。

意识像沉在漆黑冰冷的深潭底部,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按住,拼命挣扎却只能搅动起绝望的泡沫。

肺,像两块浸透了水的沉重棉絮,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扯出刀割般的锐痛。

空气,那维系生命的、最普通的东西,此刻吝啬得如同沙漠中的甘泉。

她本能地张嘴,想吸入一丝救命的空气,灌入喉咙的却是一股温热、带着浓重铁锈腥味的液体

——她自己的血?还是别的什么?

她猛地呛咳起来,小小的身体在无法控制的痉挛中剧烈颤抖,喉间发出微弱如濒死幼兽的呜咽。

“咳…呃…”

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声刺穿耳膜的巨响炸开!

“哗啦——!”

是瓷器被狠狠丢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的声音,无数尖锐的碎片仿佛就溅在她的意识里。

紧接着,一个男人雷霆般的咆哮,裹挟着灭顶的威压和纯粹的暴怒,狠狠砸进她嗡嗡作响的耳膜,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鞭子抽打下来:

“废物!一群废物!”

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朕养你们何用?要是救不活朕的皇儿,统统拖出去——斩了!”

那声音里的戾气浓得化不开,带着一种生杀予夺、碾碎一切的血腥味。

斩!

这个字像淬毒的冰针,狠狠刺进她混沌的意识深处。

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被这声咆哮强行炸开的闸门,汹涌着、蛮横地冲撞进来。

《血凤权》

一本她不久前才翻完的、充斥着背叛、酷刑与无边绝望的架空古言虐文。

主角并非什么龙傲天,而是那个暴君萧珩唯一活到成年的女儿——萧昭昭。

一个在父亲恐怖阴影下活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的可怜虫。

她的母亲是帝王父亲在某次喝醉酒后被人下了媚药,强行玷污的宫女。

本来小宫女母亲打算申请调到冷宫任职,悄悄生下她独自抚养。

但人算不如天算,不知是谁告密,就这样她母亲被暴君爹分配到柳昭仪的宫殿伺候。

从记事起,小昭昭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用最卑微的姿态去讨好那个喜怒无常、视人命如草芥的帝王父亲。

她谨小慎微,不敢行差踏错一步,甚至放弃了所有属于孩童的天真和任性,只为了能在父亲冰冷的注视下求得一丝生存的空间。

但这也救了她一命,当年萧珩并非只有她一个孩子,只是其他皇子公主在成长过程中相继因为各种“意外”和罪名夭折。

她这个毫无背景和存在感的公主一出生便成了皇帝最后一个独苗苗。

然而,即使剩下她最后一个公主,最终换来的,依然是萧珩晚年疑心病爆发时,一句轻飘飘的“此女类朕,恐有反骨”。

冰冷的诏书落下,锋利的铡刀抬起……

那个耗尽一生去取悦父亲的孩子,最终以谋反的罪名,被亲生父亲下令砍头祭天,头颅悬挂于城门示众三日,血染宫阶。

那绝望的结局画面,带着浓稠的血腥气和城门下人群麻木的注视,瞬间塞满了她的脑海。

而她……林昭……她穿成了谁?

穿成了那个刚出生、连名字都还来不及取、就差点在娘胎里憋死的……

暴君萧珩唯一的女儿!萧昭昭!

原主的命运轨迹,如同一道冰冷的铁索,瞬间缠绕住她刚刚复苏的灵魂,勒得她几乎再次窒息。

剧痛和恐惧,像两条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着她刚刚复苏的意识。

肺里那口带着羊水腥味和血沫的气,无论如何也倒腾不上来,每一次徒劳的抽吸都让胸腔深处传来撕裂般的锐痛。

她想哭,想用最原始的声音宣泄这灭顶的恐慌,喉咙却像被粗粝的砂纸堵死,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破风箱般的嘶鸣。

视线模糊得如同隔了厚厚一层浑浊的油脂。

头顶上方,只有一片晃动的、刺目的明黄。

那是帐顶?还是别的什么?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药味混合着血腥气,沉甸甸地压在口鼻之上,几乎成了实质。

还有另一种更刺鼻的、属于极度恐惧的酸腐汗味,丝丝缕缕地钻进她的鼻腔。

耳边,是压抑到极致的死寂,只有一片极其细微、连绵不绝的、牙齿打颤的“咯咯”声,还有衣料摩擦地面发出的窸窣声,像是某种绝望的虫豸在集体蠕动。

她拼尽全力,用尽这具新生躯壳里残存的所有力气,试图转动僵硬的脖颈。

眼角的余光艰难地捕捉到一片模糊的景象:明黄帐幔之下,近处,一片深深浅浅的暗色轮廓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如同狂风暴雨前蜷缩的蝼蚁。

太医。全是太医。

他们穿着或深或浅的官服,此刻全都像被抽掉了骨头,额头死死抵着冰冷光滑的金砖地面,身体抖得像秋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即使隔着模糊的视线和窒息的距离,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波波拍打过来,将她本就微弱的意识冲击得更加摇摇欲坠。

窒息感越来越重,小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抽搐,每一次无意识的痉挛都带来更深的绝望。

“哭都不会?”

那雷霆般的咆哮再次炸响,比刚才更近,裹挟着毁灭性的狂风暴雨,几乎要将整个宫殿的屋顶掀翻!

“朕要你何用!废物!连哭都不会的废物!”

声音落下的瞬间,一股无法抗拒、足以碾碎她脆弱骨骼的恐怖力量猛地攫住了她!

那只手,巨大、冰冷、坚硬得像钢铁铸造的钳子,狠狠掐住了她细嫩的脖颈下方,连同裹着她的锦缎襁褓一起!

天旋地转!

她感觉自己像一片毫无重量的枯叶,被一股狂暴的飓风卷起,狠狠摔了出去!

视线里那片刺目的明黄瞬间被拉扯成混乱的光带,冰冷的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

“砰!”

“刚出生就要死了么?”

“这特么是哪个垃圾设计的剧情?”

预想中骨头碎裂的剧痛并未传来。

后背砸进了一片异常柔软厚实的东西里,巨大的冲击力被层层卸去,只有五脏六腑被震得移位的闷痛。

是锦被。厚厚的、堆叠如云的锦被。金线绣成的繁复龙纹在眼前晃动,刺得她眼睛生疼。

死亡擦身而过的巨大刺激,加上身体深处那股源于新生婴儿本能的、无法抑制的恐惧和委屈,如同积蓄到顶点的火山,终于冲破了那层无形的桎梏!

“哇——!!!”

一声惊天动地的、撕心裂肺的啼哭,猛地从她小小的胸腔里爆发出来!

尖锐、高亢、充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恐惧和痛苦,像一把生锈的锥子,狠狠刺破了殿内那令人窒息的死寂。

这哭声仿佛耗尽了她仅存的所有力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小小的拳头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无意识地拼命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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